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老板娘?”
“嗨,就是咱家女主人呗,家里难得来客人,你跟咱老板老板娘挺熟的吧?”
虽然老高很明显是在指叶爸叶妈,不过我还是反应了一会儿,“你管他俩叫老板老板娘?一般豪宅里不是都该叫老爷夫人吗?”
老高用他那洪亮的带着共振的声音哈哈一笑,“因为咱女主人坚持要我们叫她老板娘啊,所以顺带连叶董也改口叫老板了,啊对,我们哥几个原先都是在老板酒店里打工的,因为受过点儿工伤,就都被安排到这儿了,也是老板娘的主意,咱老板对老板娘好着呢,你看那边儿墙上——”他说着指了指铁栅栏一角爬的丝瓜,“今年春天的时候老板娘非说要自己种点菜玩玩儿,结果老板为了这还把顶好的一小片儿蔷薇藤给移走了呢。”
前院儿是那种东西方结合风格的小园林,路修得又窄又弯,其实没多长的直线距离,我还是跟着老高绕了半天,过程中他跟我介绍了好多叶妈的事迹,比如把原本的游泳池先改造成了荷花池,然后又改成了鲤鱼池,现在变成了养gui池……
老高把我送到别墅门口儿,给我拿了鞋套把鞋底套上之后就乐颠颠走了,我原本觉得这屋里还得有几个接应的,结果一直走过客厅绕过屏风到了客厅也没看到别人,不过倒是顺利见到了叶爸爸。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站在镶嵌在墙壁里足有半面墙那么大的鱼缸前,手里拿了个小盒子,用镊子夹了盒子里的红色小方块儿往鱼缸里扔。
红色小方块儿掉进水里之后快速化开,变成松散的一条条鱼虫,被十多只叫不上名字的鱼追逐抢食。
我看着映在鱼缸玻璃上叶嘉华的那张脸,见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样子,就用他肯定能听见的音量清了清嗓子,结果他的表情还是毫无变化。
得,您的地盘儿您最大,不理我拉倒,反正有问题要问的又不是我。
喂好鱼之后,叶嘉华才转过身,还是当我不存在一样,自顾自把空盒子扔了,又洗干净手之后才回来,坐到了沙发上。
他点上烟之后抬头看我,不冷不热说了一句,“别站着,过来坐吧。”
我走过去的时候,叶嘉华看着我指了指离他坐的地方很远的沙发的另一角,然后又转开视线,缓缓呼出一口烟雾,等着烟雾散了,他就把那根儿只抽了一口的烟按在烟缸里熄了,接着从小木盒中取出瓷杯摆在茶海上,又从地上拎起水壶冲了冲茶海上的紫砂壶。
泡茶的程序只做了个开头儿,叶嘉华就停下来抱着胳膊靠在了沙发背上,转头看我,终于开了金口,“我希望你可以把今天跟夏明生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跟我复述一遍,我既不要求你告诉我他的下落,也不用你帮我找他回来,这要求不过分吧?”
过分,太他妈过分了!你当我是复读机啊,说复述就复述的,再说了,我要是真一字不落地复述了,跟告诉你他下落和帮你找他回来有啥区别?想是这么想这么想,不过出于不跟老丈人这儿耗时间的考虑,我还是恭恭敬敬把该说的说了一遍,结尾的时候加上夏明生让我带的话,“他说他不会想不开的,让我告诉您他没事儿,就这些,我说完了。”
叶嘉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他特意让你带话给我?那你怎么不早说?”
当然不能早说,答应过夏明生了,至少要等他离开了才好带话吧,我回答:“其实他没说要把这话说给谁听,只说如果有人找他,就帮他带个话儿,所以啊,您问我我不就说了么?”
这回叶嘉华沉默的时间比之前还长,他只是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睛半眯着,像审视又不像,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不能肯定他是不是真的在看我,不过即使不确定还是觉得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扭扭身子主动开口,“您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您这儿也挺远的,我回去得花不少时间呐。”
“我这里离叶闻那儿确实不近,所以他很少回来。”叶嘉华说着嘴角稍微向上一勾,“不过就是因为远,你来一次也不容易,我们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把该说的说了,也省得你以后再过来。”
“咳,有话您说,我听着呢。”
叶嘉华把右腿翘在左腿上,双手以一种轻松交叉的姿势摆在腿上,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那我就直说了,你打算纠缠我儿子到什么时候?”
啧啧,老丈人这话说得有水平啊,既能歪曲事实又能撇清关系。
我堆出一副尊敬长辈的笑,“按说您特意问了,我该给您个满意的答案才是,不过吧,这事儿我还真没打算过,所以现在就算回答了也肯定是胡扯,一天两天或者三年五年的不全凭一句话么?要不然您给我时间先打算一下儿?或者您可以直接问问您儿子愿意被我纠缠到什么时候。”
叶嘉华没接着我的话走,“你刚刚说夏明生让你带话给找他的人,那如果叶闻问起来,你是不是也打算回答一样的话?”
“呃,没错儿。”我不明所以。
叶嘉华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夏明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