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开始起作用了,先化腐朽,再重长。
就意味着乜野要忍受半个月肺腑边腐边长的痛苦半个月。乜野也是意志力惊人,每天疼得冷汗shi透衣裳,愣是没有呼叫出声,弄得南晓晓心疼到哭!
林绯儿的手术也很成功,只是她心中的怨气一直不散,只要清醒就不停的骂孔子意,孔子意倒没所谓。是南晓晓实在看不下去了,趁孔子意外出,骂了她一通。
“吵吵吵,吵死了,不就是个变了心的男人嘛,有什么好放不下的。你是嫁不出去,还是没男人要怎么的?你以为你这样是跟谁过不去,是跟你自己过不去!天底下有趣的事多了,并不是只有孔子意!”
“你个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别以为你是容容的女儿,我就不会杀你!”为了防止她乱动乱抓误伤到脸,孔子意将她的四肢绑了起来,现在除了脖子,她哪里也动不了。
南晓晓摇头,“杀杀杀,就知道杀,听孔伯伯说,林姨您以前也是个温柔端庄的美人,您看看您现在,凶成什么样子了!”
林绯儿:“他怎么跟你说我的?”
虽然脸上缠着崩带,南晓晓看不出她的表情,但从她语气中还是听得出她对孔子意的用情之深,既深爱着,又痛恨,奇怪的执着。
南晓晓:“说您以前温柔时娇媚,活泼时灵动可人,凶起来时他害怕得直抖!”
林绯儿:“胡说,他哪里抖过?”
“我怎么知道!不过,林姨,我告诉您,男人这种生物,骨子里都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你越自信耀眼,他越是仰望你,越拒之千里,他越是靠近你!”说着给了她一个媚眼,自行体会。
林绯儿将信将疑,问道:“真的?你就是这样……”往门外看了眼。
“嘿嘿,你自己领悟,好好养伤,把脸蛋养得美美的,以后行走江湖,以你的本事,多的是仰望你之人。再告诉你,孔伯伯那张脸比你还丑,拜拜!”
从那天起,林绯儿果然安静了,很配合治伤,现在脸上已经结痂,相信再过一两个月就能痊愈。
“孔伯伯,白凝香呢?”这是她老早就想问的问题,那天回来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孔子意目光闪过一丝痛色,道:“送去殷横的陵了,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不然新皇知道……”
了然的点点头,南晓晓摇了摇手:“我没兴趣多那个嘴!走了,有时间会来看看您,您这儿的冰蝴蝶能送我几只吗?真好看!”
最终南晓晓还是没得到冰蝴蝶,因为那些蝴蝶是孔子意花了五年时间在雪域赔养的,一旦离开这里便立马死亡。
二人手牵手在前面走得欢快,身后的无钊就苦了,强行看他们秀恩爱不说,还要时不时遭受乜野的冷眼,尤其是南晓晓跟他说话的时候。
比如此刻,他们来到龙虎境和陌县边界点的一家小店,刚一落坐,南晓晓便对无钊说道:“小钊钊,你成亲了吗?”
“回夫人,还没!明年回家可能就要订亲了!”无视乜野的冷眼,无钊垂头回道。
南晓晓:“哦!那你可要好好对人家,不要三妻四妾,要从一而终!”
无钊:“我们龙虎境有规定,不允许三妻四妾!”
闻言,南晓晓挑眉,这么好,正要问什么,邻桌的谈话声传进他们的耳朵。
——“听说了吗?江湖上近半年出现了一个曰尧宫,专门惩恶扬善,前不久太渊府那个什么周天霸就被杀了!”
——“听说周天霸院子里关了二十多个十来岁的孩童,全被他……咦,该杀!我还听说他被杀的时候那个地方被割下,正好被自己养的狗吞了!”
——“啧啧啧,不得了!还有北壤的吴太保、也是欺男霸女,被吊在自家大门口,身上被扒得干干净净,那尸体,没一处完好!”
——“该,吴太保那是什么德行?专抢人家老太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他糟蹋坏了名声,哪个从他府里出来的老太太不是自尽了,该杀,这曰尧宫做的对!”
——“我听说曰尧宫是南镇之前十一公主的宫殿,你们说,会不会是她……”
——“得了吧,谁不知道那位十一公主天生痴傻,而且一年前在陌县之战不是和乜将军一起死了嘛!”
…………
南晓晓狐疑的看着乜野,“嗯?行燬,曰尧宫?”
乜野坐她身边把玩着她背后的墨发,真滑!温和宠溺一笑,“建迟了些,夫人不会责怪为夫吧!”
这一年,因为受伤体弱的原因,乜野原本麦色的肌肤变白了,最近半个月又有孔子意的药膳调理,原本的苍白不已的脸色也变得红光满面。
他这一笑,哪里还有那个纵横沙场的将军模样,反倒让他平添一种优雅高贵,俊朗飒爽,不由让她看痴。
“满意,满意!行燬,本夫人太爱你了!”放下撑着脸的手,迅速捧起他的脸,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她记得有一次和他看星星聊天时,说过若是有一天能闯荡江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