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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躲开他灼人的眼,低头下棋,却发现早已失大势。
“你方才心不在焉,已注定是败局,今日我下的赌金可是二十两。”袁远之端起茶杯,把茶叶吹开。
“我一个月的月钱不过三两。”文熙咬牙,按规矩输了棋手要陪一半的赌金,不知院为何要收这么多赌金,是指定他为赢不输吗?
“知章不必恼,我怎会收你的钱!你看,我们合计可是赚了嗜棋院的十两银子,该对半分才是。”
文熙彻底无语了,深觉以往的自己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无力道:“袁公子岂是为这五两银子而来!”
袁远之点头:“确实,明日是福州一年一度的群贤会,整个福州的文人墨客都要前往花景山,赏花赏画,比棋斗诗,抚琴yin曲,好不热闹。正想邀你同去作伴。”
“明日不是我的休息日。”文熙笑着拒绝。
“明日这里应该没有客人,以往到这一天都是关门的。”见文熙仍不答应,袁远之道,“还是你愿意给我十两银子?”
文熙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与万子均不是点头之交,是熟识对不对?”
袁远之挑挑眉,看了文熙一会,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文熙别过脸,有些怒气了。
袁远之说道:“想知道,那就陪我去群贤会,明日我亲自来接你。”
嗜棋院的后院是外地棋手和下人的住所,老板的住所也在这里,是位于中间的一座独立小楼。文熙进来时再次感慨云泥之别,自己和别的棋手住一个院子,虽说是一人一间,可开门即相见,还是不方便。
“预支十两银子的月钱,还再也不与袁公子下棋!”院主皮笑rou不笑,“你是以为以我的财力可以抵抗锦绣山庄、庇护你不遭袁远之的毒手吗?”
文熙抬头,诚恳道:“院主既然知道是毒手,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已经救过你一次了。”院主风轻云淡。
在自己来益州的路上恰巧遇上,得知自己围棋下得不错后聘请自己来这里做棋手也算相救吗?益州又不是只有一家棋社,好吧,这里是最大最有名气的。
“院主仁慈,就再相救一次吧!”文熙讪笑。
院主起身,围着文熙转了一圈,又仔仔细细地从头看到脚,看得文熙头皮发麻。
“不过比常人清秀些,怎么他就看上你了?”院主低喃。
“是啊,这袁公子也太没眼光了。”文熙附和。
院主笑了,说道:“各花入各眼,他既然看上你,那可是福州的首富,跟着他不会受委屈!”
“我觉得我去万花楼的棋院做公子可能好处更多!”
“你老了。”院主眼光带着怜悯。
自己才二十二岁!罢了,无意和院主纠缠。文熙正色道:“院主如果不帮我,我就只能悄悄离开嗜棋院,离开益州了!到时候袁远之问你要人什么的可就于我无关了。”
“你和我签了两年的契约,要陪五十两的违约金的。”
“袁远之是首富,你说区区五十两他借我不借呢?”
院主看了文熙一会,挥挥手:“罢了,你明日先去赴约。聚贤会白天在山上游玩,晚上上得了台面的人要聚到城里的凌云楼就餐,晚饭前我派人去花景山下接你回来。”
“还有下棋......”
“这事我还要想想,总不能为了你得罪一个大财主吧?”
文熙只好出来,是啊,保得住一时也保不住长久,难道他要离开益州了吗?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地。
文熙垂着肩膀回到房里,下人已经把洗澡水放好,这是嗜棋院的规矩,天气渐热,棋手每隔一日必需沐浴,这里多是文人墨客光顾,若棋手身上有味道,必然降低棋院的档次,这里可是福州环境最好,棋手最多的高贵场所。
文熙垂头丧气的脱衣进浴桶里,懒洋洋的洗身子,待洗到下身时,自己握住,思索难道自己真的是男人女人都不爱?自己从小禁欲,更少□□,难受时也只是迷迷糊糊忍过,或者伸手草草了事。即使当年与韬玉在一起,也只是满心欢喜,没动过□□。被瑞王禁锢的时候对情爱是惧怕非常,后来和子均相处,一路被撩拨,只顾躲避和脸红,即使有感觉,也被刻意忽略了,难道真的是不懂情爱?
文熙愤愤的起身离开浴桶,拿起浴巾正要擦拭身子,忽然传来沙哑的声音:“宝贝,要不要帮你?”
文熙一惊,浴巾掉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就被拥入一个滚烫的怀里,滚烫的吻杂乱地落在脸上,背后被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
“子均...子均...”
“是我...是我...”
文熙再也说不出话,他的唇已被子均掠住,子均疯狂地在他嘴里掠夺,把这数月刻骨的思念都发泄在此刻。
“文熙...文熙...”
子均放开他的唇,流连在他雪白的脖颈间。
“不,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