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淡定了,跑过去找到陈开就问:“咱俩晚上有啥计划?你肯定想了更狠的法子让叶闻吃醋是不是?”
陈开摊手,“本来有好计划,不过你这傻缺什么有用信息都提供不了,咱也就只能简单直白了。”
我很期待,“你说我听听。”
陈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没骨头似的抱住我,赖在我身上,“你别说话,先这么待会儿。”
俩人傻抱着没事儿干,就在我开始犯困的时候,陈开突然说:“展厅七点关门儿,你六点半到洗手间等我,有半个小时,够来一次激烈刺激的了。”
129、蛹5 ...
这是一个漫长的下午。
面对着刚刚把线拉好布置完射灯的展厅,我怎么都提不起劲儿继续折腾。左边儿的角落里是用泡沫报纸粗草绳裹着的还没拆封的作品,右边儿,是拆了之后又用防尘布罩起来还没想好怎么摆放的作品,中间坐着我,叼着铅笔看着速写本儿上画得乱七八糟的布展效果图发呆。
要说这几天,我的效率实在太低,想当年学校的毕业展也就鼓捣一天,从早到晚怎么都折腾完了,可这都过去好些天,今儿都礼拜四了,我还没把最终的呈现方案想出来。
之所以效率这么低,是受很多方面因素影响的,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我不好推卸责任,但有一点绝对影响巨大,那就是,这地儿他妈的不让人抽烟。
少了中南海的安抚,心烦的时候除了叼着铅笔发呆,我能做的就只剩下把盖住作品的防尘布掀起来再盖上,然后再掀起来,接着再盖上了。
这么无意义折腾了好半天之后,我终于觉悟了,摸出烟盒儿叼上烟就开始溜达着找个能抽烟的地儿。
五分钟后,我站到了两扇移动隔断外面,把刚点上的烟灭了之后蹲下身子,趴在隔断之间几毫米那么宽的小缝儿外头,使劲儿眯着眼往里看。
场地中央铺了一块儿白色绒毯子,毯子上放了一张白色的床垫,床垫上也白晃晃的一片。
各种造型的黑色塑胶模特被放在床垫和毯子上,不管站着坐着卧着躺着,它们的共同点都是——穿白色衣服。
要说什么人做什么东西呢,白小子做出来的衣服都一水儿全白,只在质料结构和颜色的细微对比上下功夫,比如纯白nai白象牙白种种,我只是这么偷窥过去,都觉得这组东西挺有意思。
当我的目光在一堆影响视线的模特中间艰难移动的时候,忽然间,场地里冷光灯管儿的光变成了偏暖色的射灯灯光,叶闻的声音同时出现,“我建议,这里的光线可以再加强一些,因为都是白色,所以灯光的运用尤其重要。”
我使劲儿变着法子地往里看,结果因为缝儿太小,根本看不见叶闻,只能听见他的声音,白小子倒是在我视线范围里,他看着左边儿用力点头,就去调整挂在隔断墙顶部的射灯。
这家伙往好听了说是小巧,往不好听说就是个子太矮,踮着脚尖儿去弄那灯都费劲,就在我刚觉得顺了一口气儿的时候,叶闻却突然出现在了白小子身边儿,“我来帮你,你来看看对准哪里合适,觉得可以的时候告诉我就好。”
白小子忙着摇头摆手,“不行不行,您别动手,还是我来吧,我这儿有小凳子的,就是刚刚一时想偷懒,所以……”
叶闻转过头,面对着那白小子,同时也面朝我的方向,微笑说:“没关系,只是举手之劳,”他移动了射灯之后,指着场地中央的设计,“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白小子的声音一直谄媚又激动,听着就让人心烦,他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回头看自己设计,“您看怎么样效果好就怎么来吧,我听您的。”
“这是你的设计,要你来决定。”
“嗯……”白小子把食指搭在嘴唇上,“那就再往右一些,我想要那个位置的Yin影再长些。”
调整好之后,叶闻走到那组设计前方,“比刚刚好多了,接下来几天我都在,需要调灯光你可以随时叫我。”
白小子叹了口气,但脸上带着惹人烦的笑,“都是我太矮了,真没用啊。”
叶闻揉了揉白小子的头发,“我是不是该说,好在你的志向是设计师不是模特?”
白小子叹气,“您这是安慰我么?”他走近叶闻,抬起头,“可是站在您身边,还是太矮了点……”
“你跟我说话总用敬语,是因为觉得我跟你比太老了么?”
白小子慌里慌张地摆着手,“不是不是,那个,我一直很崇拜您,还有……啊,所以……”
叶闻打断他,“叫我叶闻就行了,以后也别用敬语,我们是平等的设计师,你要做的不是崇拜我,而是超越我。”
白小子直愣愣站在叶闻面前,因为后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见他表情,只能看见叶闻脸上温柔得要命的微笑。
忽然,那白小子跟叶闻又近了一步,踮起了脚尖儿……
我Cao!这他妈是要干嘛!
就在关键时刻,我却被从后面捂住了嘴,往后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