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惴惴不安,但面对摆在眼前的肥rou,他哪里不馋?
刘桐倒也由着他蚕食京中势力,反正吞并的也都是祁王礼王的东西,对刘桐而言并没有什么损伤。
刘桐如今的重心,放在了巩固已有的势力上面。
十四皇子身子强壮,养了几个月,伤势也渐渐好转,慢慢的又开始跟着刘桐做起了事来。
因十四皇子性子大方讲义气,与商贾之人更是有来有往,其母妃娘家便是商贾出身,论起做生意,十四皇子大概得了母家真传,颇有两把刷子,所以他资财颇丰,倒是给予了刘桐很大的帮助。
最近十四皇子老是问着刘桐有关于他所说的“下猛药”的事,催促他赶紧把猛药下了,他等着看戏。
刘桐回他说,还要等一段时间。
十四皇子有些着急:“九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眼瞧着太子的势力扩张得可有点儿大啊,整个朝堂,半数的人都倒在他那边儿了。”
刘桐对此倒是不意外,瑞王走前将所有可能出现的局面,都与他说过,也与他一一分析过,更将解决之道剖析给了他听。
面对这样的境况,刘桐倒也不着急。
能随意倒戈的势力,其实也算不得真正的势力。毕竟风往太子那边吹,势力往他那边儿倒,可等风向变了,这些势力又得倒回来。
更何况拥簇太子的人,几乎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狡猾文人文臣。朝中武将,可都对太子这样的荤素不忌都往自己身边招揽的贪吃模样看不过眼。
别看太子现在好像春风得意,但不过是镜花水月,他的好日子维持不了太久,且让他先得意吧。
刘桐抿了口茶,笑道:“你急什么?”
“我怎么不急。”十四皇子嘟囔道:“我琢磨着我头上有这伤,能得点儿实惠,可除了父皇赏赐的一些东西,基本连点儿水花都没见着。你说要下猛药让我看好戏,我可等好久了。”
刘桐好笑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快了。”
“这边儿九哥稳得住,燕北关那边儿,不知道瑞王如何了。”十四皇子托着腮,轻叹一声:“感觉这仗也打了好久了呢。”
刘桐颔首,十四皇子又道:“瑞王还没有退兵打算,父皇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桐仍旧点头,十四皇子急了:“九哥,你说太子这么着急,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因素啊?他瞧着咱们这边的势力,他争不过去,所以就把祁王礼王的势力先给除了,把他俩架了个空架子……那接下来,就该是全力对付咱们了吧?”
十四皇子说到这儿,不见紧张害怕,反而兴奋莫名,摩拳擦掌:“我真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刘桐瞥了他一眼:“急什么?”
“不着急,不着急。”十四皇子嘴上说不急,眼瞳里的期待却瞒不住刘桐。
“你向来好刺激,可要知道咱们所谋,不是小事。”刘桐正襟危坐,严肃说道:“收起你这样的表情,越到关键之处,越要谨慎小心。”
十四皇子受教地点头。
刘桐瞧了瞧时辰,道:“好了,我回府去了,你伤虽然好了,却也不要行动太过,引人注目。”
十四皇子应了一声,送了刘桐出门。
刘桐先去了西行社一趟,与姚澄西聊了会儿天,说起西行商队一事。
依着常润之的建议,那支从西域而来的商队已经走了一个来回了,才刚起步的商队,利润自然不会太多,但也让刘桐十分关切。
姚澄西对此很感兴趣,刘桐想着他如今也抽不出手来忙这一趟事儿,所以将西行社和西行商队两者并一,都交给了姚澄西来打理。
姚澄西也的确是个做事就做得完美妥当的人,行事还从未出过岔子。
经过近两年时间的宣传和演出,西行社的节目已经被京城人所接受,并迅速打出了名气。
就连宫里也来人洽谈,打算在合适的时候,审看了他们的节目,让他们进宫去给不能出宫的贵人们演出,算是图个新鲜。
刘桐前来,便是询问商量的进程的。
姚澄西懒洋洋道:“新节目都排练好了,宫里人规矩多,觉得我们这边儿全是西域人,怕宫里贵人们不喜,愣是要咱们多加点儿中原面孔。”
刘桐便问道:“那你怎么回的?”
“我当然是答应了啊。”姚澄西笑道:“咱们西行社在民间已经有了人气,但要是进过宫,这身价可就不一样了,还可以开分社不是?有专门为平民百姓演出的,就有那专门入府,给达官显贵们演出的。薄利虽然多销,但人家有钱土豪随手给点儿打赏,说不定比销了一天的薄利总数加起来都多。做生意嘛,得灵活咯,最重要还是要开心。你饿不饿啊,我下面给你吃?”
刘桐莫名其妙瞪他一眼,姚澄西挠了挠头,讪讪笑了笑:“我又胡说八道了。”
“还有一个月就是贵妃娘娘寿诞。”刘桐微微握了握拳,轻声喃喃:“就是那天。”
这剂猛药的最重要一环,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