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斓不堪其扰,一巴掌打开那只手。“萧宿峦,你干嘛。”话一出口自己先把自己吓了一跳。想起昨天晚上被人药倒的事,大惊之下抬手就往对方胸口印了一掌。
抱着他的人身形微动,避开他那一掌,把人按在身下。“好霸道的掌法。”
明斓彻底醒了。睁眼看见压着自己的人。“萧宿峦,你发什麽疯。”
“你以为是谁?”萧宿峦俯身啃咬他的脖子,他这才知道明斓刚才第一声叫他名字完全是无意识的,直到劈出一掌後才清醒。不由满意非常,果然养了五年的猫,虽然在外面流浪几年,心里还是想着自己的。
“我以为是哪里来的下三滥采花贼。”明斓没好气推他,“居然下药。”
萧宿峦眨眨眼,“那是你给燕陶的蒙汗药。”
药力那麽强?!明斓一惊,他沈山派最近怎麽老是淘到价廉物美质量高的药粉,山下哪家店铺买的,业界良心啊!
……等等,他吃的是自家的药不就说明一琴门的人应该与他差不多时间醒过来。“现在什麽时候?”
“辰时早过了。”
明斓急了,拼命往床下蹦。要命了,真是害人害己,自己已经很没形象了,陈贤要是再找不着他就完了。师父会不会切了他向师祖谢罪。
“你想去哪?”萧宿峦好整以暇靠在床头看他急得团团转。
“当然是回去。”脸色突变,这才发觉自己身上除了一条亵裤什麽都没穿。“我衣服呢?”
萧宿峦懒洋洋看他一眼。“你猜。”
不用猜了。一定是被藏起来了。当萧宿峦想藏什麽东西的时候,明斓就是把房间翻过来也找不到。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跳上床开始扒那个混蛋的衣服。“借我穿穿。”
萧宿峦扣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人往床上带。
明斓被他压在床上,一呼一吸闻到的都是对方身上的气味,一俯一仰入眼的尽是那人戏谑的笑容,不由痴了,竟连抵抗都忘了,只顾贪恋难得一见的笑颜。萧宿峦眸底仿佛映上了细碎的星光,让人忍不住在那双眼睛里沈沦,面如冠玉,美人一笑当真当得上举世无双。
忍不住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只怕一不小心摔碎了自己最珍贵的美梦。
萧宿峦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明斓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好像有无数惊雷在脑中炸开,辗转盘绕缠缠绵绵化成漫天的烟火。笨拙地回应他的动作,唇舌交缠,至死方休。萧宿峦的手不住地在他腰上摩挲,求欢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他的身体是被萧宿峦从内而外调/教过的,两个人彼此的第一次都是给的对方。久未被疼爱的身体,很快就重拾起过去的记忆,不断空虚地叫嚣着。
当萧宿峦结束一吻时,明斓腰软地仿佛化成一滩水,脑子里一团浆糊,甚至连自己应该一刻不停地赶回客栈都忘了。嘴唇微肿,水光一片,只待人好好疼爱。
萧宿峦不费力气就分开他的腿挤了进去,手上也不闲着,捉住小明斓轻柔爱/抚。
明斓呜咽一声,无意识地挺胸把胸前的果实送进男人嘴里。萧宿峦也不客气,舌尖卷住那一点吮吸按压。温润白皙的躯体受不了地轻颤,刺激着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差点忘了,萧宿峦的床上功夫是极好的。因为那个人有一个怪癖,喜欢把自己的情人喂得饱饱的,除了他再也适应不了别人的拥抱,心和身只臣服於唯一的一个人。更何况明斓刚跟他在一起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萧宿峦又不是圣人,对於这种事情还是很喜欢的,什麽都想试,而且他也真的什麽都敢往明斓身上试。
明斓喘息着在对方手中释放出白浊的ye体,深觉自己脑中龌龊的记忆该删一删了,居然只是想着他从前对自己做过的事就忍不住了。他记得,最荒唐的一次是在萧宿峦的马上,萧宿峦用缰绳绑住他的手,借着马奔驰的力度从身後凶猛地贯穿他。光天化日,荒郊野外,一要就要了一下午,害他之後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萧宿峦那匹爱马是千里挑一的名驹,能通人性,有一双纯情的大眼睛,自从那天受到了不好的教育之後老爱骑别的公马,毛病改都改不掉。
“积了好多。”萧宿峦笑着拭去手上的东西,“这几年你都没有自己纾解过麽。”
明斓刚发泄过一次,神智还不清醒,只知道歪了头讨好地看他。萧宿峦忍不住低头亲了他好几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挖出一大坨膏体,仔细涂抹在明斓身下入口。
闻到浓郁的芳香,明斓回过神,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萧宿峦搂过他又是一阵缠绵的吻,“西域玫瑰膏。放心,不是什麽奇怪的东西。”
……说到奇怪的东西,明斓白他一眼,愤怒删除自己脑中的记忆。一不留神,萧宿峦竟然已经试图插/入一指在火热的甬道内小心翼翼旋转按压。
久未经欢/爱的身体生涩得很,明斓努力吸气放松身体让对方进入得更容易。软滑的膏体在身体中被推开,被触到某一点时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