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闷.哼地吐出一口血,被打的鼻青脸肿。其中有一个抓着他的头发,就将他往墙上狠狠的按。周期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眼镜片被打碎,眼镜框也被打的扭曲变形。
“痛……”按着他往墙上的匪徒,突然间停住,表情极度扭曲。他诧异的望向自己的腹部,尖锐的刀尖贯穿了他的腹部,流出了汩.汩的血ye。
寇准站在他的身后,眼神冰冷的可怕:“死。”
三虎最先从震惊中恢复,打开保险栓朝寇准射击。寇准的身体灵活的一闪。
“彭——彭——”剧烈的枪击声回荡在废弃的石灰工厂内。
寇准拿着沾血的刀,灵活的躲过枪林弹雨,躲在一堵墙柱之后。
“寇家二公子,没想到你留了一手,干掉了我的一个兄弟。你以为今天我们哥几个还会放过你吗?”二虎将地上打的吐血的周期拎起来,“你的小跟班还在我们手中,如果不想他现在被我们毙了的话,就给我束手就擒。”
周期被打的意识模糊,他想骂一句混蛋,可是出口的却是拼命的咳嗽声。
“寇准快逃……”
“你小子给我闭嘴!”三虎生气抓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一撞。眼镜架撞得粉碎的从掉下来,额头上原本的伤口被撕扯的更大,红色的血ye弄脏了周期原本白净的脸。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来救他的?真可笑。”寇准的声音淡淡的,像一个冰锥一样深深地扎进了周期的胸口,“一个小跟班而已,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安危换他的命。”
是啊,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一个被寇准恶心的男人。
凭什么认为寇准是来救自己的?凭什么去告诉喜欢寇准我喜欢他?
我从来没有资格对寇准说喜欢啊!周期抬起着血污的眼睛,无力的朝着门外望去。
“那你为什么要过来。”三虎的心中有些发虚了。他张望了一下门外,确确实实来得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寇准冷冷地笑了,“当然是为了,杀人。”
“哗”的一下,又什么东西向匪徒砸过来,他们本能的朝那个大物射击。白色的粉末普天盖地的挡住了劫匪们的视线,他们屏幕的咳嗽时。
七八个酒瓶朝他们砸了过去,全部砸向脑袋,酒ye混着他们的血ye糊满了整张脸。突然间,劫匪们爆发出痛苦的哀鸣。
“烫——好烫——”
“啊!救命!眼睛!”
生石灰粉遇水,会放出大量热量,足以灼伤他们的眼睛。
三虎用枪指着周期的脑袋,惊恐的向后退,想要逃出去。
这一切全在一瞬间发生,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寇准已经干掉了他全部的兄弟。而他甚至都没有看到他身影的出现。
现在他沉浸在死亡的惊恐之中,不知道恶魔会从何处向他伸出手。只有手中半死不活的周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他都不知道寇准是否会在乎这根稻草。
三虎拖着周期不停的向门外退去,警惕的张望着四周,提防着寇准的出现。
“彭——”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手中的枪械打掉在地。
尖刀刺穿了他的胸腔,痛楚还没有来得及反馈给大脑,恶魔的呓语却在耳边轰鸣:“蛆虫之食,死无葬身之地。”
死亡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痛楚的哀嚎着,伸手从腰间拔.出短刀,刺向周期的腹部。
周期的身体在痛楚中痉.挛,鲜红血ye不断的从身体流失,他觉得有些疲倦了……很困,很想要睡觉。
……
“你叫寇准……寇这个姓氏挺少见的……”
“我叫周期……呃,这个名字挺糟糕的哈哈……”
……
“寇准!你看!“他炫耀的对另一边的寇准喊。
“如果无视那些被你锄错的玫瑰。还好。“寇准也完成了他这半边的工作。
“但是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觉得自己还是很厉害的人啊!“周期高兴地大笑起来,挥舞起双手。
……
“寇准,其实我知道,那碗面中你一定会喜欢的,究竟是什么。”周期笑得灿烂,加快脚步跟上了寇准的步伐,即使他知道,寇准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
“因为那碗面中有‘家’的味道。”
……
“啊,不能吃了,我马上再去买一份新的午餐来……”
“我太饿了。”寇准只是这样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埋头吃面。
……
脑海中全是寇准转笔的动作,全是寇准喝水滚动的喉结,全是寇准微微地笑容,全是是寇准胸膛的温度。
我已经都快死了,为什么脑海里全部都是寇准,寇准的。
周期的眼泪无声的滚落,满脸温热。
寇准那么讨厌他,他应该远远地离开他才对啊……
可是,他却忍不住地怀念寇准的味道,怀念寇准的温度,怀念寇准嘲讽他的样子,怀念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