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全江湖都传萧宿峦是姜云雨入幕之宾,但萧宿峦实际上和铁肩先生明澜才是一对,这种事少主应该知道啊。饶是心腹如他,也觉得这醋吃得莫名其妙。
“去查清楚。”
“少主,这……”陆九庭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不太好?以姜云雨的脾气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要大闹。”
“他知道。”若非白清恒故意放水,姜云雨昨天晚上怎会走得如此容易,以姜云雨的头脑不难猜到。
“这……”陆九庭实在是搞不懂这两人在玩什么把戏,或许是他老了,竟然看不懂这些年轻人的心思了。
“陆叔。以我们的人手在南江城找一个人要多久?”白清恒注视陆九庭有些纠结的脸,不禁微微一笑,“既然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用。”
陆九庭听得怔楞,即使知道白清恒秉性,他也觉得白清恒玩弄一颗真心太过得心应手。姜云雨心甘情愿被利用,他这个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直觉其中不太妥当,白清恒的样子哪里像是逢场作戏。
“交易而已。陆叔不必担心。”白清恒反倒宽慰起他。
陆九庭一摸下巴,哈哈一笑。他本就是心胸豁达之人,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种事就让当事人自己烦恼去吧。他朝门外看了一眼,“人回来了。少主可要好好哄上一哄。”
白清恒自然应允,这对他而言是件充满乐趣的事。只要花上极小的Jing力,姜云雨便会对他敞开身心,更何况那具身体确实令人难以释手。
姜云雨再醒来时已经是这天的傍晚了,他从殷无垢那里得到的情报告诉白清恒之后,对方当然是好好酬谢了一番。酬谢的方式不用多说,等他清醒时罪魁祸首早已不在身边,只留下一片狼藉。他睁开眼看着床顶的花纹,腰部的酸痛感挥之不去,只要一动,就会有黏腻的ye体顺着腿/根流下。眼珠微动,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极为勾人,姜云雨叹了口气随手扯了件绸衣站起身。
白清恒不知发什么神经,在脖子上留下许多痕迹,盖都盖不住。他看着铜镜中的那张脸,鬓发凌乱,眼角眉梢带着春/意,脖子向下一片红印,尤其是胸前红/肿挺立的两点,不难想象这具身躯先前被如何把玩过。他冷哼一声,嗓子又干又疼,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个瓷瓶。
他取出瓶口塞着的红布,从中倒出几粒褐色药丸。这一串动作他做得不快,到最后甚至要按住自己不断颤抖的左手才能行动。勉强吞下药丸,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好一阵,因为双腿实在软得不行,最后只能抱着腿坐在地上等待体内的剧痛过去。
他确实中毒了。殷无垢看他活蹦乱跳还有心思算计别人,以为那毒奈何不了他,只有姜云雨自己知道不妙。他能醒过来已经是常人不能有的运气了,若不是这么多年他常服避毒汤药,恐怕早就命丧黄泉。这毒不是不能解,只是非常麻烦,刚才白清恒上他的时候已经发作过一回,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出来。
姜云雨自嘲地笑了下,看出来又如何,他还怀疑毒是白清恒下的呢。但如果不是他呢?姜云雨脸上带着一丝寒意,那就说明他身边隐藏着一个施毒的高手。两厢纠结之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哪怕白清恒要杀他,他也舍不得害他,既然如此就当条替白清恒试毒的狗吧。
“怎么坐在地上?”白清恒进门看见姜云雨身形寥落坐在地上不知道想着什么,眉头一皱就将人拉了起来。“你脸色怎么了?”他瞥了眼桌上开着盖的药箱,“哪里不舒服?”
姜云雨不动声色盖上药箱,搂着白清恒脖子轻笑。他嗓子沙哑,笑声比平时多了几分媚意。他衣衫大敞,里面□□,抬起一条腿勾住对方,“还不是你太厉害做得我腰疼。”
白清恒眸色深了几分,不理会对方的胡言乱语,只用衣服将人包了起来扔回床上,转身将屋里炭火拨得旺了些。“你身体刚好,别再着凉了。”
姜云雨嗤笑,一手撑着下巴,黑发乖顺地垂在颈旁。“你先前脱人家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白清恒下颔紧绷居高临下站在床边,姜云雨似是存心要让他不痛快,故意大声说,“人家不想在桌子上,你非得压着不放。”说着极为放/浪地打开腿,“你瞧这里是不是蹭红了。”
白清恒盯着他看,欲言又止,“你先前……”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今天药吃了没?我晚上出去,你好好休息。”
“怎么?白大侠要过河拆桥?”姜云雨冷笑,“得了消息就要甩掉我?”他舔了舔嘴唇,“不过以身相许的这个报恩方式我倒是很喜欢。以后要多来几次。”
白清恒失笑,俯身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你现在这样子能出去?”
“逛窑/子我老本行啊。”
白清恒知道他嘴硬,默不作声看姜云雨在床上滚来滚去撒娇。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正是姜云雨从前卖身的ji/馆,姜云雨对那里最为熟悉,有他同去再方便不过。于是对方缠了片刻,白清恒就起身拿了衣服替他穿上。
十年光Yin,拥翠阁中又添了不少新面孔。姜云雨离开时尚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