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毒,而是两种毒性相混,这两种毒相当诡异,要解混毒非一日可行,如今毒已深入骨髓令徒恐怕撑不到那时候了。”
星辰子悲恸无比,声音颤抖,“若是早几天呢?”
“已经发生了的事,掌门再如何猜测也无用。”姜云雨眼中透着一股怜悯,眼前的老者同全天下父母一般,有谁能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星辰子强忍心中痛意,握住姜云雨的手。“有劳神医了,老夫这就让人准备后事,送,送送他。”
姜云雨手被勒出一道红痕,仍露出柔和笑容。“姜某不才,救不了令徒。但却能以针灸之术让姬兄弟清醒,两位若是有什么话可以最后交代。”
星辰子两眼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咬牙切齿道,“长清派弟子不能白死,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好,好,神医,有劳了。”
姜云雨取出一套银针,又摸出一粒药丸让姬向野服下。他下针极快又稳,手掌翻飞间已行完一遍针。最后一针落在右手,他略施巧劲,取出手中所藏之物,竟是一张羊皮纸的一角。
“这是。”姜云雨扫了一眼将东西交予星辰子,那纸上绘着暗红色线条,看上去就像是一张残破地图,他心中一跳似有所感,“掌门可认识?”
星辰子只盯着床上病人,并未去接。只见说话间,姬向野重重喘了口气,嘶哑的呼吸声仿佛下一刻便会停止,那人缓缓睁开眼,看向床边站着的人。
“野儿。”星辰子向姜云雨投去感激的目光,声音颤得说不出话。
姜云雨掩门走了出去,“抓紧。”
他一露面,门外站着的大小弟子立刻目光炬炬看了过来,他心里厌恶,恰好被人搂进怀里,这才露出笑容。“我一身臭味你闻不到吗?”
白清恒恍若未闻,将人带去一旁,挡住那些别有所图的目光,“如何?”
姜云雨笑了笑,“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若真能救,他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离开病房。见白清恒面色不佳,他轻轻啄了口对方的唇,“我卖了老头一个大人情。最后一面总是最难忘记的。怎么谢我?”
白清恒面色稍霁,掐了把姜云雨的腰。“回去再说。”
姜云雨不再说话,只是笑盈盈看着他,眼中好像有无限情意。
作者有话要说: 茭大菜:其实我们小姜只是理论知识丰富一点……实际经验不够哇
小白:怪我咯?
☆、九
过了约小半盏茶的时间,房中突然传出星辰子的惊慌大叫,“神医!神医!”
姜云雨急忙推门而入,一同跟进来的还有院中的长清弟子,推推搡搡站了一屋子。星辰子站在床边神情悲痛,姜云雨上前查看,摇头道,“逝者已矣,掌门还请节哀。”
此时已没有他什么事了,长清派弟子们蜂拥围住几近崩溃的老人。他与白清恒两人冷眼旁眼,此处的忙碌与他们无关。病床上的死者反倒受了冷落,孤零零躺在那里。姜云雨见了不由嘲讽,“你看,一个人无论生前如何英俊倜傥,若走的时候是这副模样,只怕以后别人再想起他时也都定格在这副情境下了。如果是我,断不会让人瞧见我死时的模样,只将最好的样子留给别人记得。”
白清恒轻笑,“你倒是想得多。”
姬向野的丧事忙了三天,等到稍空下来的时候,姜云雨几人才再次见到星辰子。原本Jing神矍铄的老人竟在短短几天内衰败下来,老态尽显。姜云雨摇着头又开了些安神定心的方子。“诊金在下不收,姜某只有一事想请前辈解惑。”
经此一事,星辰子对他印象大有改观,知他并非如江湖传闻般轻浮孟浪,看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慈爱。“姜神医但说无妨,老夫当竭力。”
“姬少侠究竟为何而死?这等毒辣手法,江湖上以许久不闻。”
星辰子浑身一震,面带犹疑。“此事……”他思索片刻,瞟了眼姜云雨边上的白清恒。
“掌门不必担忧,我与他不分彼此。”
星辰子又是吃了一惊,未想到这两人竟是这种关系,不由神色复杂。“此事说来骇人,又关系到江湖上的重大问题,老夫本不应讲,只是神医有恩于我长清派,希望两位不要说出去,免得多生事端。”
白清恒微微一笑,“这是自然,除了这房间中的三个人,这事定不会有第四个活人知道。”
星辰子从袖中取出那日姬向野藏起来的那块羊皮纸,呆呆看了片刻,递给姜云雨。“神医你看,这像什么?”
“莫不是一张地图?”
“与其说是地图,不如说是藏宝图。两位可知稽古神书?”
“难道?”姜云雨向白清恒使了个颜色,“这图上记的是稽古神书所藏地点?”
“正是。”星辰子颔首,“野儿在青州附近得到此图,不料竟被歹人围攻。最后……”老人连连叹气,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掌门,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姜云雨话还没说完,星辰子便挥着手说,“你若是想要,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