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口贸易差额。”
&&&&“英国人还是一样的保守。”维克托分析道,“他们希望把挣多少赔多少在做生意之前就控制在手里。”算盘倒是打得叮当响!
&&&&夏尔点头,又问:“那他们拿出什么条件做交换?”
&&&&德卡兹小心地瞄了一眼国王的脸色,再看了看夏尔。“目前是开放机器禁运令,其他的还在谈。”
&&&&这话一出,就连国王也笑了。“这才真是永不吃亏呢,”他语气里有点讽刺,“本来这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吧?他们拿出来当筹码?”
&&&&“他们不是高估了自己,就是高估了奥地利。”维克托道,依旧一针见血。“在他们的设想里,他们比其他国家都高出一等。我觉得,他们说不定觉得这条件已经是很大的优惠了。”
&&&&德卡兹本来就是瞅准圣诞节假期回来当面征求意见的,这会儿看路易十八和维克托都不太看好的样子,就问:“他们确实理所当然了些。这是意味着,我以后的态度该更强硬?”
&&&&“那大概还用不着。”夏尔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望向了他。“他们既然愿意商量,就说明我们手里的确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那就吊着他们好了,我们又不缺时间!”
&&&&因为实际上,谈判拖得越长,就越对他们这头有利!
&&&&他们之所以要联合英国,是想要分化来自神圣同盟的压力、尤其是保王党背后的奥地利。这看起来似乎要全面争取英国,其实并不然。只要英国人表现出合作兴趣就足够了,奥地利绝没有主动开战的底气。
&&&&而且,虽说英国有了名的保守,但他们也不是想要一步登天地改成共和制。无论怎么说,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有国王点头,而这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只要愿意合作,贵族利益依旧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保存,正好在英国人能接受的最后底线范围内。
&&&&没几秒钟,其他三个人都想清了其中关节。“这也是个办法,”维克托一边思考一边说,“但这对筹码的要求就高了点。”拖也是要成本的!
&&&&“为了防止英国人半途改变主意,这点确实得注意。”国王道,一样在考虑可能出问题的环节,“虽说我们不着急,但也要做好对方同意的准备。无论准备什么筹码,都要是我们付得起的;最好在正式合作时也不吃亏,挣钱就更好。”他顿了顿,“能做到吗?或者能做到什么程度?”
&&&&德卡兹公爵没说话,但他把疑问的目光抛给了夏尔。
&&&&“这些事情我来准备就好,”夏尔很快保证道,“您只需要在带人来之前先和我打个招呼。我会让他们看到他们想看的、也拿到他们想拿的。但实际上效用如何,我就不保证和他们想象的一样了。”
&&&&维克托盯着夏尔说出这番话,头一个笑了出来。他太了解这个了,因为夏尔手里积压了一堆需要推广的技术,就等着理由淘汰换新呢!这可不正符合要求嘛——别人看着不错,但自己丢了也不心疼;因为还有更好的!
&&&&“那这块就看您的了。”德卡兹明白过来,点头同意。“其他部分我会看着办的。”
&&&&初步确定细节,几个人都暂时松了口气。
&&&&“你保住了我们国家的价值。”国王这么说,“从发行的那天起,我就没有指望过这个!照我之前最乐观的估计,公债它不跌就很好了!”
&&&&这并不是完全的言过其实。就在前两年,法国债券的价格还在岌岌可危的状态中。如果那时不是维克托和其他几人顶住了来自内阁的压力、坚决反对抛售更多公债来缓解财政压力,说不定詹姆斯那时候就已经成功了!
&&&&而现在,国债价格一路攀升,就算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也做不到抄盘然后抛售的地步!这样一来,路易十八受到的要挟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您的夸奖让我受宠若惊,陛下。”夏尔深深地鞠了个躬。
&&&&侍从在门外敲了三声,宴会时间到了。于是三人先告辞退下,准备和其他人周旋去。德卡兹公爵先走,夏尔和维克托落后几步。
&&&&“他找你了吗?”维克托低声问。
&&&&这个他摆明了是詹姆斯。“见过了,但什么重要的都没说。”夏尔用同样的音调回答。“以我个人的观点,他大概还在迟疑。”
&&&&从职业角度来说,维克托和詹姆斯注定不对盘。维克托也能算是个资本家,但是他央行行长的身份就决定了他不可能只为个人谋取利益。
&&&&而詹姆斯就不同了,经营走私、暗中激化革命者和当局矛盾的投机主义者信条就只有一个,金钱。就算以一个罗斯柴尔德的标准来衡量,他也是发扬家族理念的佼佼者。
&&&&如果不在一个国家,那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偏偏在……那就只能现实地说一句,利益目标冲突,关系会好才有鬼!
&&&&因为边上还有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