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就道别走去化妆间准备去了。
或许是近乡情怯,晚上演出的时候,依然心中五味杂陈,有喜有悲,她这几年专攻一首《梁祝》,弹指间行云流水,演出效果很好。刚下台换完衣服,依然就往礼堂外面走,她把一盒烟塞进身上的外套口袋里,走了挺远一段路,才发现了一个允许抽烟的地方。里面各色人士,早已烟雾腾绕,依然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她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用随身的打火机点了,她也不抽,站在那儿静静等着烟燃烧殆尽。
自从离开这里以后,她觉得自己渐渐好起来了,生活中明媚阳光的事情多了起来,工作也是积极向上的,但是午夜梦回,她还是辗转反侧,一天的忙碌疲惫之后,只余内心的空虚寂寞。
最初她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直到有天在超市看到安瑞林常抽的那个牌子的烟,她如同找到救星。她的工资挺高,但是每个月固定要寄回给安瑞林一部分还钱,另一部分还要日常花销,所剩无几,安瑞林抽的烟太贵,她几乎不犹豫,还是买了。
每天晚上睡觉前她强迫自己不吃药,一是怕自己药物依赖,二是帮助睡眠的药物几乎对她不起效果。她就静静点着烟,把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整个人窝成一团,渐渐这熟悉的味道让她有了安全感,夜也不再深了,被窝里也神奇般的不冷了。
当白天再来临的时候,依然总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明明她的心早就毫无保留的系在了安瑞林的身上,可是她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远走他乡,将那些恩恩怨怨抛诸脑后,甚至没有跟他道别,他没有挽留她,也没有找过她,就像她决定走一样,他也决定接受了。
依然盯着手里的烟出神,直到季莱站到她面前,他应该是跑来的,喘着粗气:“怎么跑这么远来抽烟?”
季莱一直知道她依赖香烟,一开始每天一根就可以,有时候紧张的时候就会多点几根,还有的时候实在没条件抽,她就拿着根香烟闻,季莱一直奇怪,她的烟不是女士烟,而是昂贵的男士烟,一般30,40岁的男士爱抽,他多次都想问,可看她迷恋的样子,他竟然隐隐有些害怕答案。
依然被季莱的声音从回忆中拉回来,她将手里的烟掐了:“随便走走,季团,您准备出发了吗?”
季莱说:“聚餐的地方就在这边不远,来得及,可以走了吗?一起去?”
依然点点头,她发现季莱正用一种常看她的眼神看着她,自从离开安瑞林,她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她低下头:“可以。谢谢季团。”
她不敢再多说,她皮肤一向白皙,此时的唇色是红中带着点橘色,在这片吸烟区的映衬下,显得比往日都性.感,季莱没忍住,他说:“依然,你真好看。”
依然一直低着头,她担心他再说什么,毕竟这两年来他是亦兄亦友,对她倾尽了友情,各种周到的照顾,依然终于抬起头来,她真诚地笑起来:“谢谢季团夸奖,我是您的兵嘛,不能给您丢脸。”
看吧,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她的“您”,她的“季团”。不是她心里和她对等的“你”,也不是她心中可以成为的“男朋友”。
季莱还想奋力一搏,但是看依然的眼神已经透过他,往这区域中的其中一个角落投过去,他也不由往那边看看,只见几个男人坐在一起抽着烟,灯光太黑暗,又离得不近,每个人的面容都很模糊,他转过身来,听依然说:“季团,那我们走吗?”
季莱看这不是个好时机,他只好领着依然往外走。她的腰肢纤细,演出结束后她换了一条红色的半裙,包裹着上身的白衬衣,两条白花花的腿太过引人注目,短短几步走到门口的路程,愣是引起这屋子里的人的注目礼,太多的目光同时聚焦到她身上。
依然倒没有很注意周遭的环境,刚刚她仿佛在角落里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满身心都被这件事占据,无暇顾他。可季莱太熟悉这些目光了,他放缓脚步,还刻意搂过依然的腰,将她迅速带出去。
察觉到依然身体的紧绷,刚一出门,他就解释说:“对不起,里面太乱,我不是故意冒犯。”话虽然这么说,他也并没有第一时间放开手,毕竟,这一刻他是独自想过太多遍。
依然从季莱怀里走出来,她说:“没什么,谢谢。”
他们在外面耽搁了几分钟,才直奔聚餐的高档会所。晚宴安排在这座城市的99楼高的私人会所——九重天。里面装修豪华,七弯八绕,季莱驾轻就熟地领着依然进去了。只是依然宁愿她没来。
这私人包间已经坐了个七七八八,该到的人都到了,为首的那个人正低头看手机,他虽然低着头,也难掩出众的容貌和独特的气场,众人都起身迎接季莱和依然,一时间包间里喧哗起来。
为首的人感觉到了,他也抬起头来往季莱和依然这边看一眼,那一眼波澜不惊,足够礼貌,足够重要,他的唇角保持着微微上扬,只一眼,他便低下头去接着看手机。
季莱忙着领着依然和其他人打招呼,只有依然双腿发软,手指微凉,仿佛血ye也不再流动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