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要比其他平行世界好上不止一倍。”
陶路放心了,随即想起什么又不放心地问:“你确定送这些真的能投其所好?”
陶路摸着装酒的瓷白瓶子,心想他也没听说过岑父爱喝酒啊。送岑母护肤品还合情合理,送岑父酒他就有点拿不准了。
鸡贼趴在他对面,叹了口气说:“宿主要相信我的情报搜集能力,到时候去了只要说那酒是有养生作用的就行了,我敢保证这两样东西他们只要尝试了,绝对会爱不释手再来找你要的,到时候宿主不就可以趁机刷好感度了。”
陶路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看时间快到中午了,连忙爬起来去挑衣服,今天不比昨天,去见父母一定要穿得端庄稳重,可不能像昨天那样花里胡哨了。
鸡贼看着陶路急匆匆上楼的身影,心想,宿主你还知道自己昨天穿得花里胡哨的啊……
中午吃完饭陶路和昨天一样在岑寂办公室里帮忙,等到下午下班两人就开车直奔岑父岑母所住的别墅。
岑寂一边开车一边瞟了眼陶路从上车起就紧紧抱在怀里的两个袋子,无奈道:“就算是送给爸妈的东西也不至于抱得这么紧吧,把它们搁在后座就行了,抱着不嫌硌人吗?”
陶路坚定地摇了摇头,说:“这可是宝贝,磕不得碰不得。”
岑寂挑眉,看陶路这么上心的样子就没再说什么,上心就代表在意,在意就代表喜欢,喜欢四舍五入就代表爱上他了。
所以没毛病,岑寂心情好得就差哼小曲了,仿佛看见了第二天和陶路去民政局领证的美好场景。
没多久车子就到了,陶路却还没准备好措辞紧张得不知道见了人该说什么。
岑寂笑着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没事的不用紧张,等进去了也不用你说太多话,一切都交给老公,知道吗?”
陶路胡乱地“嗯”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才猛地抬头瞪他,这家伙刚才自称什么?老公?还要不要脸了。
岑寂看陶路一副呆萌样,恶趣味地揉乱了他Jing心梳理的发型,然后趁人不备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下车准备带人去见父母。
陶路连忙用手扒拉着被岑寂弄乱的发型,狠狠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这笔账以后再跟他算。
不过被这人这么一打岔,陶路心里的忐忑也消散不少,下车理了理衣服,这才看向站在一旁等他的人,示意可以走了。
岑寂也不逗他了,伸出一只手牵住陶路,然后在岑母等不及出来找他们之前就把人带进了屋。
岑父岑母有了上回宴会上的认知,这次看见穿得规规矩矩却仍旧好看得就像别人家Jing心养护的小少爷,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
长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难怪儿子会魂不守舍地围着人家转,就连之前和李氏千金接触竟也只是为了气气这人。
唉,知道真相的岑父岑母表示心很累,尤其是岑父,尽管不赞同两人在一起,但想到妻子跟他分析的其中利弊,憋出一个难看的笑叫人坐下后就不开腔了。
看着心塞并不想说话。
陶路见二老并没有多为难自己心里一松,笑得跟花儿似的将礼品递过去。
岑父岑母见过许多送礼的,见此也只是示意管家收下然后礼貌疏离地道谢。
陶路连连摆手说这没什么的,并按照鸡贼交待的跟岑母聊了会儿化妆品然后又跟岑父说自己送的酒是有养生作用的,喝了对身体很有益处的。
话匣子打开了,再加上岑寂在其中做润滑油东说一句西扯一句,几人间的气氛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了,就连一直板着脸的岑父听见养生酒都表情柔和了些。
既然是养生酒,老婆肯定就不会限制自己喝了吧。
吃饭的时候岑寂故意把赵氏针对岑氏而陶路以身犯险将其核心资料偷出来的事抖出来,听得岑母胆战心惊的,一直给陶路夹菜心疼他这些日子所付出的辛苦。
岑父更是气得胡子一吹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岂有此理,赵氏小儿这个忘恩负义的,就跟当年那个白眼狼没什么两样!”
岑母夹了一块rou到岑父碗里,暗地里凶了他一眼这才让岑父闭嘴,乖乖吃着媳妇夹的菜不说话了。
陶路明智地选择装聋,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碗里岑寂给自己夹的菜。
有了这么一出,估计以后攻略岑父岑母的难度会少很多,想到这就差把脸埋在碗里的陶路笑得一脸开心。
饭后,岑父再次板起脸严肃地对乖巧坐在位置上的陶路说:“你跟我来书房。”
说完抬脚离开餐桌,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看着想跟上来的岑寂,瞪眼道:“你不准上来!”
“爸……”岑寂皱着眉还想说什么,就被站起来的陶路暗地里扯了扯袖子,接收到自家媳妇的暗示,岑寂只得闭嘴,用眼神示意他别怕,自己就在外面等他。
陶路好笑地轻轻摇了摇头,觉得岑寂就差拿个玻璃瓶把自己罩进去好好保护起来了,生怕自己磕着碰着,尽管他觉得没必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