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当不孝子?”
“nainai,这个不孝子不孝孙也是你逼的。我们家今年就只产了一袋糯米。你拿去了,我们家过年过节用糯米怎么办?”
老太婆不管,他觉得是理所应当的。理直气壮的道:
“日子是你们家过的,没有糯米问我干嘛?”
简可鑫冷笑,心里暗道这老太婆真恶心。面上却不显,不动声色的问道:“我家糯米是nainai你抗着去卖的,是你拿走的,我们没有用的没有吃的,不问你问谁。”
说到这里简可鑫语气冷冽,眼睛直直的看着老太婆。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他大伯开口了,这性子倒是随了老太婆,好吃懒做,整天喝酒闹事,完了自家兄弟帮忙擦屁股,还整天怨人家。
“大伯你别生气,我们孝顺还是不孝顺,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哥去请了村长和其他老人了,今天,这事我们捋一捋,免得日后闹得不安宁。”
简可鑫笑眯眯的,可说出口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太婆自认为这是好事,也不反对,毕竟,孝顺他是应该的。
他的两个儿子很不乐意,这其中的一些事情他们还是懂的。非常不乐意见到村长他们。但简可烈没给他们机会,简可鑫话一说完,他就带着村长和其他人进来了。
简可鑫一一问好,然后去给他们每一位沏茶。
兄弟两对视了一眼,简可鑫把主场交给了简可烈,回头拉着简可岚去沏茶。
也是该让他哥哥出出头,练练胆子。免得某些人一天惦记着他哥好欺负,他全家好欺负。
简可烈也不负众望,开场白很直,一点委婉都没有。
“nainai,大伯,大妈,小叔小婶。今天我请了村长和各位爷爷过来,是想来说个事。”
他没给简爸开口,毕竟那是他妈,他爸这辈子已经够苦了。接下来的让他来承受好了。
“当年分家的时候我七岁,刚记事,而记住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家的财产。我大伯五亩地,您还帮他盖了房子,给了他一头牛;我小叔七亩地,两头牛,一头猪,继承祖宅,给你和爷爷养老送终;我爸你就给了三亩地,一口炒菜锅,其他什么都没有,唯一遮风挡雨的茅草屋还是我爸自己搭的。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事大家都知道的,毕竟当时分家的时候,族里的老人有劝过,这样分不合理,但是人夫妻两坚持这样,他们也不好插手太多。
老太婆挺挺胸道:“难道我跟你爷爷分得不对吗?你大伯身体不好,多给他分点,你小叔要给我们养老,多分了几亩,难道不可以?”
简可烈听他这话,胸中满腔怒火,又想想当初的苦日子,心里甚是难过。
“nainai你疼你儿子是没错,我爸爸不是你儿子吗?分家只给三亩地就算了,还只给了一口炒菜锅,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刚生完我家小宝,她一边用炒菜锅煮饭,煮好把饭挖出来,然后在炒菜。如此每天艰苦的过着。即使窝在茅草屋挨饿受冻,我们也毫无怨言,但是,你的行为,却让我怀疑,难道我们不是你孙子吗?”
“金金三岁时生重病,你不关心就罢了,还纵容你家大宝打他。他后腰还留着疤呢。还有,金金七岁的时候,你还把他扔河里,要不是我把他捞出来,您是不是打算淹死他!我为了您的名声,一直帮您捂着。”
听到这事,大家忍不住心里抖了一下,七岁的孩子呀,这老太婆竟然忍心。一时间,看向老太婆的眼光都变了。
老太婆听了急忙辩解:“我没有……”
简可烈厉声打断她:“金金后背的伤难道是假的吗?金金怕水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还有,金金也就算了,小岚呢,你哪天不是趁着我爸妈不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又打又骂,她脸上的指甲印难道是假的吗?你敢说你没掐过我家小岚吗?”
老太婆:“我……”
“还有,这些年你从我家里拿走了多少东西,鸡鸭鱼,蔬菜水果,白米糯米,小到一捆柴,你也要搬走。我们都没说你什么,你却说我们不孝顺,你心说石头长的吗?”
“还有,金金在学校里得到的奖金,哪次不是你说身体不好,让金金把钱给你,金金有拒绝过吗?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
“让金金该志愿。好,现在金金改了,名额让给你家大宝了。你又来搬我家糯米给你大宝补身子。那我家呢?一家人五口,我们怎么办?你又为我们考虑过吗?”
“说我们不孝子不孝孙的时候,你自己想过你说个好nainai吗?”
在简可烈声泪俱下的控诉,大家都很动容,这些年老太婆的作为,村里的人都看着呢。她是什么样的人,村里的人门儿清着呢。这下简可烈再把平时的种种说了出来,大家就更加看不上他了。
老太婆见没人帮他说话,自己却觉得自己有理着呢。大声对简可烈叫道:“你这个不孝孙,我拿这些都是你们应该孝顺我的,你们应该养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