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还有一会儿,奴婢把这些清洗好就可以了!”桑扈很无奈,公主不好养啊!
“扈扈,你这是做什么?”南晓晓见桑扈拿了个大盆,将处理好的枇杷倒进去,又加了许多冰糖,连忙过来好奇的看。
“这个要用糖腌制一会儿,这样做出来的枇杷膏才香甜可口!”桑扈一边腌制枇杷,一边回答南晓晓的问话。
“扈扈,可以吃吗?”南晓晓将食指放进嘴里,表达着她的想法,好想吃!
“嗯!会很酸哦!”桑扈拿起一块儿递给一旁咽口水的南晓晓。
得了桑扈的同意,南晓晓迫不及待的拿了一个放进嘴里!
“呜,好酸!”南晓晓皱巴着脸蛋,赶紧吐出来,简直是要酸掉她的小萌牙!
桑扈笑着递给南晓晓一杯水,让她漱口,嗔怪道:“跟您说过了很酸的!”。
“扈扈,可以了吗?我们开始吧!”南晓晓一脸跃跃欲试的看着桑扈。
“嗯,好!”
桑扈过去将盖在装有枇杷的盆上的盖子揭开,腌制过的枇杷,溢出了好多枇杷汁。
大概两个时辰过去,枇杷膏做好!虽然桑扈答应让南晓晓做,可几乎都是桑扈动的手,南晓晓只是最后装罐子!
不过吃到了枇杷膏,南晓晓也很高兴,桑扈做的枇杷膏,比她自己做的好吃得多。
一箩筐枇杷做出的枇杷膏也没多少,她分给院里的几个下人吃了些,自己留了点,剩下的,等冷透以后就给皇帝送去。
这次她直接被放行,因她上午来了以后,皇帝就下旨,若是十一公主来了,一定要禀报一声。所以南晓晓来时,只等了片刻,便被刘贺领了进去。这次,她依然没有行礼。
“父皇,您看,这是扈扈做的枇杷膏,但是是晓晓亲自装的罐子哦!我觉得好好吃,给您送来了!”南晓晓依然希冀的看着上方的皇帝。
这会儿,皇帝已经没有批奏折了,他在这御书房呆了一天。不是他真的繁忙到出不去,是他不想出去。今天看到南晓晓,突然令他想起那位逝去已经四年的婉容。
婉容不算很出色的女子,在众妃嫔中只能算中等之姿,但她有一双干净、明亮、纯粹的眼睛和一副温婉随和的性子。一支玉笛吹得出神入化!
她不会刻意迎合任何人,包括皇帝自己!皇帝宠她,她是那样平静的过。不宠她,她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过!皇帝就是喜欢这样的性子,所以封她为容妃!
从容嫔一下升为容妃,婉容也是不悲不喜,似乎一切与她无关。连赐予她那个曰尧宫,她也是略微高兴了一下。婉容那样的女子,该是活在世外桃源!也就是这些,才让皇帝对她另眼相待。
记得她临终前,嘱咐身边的人好好照顾小十一,却不是找自己,皇帝突然觉得有些挫败,从那以后就不再去曰尧宫!现今看到南晓晓,他似乎这些年忽视了这个女儿太多。
今天看到小十一,他忽然觉得,他的小女儿那不是傻,只是小十一太单纯,或许是婉容与世无争性子的另一面!在这皇宫中,最缺的就是这样的纯真。而他要做的,就是保护这份纯真美好。
“到父皇跟前来,你来看看,父皇画的你母妃像不像?”皇帝冲着南晓晓招手,南晓晓疑惑,这怎么突然想起画那个叫殷婉容的女子了?
“父皇,您不尝尝吗?”南晓晓觉得傻子就得要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固执。
“刘贺,去拿勺子来!”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捧着手里的陶罐,有些失望的看着自己,皇帝心软的不行。
皇帝将南晓晓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指着案上他刚作的画:“小十一,你看,这就是你母妃!还记得吗?”
南晓晓还是紧紧的捧着她的陶罐,茫茫然的摇头:“不记得了!扈扈说母妃睡着了,睡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把曰尧宫找遍了,都没找到。父皇,母妃是不是要醒了才会来找晓晓?”
皇帝一下一下的摸着南晓晓的头,替她顺着后面头发:“你母妃去了另一个漂亮的地方,她说要等晓晓你长大了,乖乖的,才会来看你!”
南晓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那我回去多吃些饭,那样就长大了!”
“皇上,勺子来了!”刘贺端着琉璃盘,盘上有两个勺子和碟子。
“小十一,来,把枇杷膏给刘贺,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南晓晓看一眼皇帝,又看一眼刘贺,很勉强的点点头:“那好吧!贺公公,你可不要偷吃,本公主看着的!”南晓晓跳下椅子,将手中的陶罐不情愿的递给刘贺。然后叉着腰,腮帮子鼓得老大,瞪着刘贺。
刘贺汗颜,他敢在皇帝面前偷吃吗?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皇帝被南晓晓那样子逗笑,好像今天他因南晓晓的到来,心情变得很好!
“小十一,来,告诉父皇,昨天小九是不是欺负你,害你落了水?”皇帝吃了几口枇杷膏,见南晓晓闪着双眼一会儿看他,一会儿低头吃枇杷膏,那样子别提有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