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道,「这是对于大人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小小惩罚……起初是会不太习惯,但过一会儿,大人保证爽到下次还要和小人这么玩。」嘴角微微一勾,烛火下噙在嘴角的笑意魅惑且勾人。
但却勾不住此刻严玉阙被懊恼充满的心思,几乎要抬脚起来踹向琉琦,但因为一动便就扯动那根正扎进尿道的细针,让严玉阙只能放弃。
「大人既然不愿想起,小人只好用这种方法逼大人来承认……」然后弄得好像是他琉琦很为难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所以小人才说,大人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而要逼大人承认自己的内心,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琉琦伸手圈握住严玉阙的阳物,上下撸动间,金链在阳物表面摩擦,激起又痛又痒的感觉,像是粗砺的沙子在细嫩的表面搓动,而先前几欲倾泻的欲望又被根部和顶端的东西生生堵住,让严玉阙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但在捱过了起初的难以忍受之后,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略带着痛楚的快意,就像是甘美的酒ye,尝试得多了就好像会上瘾一般,但欲望不能发泄的痛苦却又让严玉阙感觉胸腹间像是憋着一口气,压得喘不过气来,又像是快要承受不住破开胸腔冲了出来。
不由喃喃着轻唤了两声「琉琦」,像是恳求他快点停止这般甜美又带着痛楚的惩罚。
但琉琦非但不停手,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不知从哪里摸了一个瓷瓶出来,严玉阙自然认得那东西,那是琉琦专门用来润滑身后那处的,只不过以往都是琉琦自己动手,而他就坐在一旁看着琉琦平时拿惯了丝线和钩花竹片的手沾满莹亮的Jing油,翻弄身后那处,那里便像张贪婪的嘴,微微红肿着,将琉琦的手指一直吞到根部……而琉琦则泪眼朦胧的,用着一副可怜乞求的表情望着自己,贝齿一启,和着轻声yin哦一同逸出的,便是那声让人酥到骨子里的……
「大人……」
严玉阙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却见到琉琦脸上一副得逞的笑意,「看来大人似乎是想起点什么来了……」
被他这么一说,严玉阙这些时日被磨得有些圆滑的脾气又生出几分棱棱角角来,他实在想不通,琉琦此举究竟为何,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这样做是要看到怎样的结果?
「琉琦,你到底想怎样?你千里迢迢来找我,难道就只是为了用这种方式再次羞辱我?」
严玉阙怒着问完,却没有马上听到回答,便有些奇怪地抬头看去,就见琉琦眼神直直地看着自己,两道泪痕在跃动的烛火下莹莹闪闪。
这下严玉阙是彻底懵了,现在这情形……是不是反了?
但那隐在垂落的发丝下的左脸上的伤痕,又像是把刀那样在严玉阙心头割了两下,先前那两年的时光便又在脑海中浮现起来。
也许在这场Jing心编织的骗局里,那个将自己完全陷入其中的人比自己伤得还要重……
于是严玉阙的语气软了几分,道:「琉琦,我知道你陷在其中难以自拔,我又怎么敢说自己不是?」就像琉琦说的,其实自己早就明白,就是不敢承认。
在他编花本时专注观察的视线,离开京城之后日复一日难以抑制的思念……
他们两人之间也许有恩怨,也许有仇恨,但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别的,很多很多,如蛛网一样细细密密地交织在了一起,到了最后,谁也放不下谁。
「但是我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过去的你太辛苦了,之后又一心为了这个计谋,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什么,所以你该好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好好的……为自己想一下……」
却不想琉琦的眼泪流得更凶似决了堤一样,在严玉阙微微笑着嗤了他一句「傻瓜」之后,便就完全失控了一般,扑上去抱住了严玉阙。
「大人……那日见到大人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我来这里就是因为……」
「既然是我给你安排了这样的后半生……我想看着你,如何走完它……」
连二让他好好想一下自己的心意,他仔细想了,然后发现自己心里放不下这个人,在大仇得报,计谋成功之后,恩怨和仇恨都已经抵消了的时候,那些为了设局而织起的情网又该如何处理?
就好像他编结的花本一般,这张网的每一根丝线都倾注了他的心血,想着,念着,有一天严玉阙落入其中的快意,但到最后才发现,那些编进情网中用来假戏真做的情意……
根本收不回来。
他一直在想,岁月为什么要流逝,人为什么要改变,如果一直在五年前就好了,那时候的他对严玉阙就单纯的只有恨……偏偏世事弄人,让他们两个最后走上了这样一条路。
「如果那一年,我没遇到大人就好了……」
严玉阙脸上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有那么几分心悸的模样,微微皱起眉头,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视线停留在琉琦左脸的那道伤痕上。
「该遇上的,总要遇到的。」
琉琦想了一想,不再纠结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