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他们总能听那么一耳朵。太子这次事儿是办得漂亮,把那贪官给抄了,可这当中他能运作的就多了……据说那贪官为了保命,把棺材本儿都拿出来孝敬太子了,太子收了人家的钱,却起了杀人灭口的心。往常也孝敬过这官儿的商家可瞧得分明。”
小韩氏说着便叹了口气:“你说这太子图什么?要我说,他这一身毛病,都是爱财给惹出来的。可说他没钱,谁又信?”
太子三十出头的年纪,每年光是皇帝的赏赐就傲视所有兄弟,更别说他办了差事还能从中捞点儿,他嫡妻的娘家沈家还是大魏首富的存在……要说太子缺钱,这说得过去吗?
小韩氏摇了摇头,瑞王妃沉默片刻后道:“母亲,我实在不想如了太子妃的意。即便她位高于我。”
小韩氏怔愣地看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再有人闹事,我就让掌柜的报官。报官不顶用,我就关铺子歇业。没人敢租我的铺子,我就不租了。她要想买我的铺子,哪怕出了天价,我也不会卖。左不过几个铺子,没了进项就没进项吧,我也不靠这几个铺子吃喝。但我的态度,得摆出来。”
瑞王妃轻声道:“如今王爷还在燕北,已近四年未归,世人皆知太子和王爷之争。太子妃这是公然向我挑战呢。呵,我哪怕身居京城,有人质之嫌,但我到底还是堂堂王妃之尊,岂能因有人闹事,就认怂认栽?王爷若在,也不会希望我露了怯,在太子和太子妃跟前伏低做小,矮人一头,堕了他的脸面。”
小韩氏心里认可女儿的决定,却还是有些担心。
“若是他们使狠招,杀人放火什么的……”
“那就更不用怕了。”瑞王妃轻笑一声:“有人闹事,报官官不管,出了人命走了水,要是还不管,那我可就有话说了。哪怕告到圣上那儿,圣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这一遭总要走。太子和太子妃不担心自己个儿名声受损,我也不介意替他们宣扬宣扬。”
小韩氏又笑又叹,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委屈我的沐之了。”
“女儿不委屈。”瑞王妃笑笑,低叹一声垂头:“比起润之来,可好多了。至少出入还自由,也不用担心一日三餐。”
提到庶女,小韩氏也叹了口气:“那孩子瞧着温温顺顺的,这主意倒是拿得准,倔起来拦不住。”
“润之这样也挺好。”瑞王妃笑道:“站在当姐姐的角度,我怜惜她;可站在当嫂子的角度,我却又感激她。”
瑞王妃轻声道:“王爷一直以来最疼的便是九弟,如今九弟遭此劫难,能有润之陪着,王爷心里想来也好过一些……”
母女俩絮叨了一番,瑞王妃又嘱咐了小韩氏,常家定要低调行事。
小韩氏颔首:“老太太也多半意识到瑞王和太子必有一伤,为了以防万一,近段日子老太太隐约透露出了分家的想法,只是瞧着她老人家还有些犹豫,也没说透。”
瑞王妃便问道:“那母亲怎么说?”
“分家这想法,我之前也有,后来问过你二弟三弟,他们倒是都表示听从我和你父亲安排。我想着老太太那儿总不好说,便先照着润之提的,先让府内分家,看看他们各自夫妻能否适应,效果倒是不错。这事儿老太太那儿我没提,也不知道她冒出分家的念头,是不是也察觉到府内开销进账的情况有所改变。”
瑞王妃颔首:“既然这样,那母亲也还是别提吧。老太太若是定了主意有这样的想法,她会直接同母亲说的。”
小韩氏点头:“对了,老太太最近让鹏儿留意着有没有外任的官职,打算让你二弟三弟去外地做官儿,不让他们留京。”
小韩氏看向瑞王妃:“你觉得呢?”
“老太太想的,总是为咱们家里的人好。”瑞王妃心里有些惆怅:“未雨绸缪,老太太考虑的是应当的。”
小韩氏便低了头,好半晌没说话。
“母亲……”瑞王妃轻声唤她。
小韩氏苦笑了下,摇头道:“我没事,就是有些舍不得。他们兄弟俩长到现在,都娶妻生子了,也没离开过我身边儿,一想到他们要走老远,这心啊,就落不下。”
瑞王妃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儿行千里母担忧,就怕越是安慰她,她心里越愁。
瑞王妃整了整面上的表情:“二弟三弟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母亲还担心他们做什么?倒不如担心担心四弟。他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
提到常鸥,小韩氏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哭笑不得。
“那孩子……哎,我是拗不过他。”
小韩氏摆摆手:“之前润之进中官胡同,他事后得到消息,说要夜闯中官胡同来着,好不容易被你父亲给打歇了心思,这会儿又冒出了别的想法,说要去燕北辅佐他大姐夫,帮他大姐夫打仗,快些把鲜卑人打趴下,好让他大姐夫回来救三姐和三姐夫。”
瑞王妃一乐:“没想到四弟这般有志气啊。”
“什么志气啊,想一出是一出,前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