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二代沦落成了个Jing打细算的抠门。
老陆同志每天除了外卖还是外卖,不是路西不愿意弄,实在是老陆心疼人,这边一忙活,家里的事儿也就没工夫分心了,累坏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路北是基本不在这边住了,房子倒也没空着,肖凛然偶尔会回来住几天,也是抱着歉疚的心情,过来安慰个几次,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他们的破事,路西这边才遭殃的,良心大大的不安啊。
跟家里彻底没了联系,也就是项左偷偷给他递个信,说下家里的情况,她现在肚子大了,也不方便出来,每次给路西打电话都是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上次被姥爷发现好一通发火,手机都给她摔了。
听项左说,老妈前两天去了趟山上,被老头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回来,老头倒是一点不吃惊他的情况,仿佛早料到一样,波澜不惊的态度让老妈很受打击,回来消沉了两天,倒像是走了出来,该吃吃该睡睡,就是闭口不再提她家老儿子,家里也都默契的缄默了,没人主动再去撞枪口。
“我怎么觉得老头这反应那么不正常?他都超脱到这种地步了?真当在庙里烧了几天火,做了几天伙夫,就跟着成了仙,得了道,我不信。”地上扔了一堆的靠垫,半个身子都埋进去了。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他知道我们的关系。”陆冬想起那天晚上之后老头的反应,看着是挺正常,仔细一想还是有哪里不对。
“我就说我家老头在山上待傻了,我这儿好歹也是出柜了,怎么就不能给点正常反应呢?”路西有些郁闷,经过家里这一遭,越平静他反而越不适应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欠虐体质?
他还心虚的给老头打了个电话,试探老头的反应,结果老头对他出柜的事只字不提,就是听说他开小馆子的时候哼了一声,也不听不出喜怒,说了句,别给我丢人就给挂了。
“我说,这免费的苦力能不能管个饭?我下午巡街可是都饿到现在了。”肖凛然从抱枕堆里钻出来,露个头抱着肚子叫唤,“你那厨房,东西不能先整出来吗?都成摆设了。”
“你能不说话吗?没人逼着你来,看见你就上火。”路西只要一想到是因为他们两口子自己才jian情败露的就生气。
肖凛然抱着赎罪的心态,本着越虐越开心的原则,对路西的恶言恶语早有了抗体,不怕他不虐,就怕他虐的不够狠,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贱。
“别啊,弟弟,这事儿我可举双手双脚的叫冤,真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拿刀逼你搞基了?你们自己办事儿不关门还怪我咯?“我们充其量就是一个诱因。。。。。。”
声音小什么的也不一定代表心虚,啊,是吧?
路西手里的抱枕全往他头上招呼,“你们两口子不吵架老妈会来?你们两口子不关门她会看见?你们拍拍屁股啥事都没有俩人好的如胶似漆,我这边被逐出家门,我不咬死你们那是我脾气好!”
其实路西倒是没真怪他们,可他心里憋屈,总得有个发泄出气的对象吧,你们这现成的冤大头杵在这儿,不怼你们怼谁,女的躲着,那就怼男的,反正一家子,谁也不吃亏。
他也很清楚这事儿是早晚的,就算没有那天的事情,他也想过一段时间跟家里坦白说清楚,总不能一直这么偷偷摸摸不明不白的过下去吧,只是发生的太突然,自己还没做好思想准备,任谁都不想被老妈捉jian在床吧,而且还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来气,简直成了心理Yin影,每次和陆冬办事儿总感觉旁边有人在围观,紧张的盯着门,就怕有人破门而入,一点感觉都找不到。
“其实你想想也不全是坏事,你这不也高调出柜了吗?多大的阵仗啊,你现在想怎么着怎么着,反正都知道你是个基佬。”肖凛然还在垂死挣扎。
“我咬死你我!”
自从他出柜之后是省心了,不必偷偷摸摸了,可引发的连锁反应却从未间断,不光是他,周围的少年们都遭了秧。
听说,二虎他妈不停的给他介绍女孩,天天早中晚的相亲,每天明里暗里的探他口风,就怕他跟自己一样,不光二虎,他那几个发小没有一个能够幸免的,不是被家里怀疑和他有一腿,就是怀疑和自己一样,走上不归路说不定哪天领个男儿媳妇回家了,整个朋友圈都一片愁云惨雾,一个个花季少男惨遭毒手,而他这个最该杀千刀的却过的有滋有味,路西知道,他这几天没少被记小本本,都等着秋后算账呢。
好在磊子是眼看着当爹了,才能乐呵呵的每天看戏,瓜子皮子磕的都把人给埋了,要不就凭他和路西穿一条裤子的关系,每天形影不离的,早就定位头号嫌犯了,就他才招人嫉恨,每天问候他大爷的信息就没断过,这也怪他不会做人,你说你就安安静静在家等着当爹就好了,人家偏偏去各家伤口上撒盐,今天招狗明天逗猫的,自己吃瓜还把瓜皮乱扔,这就是没有公德心了,人凭什么不谴责你唾弃你?
最后一个个都哭诉到项左跟前,二虎那天Yin沉着脸,直接甩给项左一张卡,“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