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的大型犬一样蔫耷耷的,心有戚戚然地点了点头。真的好有用。
“唔,唔唔唔。”
“姜神医和萧公子他们在做准备,要等毒素全逼出才能治疗。师兄,你看。”燕陶抓起明斓的右手腕,那里有一条细细的黑线从手臂延伸至食指指尖。明斓知道那就是噬心毒,需用草药将毒素全聚集于一处,然后由内力高深之人将毒从指尖逼出体外。其中的Cao作过程非常复杂,估计姜云雨是做准备去了。而且以那人自身的体质而言,他体内功力散尽,恐怕一时三刻会难以承受。
……只是这个臭袜子味。受不了!他含恨咬了咬嘴里的布。
由于疼得神志不清,他对于治疗过程并没有很清楚的印象,只记得鼻尖萦绕的浓郁臭袜子味。当姜云雨松开抵在他背上的手掌之时,他清晰地感觉到粘稠温热的ye体溅上自己的背。腥甜的味道……是血。
他回头看见在一旁守着的左无华扑了过来,“小姜。”
姜云雨眨了眨眼,挥开他的手牢牢抓住萧宿峦的袖子,“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
“白清恒。”男人稳稳托住他的身体,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带他去休息。”
门外花团锦簇,美人们一窝蜂涌了进来把姜云雨给扛走了。明斓注视着他们众星拱月般把人扛走,脱力的感觉缓缓袭来,感觉到萧宿峦就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放心地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房中空无一人。萧宿峦没有陪在他身边难免让人有些失望,不过他笃定如果连这家伙都不在那只能说明姜云雨那边的情况可能很不好。姜云雨是半路出家,年轻的时候又在欢馆里熬坏了身体,内力尽失后身体一下子接受不了也是可以预见到的事情。他皱了皱眉,试图催动体内的内力,丹田之内凭空多了一个甲子的功力,竭力运行一个周天之后虚软地倒回床上。果然如他所想,这些内力过于Jing纯,不要说姜云雨那个半吊子就是他也无法完全吸收,只能将其一点一点化为己用。不过假以时日,他这一身内力足以笑傲武林。
门突然开了,朱小瑞的脑袋出现在门后,他贼头贼脑地四处看了一圈在发现没人之后才放心地搓着手进来,一进门就和床上的明斓大眼瞪小眼对上了。
“你怎么还醒着?”他脱口而出。
“我为什么不能醒着?”
“我明明……”对方脸色古怪。
“什么?”明斓撑着手想坐起,不料手臂一软又跌了回去,“你做了什么!”他惊道,倏地目光如电,仿佛最后一个环节终于想通,恨声道,“原来那个跟着我们的小贼是你。”那夜端木家城外,难怪他总觉得那小贼背影熟悉,原来就是自己身边的人。再仔细一想,从下山以来就一直开始的失窃,每一次朱小瑞不都在场?只恨这小贼演技太好,竟把他们都骗了过去。
“你究竟是谁?”
朱小瑞被他的目光看着害怕,没想到平时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发怒起来居然如此可怕。他到底年纪还小,被这么一吓竟然憋出两颗眼泪,“我……我是盗王弟子。”
“难怪。”他喃喃自语。轻功如此超绝,盗秘宝如探囊取物的除了盗王亲授弟子还能有谁?再也无力抵挡迷药,倒了下去。
朱小瑞搓了搓手,嘿嘿嘿笑了起来。“我还说这药怎么不行了。”唯恐对方没被迷晕,掏出一包药粉洒进茶水中硬让对方灌了下去。捅了捅床上死猪一般睡着的明斓,这回终于满意了。两手一用力,把人扛上肩,他轻功极好,虽然带了一个人也不觉得沉重,运气轻功不费吹灰之力就逃出姜云雨所在的药谷,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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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斓是被饿醒的,他被朱小瑞带走两日,每次醒过来没说上两句话又被那小子弄晕。这家伙手也太黑,蒙汗药像不要钱似的往茶水里洒,要不就是用砖头死命敲他脑袋,他觉得自己没被弄傻简直是个奇迹。
从身下摇晃的感觉来判断,自己应该是在一艘小舟之上,头痛欲裂,晕眩感更强,让他忍不住想吐身边的罪魁祸首一身。
朱小瑞警觉地盯着他,一手抄着板砖,一手捏着一碗加了蒙汗药的茶水,要是对方有一丝异动一定毫不犹豫下手。
“我们这是在哪?”明斓揉着脑袋,虚弱地坐起身拨开帘子。浩淼江水,一望无尽。
大概是觉得在这滔滔江水之上明斓功夫再怎么好也逃不出去,朱小瑞的警惕心并没有前两日那么强。“这里是丰江,你不要想逃,你逃不掉的。”
明斓捂着胃,“在我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能给口吃的吗。就是魔教也没有这样饿死俘虏的。”
“他们只会拳打脚踢。”朱小瑞一脸严肃。
明斓郁闷到吐血,事实证明朱小瑞比魔教还丧心病狂,对方端出了一锅鱼汤。他喝了一口,脸色扭曲地吐出一片鱼鳞。
“咳。”朱小瑞尴尬地揉着鼻子,“加点醋?”
“还有鱼吗?我来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