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地干活。矮油,不就是萧少爷体贴自家师兄嘛,这两人好有情趣。
那名泰山派弟子看看他们俩神色颇为感慨,他年幼时与各位师兄师弟的关系也是这么好的,只是年纪越来越大,人的心思也越来越多,抢夺秘笈拉帮结派,从前的同门之谊一去不复返。“你们关系真好。”
明斓笑笑,舀了勺丸子,“沉山派弟子稀少,自然就没有大门派那么复杂。”
那人叹了口气埋头吃夜宵。
明斓温柔注视燕陶从怀里摸出包果糖嚼嚼,目光悠长。沉山派人丁稀少,不是招不到人,而是当初实在太穷揭不开锅,那时候大师兄经常带着他去后山挖野草煮汤给师弟们喝。沉山派上多孤儿,他师父一个人把他们几个拉扯大十分不容易,所以他懂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拐了原本要去一琴门拜师的五师弟花锦云入门,从此沉山派才过上吃白米饭的日子。因为少时穷苦,他们几个师兄弟之间的关系一直亲如兄弟。
燕陶抹抹嘴,突然对明斓说,“师兄,今天李小姐突然请我吃糖。还请我吃了很多点心。”
明斓心中一紧,心说李鸣香已经把魔爪伸向了小师弟,想要从他身边的人入手了吗?
“还问了好多问题。”燕陶在师兄的逼视下老实交代,“问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还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你怎么说?”明斓有些紧张,燕陶笨呼呼的要是被人套了话就麻烦了。
“当然是没有。师兄你喜欢的不是……唔唔唔。”男人嘛!燕陶被明斓捂住嘴嗷嗷直叫唤。
泰山派那名弟子好奇地看着师兄弟两人互动。
燕小六你作死啊!旁边还有外人呢嘴没遮拦就想往外说!揉弄了两把小师弟头顶细软的毛发,明斓一脚送走小师弟。燕陶踉踉跄跄爬下房顶回去睡觉。
明斓托着下巴看月亮发呆,看来这个李鸣香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好棘手。
“明,明公子,你又怎么了!”有人尖叫,“你怎么一脸血啊!!!”
明斓抹了把脸,“激动什么,说了我上火了啊!”大惊小怪。
到了下半夜,那名泰山派弟子见他一脸血的样子实在恐怖,主动提出帮忙守夜让他回去休息。明斓假意推辞了一下,拍拍那人肩膀道谢,他想怎么对付李鸣香想到头疼,正好需要休息。回房打了盆清水洗脸,解了衣服摸黑上床。刚躺上床摸到一截温热的滑腻手臂,把他吓得不清,
“谁?”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把那名泰山派弟子骂了个半死,那人绝对是被李鸣香收买了故意让他回去休息的。
背后的躯体柔若无骨地缠了上来,丰/满的胸/脯不断蹭着他的后背,腻人的呼吸吐在耳边。李鸣香胜券在握,要是这样都没反应明斓肯定不是个男人。
明斓深吸一口气,推开身后的人,捡起衣服在黑暗中对着床上的人深深一拜,打开门飞也似的逃了。
李鸣香从床上缓缓爬起,目光似窃喜又似怨怼。喜的是明斓谦谦君子温和守礼,怨的是送货上门都不要,这人是不是迂腐过头了?
明斓逃出房间,脚步不停直接钻进了萧宿峦的房里。萧少爷警觉地睁开眼,见他衣衫不整一脸惊慌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又闭上了眼继续睡。
“挤一挤,挤一挤。”明斓脱掉衣服往床上跳。
萧宿峦识趣地往床里滚了滚。
“你都不吃醋吗?”明斓拉上被子瞪着男人的背影,好歹大家同床共枕那么多年自己被女人爬床居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感觉自己好失败。
萧宿峦翻了个身,一只手横在他腰上轻哼了一声。“没必要。”他很笃定,明斓喜欢的人只有自己,再说了这么多年明斓根本就没碰过女人,他确定他能抱得了别人?省省吧。
明斓翻翻白眼用被子蒙住头,“睡觉。”
第二日天刚亮不久他就醒了,基于多年习惯,无论多累也会在这个时候醒来练拳,奈何自从遇到了萧宿峦之后自己的习惯总是被打破。背上趴了只大猫,明某人只好穷极无聊地盯着床幔看。
外面开始嘈杂起来,陆陆续续有人起床,很多人的脚步声匆匆经过,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竖起耳朵,仰仗自己的听力勉强能听到几句交谈声,好像和失窃有关,难不成又有东西被偷了?心中一惊,挣扎着就想爬起来,他低估了背后那个人的重量,萧大少就像个背后灵一样牢牢趴在他身上不肯放手。
明斓无语地回过头用手肘戳戳他,那家伙眼皮动了动还在睡。
一个脚步声急急忙忙就向他们这边冲来,他两眼一亮,心想总算有人来通风报信了。
朱小瑞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明斓侧躺在床上两眼睁得老大欣喜地注视着推门而入的自己。他默默停下脚步,转头往后看了看,没人,又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妥,得出结论,丫饿疯了饿得连瞳孔都散了。
“我不好吃。”下意识脱口而出。
明斓无言地看着他,这孩子脑子真是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