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个胆儿吧。”
叶闻摸我头,“怎么,你害怕?”
我还真不怕认怂,“这话说的,如果我突然跟你说要带你回家,你能不紧张么?”
“紧张,不过只要你敢带,我就敢去。”
面对着叶闻自信满满的目光,我又打了个嗝儿,“我觉得跟家里出柜的事儿,不能着急,你至少得有准备吧?亏你还是个公司小老板呢,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谁说我没准备?”
“咱俩才刚和好几天啊,你敢说你不是一时冲动?”
“当然敢。如果我说,我计划很久了,你会怎么想?”
“往好听了说叫有自信,往难听了说叫自恋,你想听哪个?”
“未卜先知行不行?”
“Cao,你这无耻的。”
叶闻淡淡一笑,“放心,没有几分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你倒是有把握了,我怎么办啊我?“大哥,你好歹给我时间准备下儿啊,突然就来这种见家长的大阵仗小的哪儿能承受得起啊。”
叶闻支着下巴思考,“那就给你时间准备。”
“这才对嘛,那咱们过个一年半年再……”
叶闻打断我,拿出手机说:“回家之前我还要先去朋友家一趟,现在九点四十六,咱们路上大概要花半个小时,所以到家之前,你还有时间做心理准备。”
“你大爷的。”
“我爸是同辈里最大的,所以,我只有叔叔。”
“唉,随意吧,爷豁出去了,不就被骂个狗血淋头么?爷认。”我一手搂过叶闻的腰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儿,“谁叫爷把人家儿子给睡了呢,挨打挨骂都活该。”
叶闻抽出手来捏住我下巴,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贴了上来,火辣辣的一个shi吻过后他说:“放心,不会有人骂你的,待会儿到了家,你只少说话就行,当然,如果能装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好。”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你占个便宜,扮演弱者。”
我一下儿就明白了,“Cao,你的意思是,岳父岳母改公公婆婆?”
“还不太笨。”叶闻摸我头。
我眯着眼看他,“你故意的吧?”
叶闻笑得一脸纯真,“我只是想保护你,更何况,现实里已经是你占便宜了,说法上让我讨点好处不是才公平么?”
“咱们应该实事求是,媳妇儿哎,爷今儿豁出去了,他们爱打爱骂爷绝对不皱眉头。”
“总不能好处都让你占着吧?要不然,我们换换,如果你同意往后都在下面,我不介意让你今晚帮我挡枪,怎么样?”
我挤眉弄眼地盯着他好半天,最终还是松了口气,“你赢了。”
叶闻得寸进尺,“乖,晚上看你表现。”
坐上出租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问:“咱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
叶闻没说话,只回给我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出租很快开进一个小区,我很失望地发现,这小区没什么玄妙,但在跟着叶闻一路走到目的地之后,我很快发现,这儿果然有玄妙。不过跟失望相反的不是惊喜,而是惊讶,或者说,还有点儿惊吓。
可不么,正常人站在门口儿按门铃,能预想到接下来的场景无外乎是有人开门,然后开门的人可能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或者几个人开门,又或者突然跑出一条狗或者一群猫。
但现在的情况是,门铃响三声儿之后,脚步声传来,门被打开,我看到了——
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青年,卷发,光着膀子穿一条热带花纹的大裤衩,身上盘了一条碗口粗的大蛇。
不是吃米饭的碗,是吃拉面的碗。
白底棕花圆溜溜的眼,不停往外吐着信子,蛇身在那男人身上慢慢儿蠕动。
那仿佛人猿泰山一样的男人一手托着蛇头一手绕着蛇尾,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哎呦等了你好半天了,你终于来了,快进屋坐吧,我刚把茶泡上。”
叶闻把手在我眼前一挥,“吓着了?”
我指着站在门口儿给我们找鞋换的男人,“这蛇,是真的吧?”
叶闻还没答,那男人就先答了,“当然是真的,来,你摸摸,没事儿,摸摸看吧,这家伙温顺着呢,绝对不咬人。”
我刚打算动手尝试一下儿,那泰山就把我伸出一半儿的手握住了,“瞧瞧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黄子山,朋友都管我叫山子,你怎么称呼?”
我去,居然还真叫山。我跟他握手,“幸会,我叫关关。你这蛇……还真挺特别的,有名儿么?”
黄子山把我拉进屋,“来来,低调点儿进屋再说。”进屋之后他直接把大蛇往地上一放,开始介绍,“你不玩儿爬行类吧?那我就跟你大致介绍一下儿,这家伙确实特别,品种是缅甸蟒,简称缅蟒,其实挺常见的一个蛇种,不过也是保护动物,所以咱不能太明目张胆,怕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