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曾经在警局内取过景, 所以这会儿到了警局门口也不觉得畏惧。
他大步走进警局。
因为他步子迈得大大方方, 一时间也没人拦他。
等走进了办公室。
一个小警员出声喊住了他:“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容枝抬起手指, 一指里头身材高大、几乎占去大半个办公室的男人们:“……来领人的。”
小警员愣了下:“哈?你来领人?”
小警员一时间大脑有些错乱。
怎么看,里头的男人们年纪更长。
面前的人面嫩得更像是个高中生。
这时候又有一个警员路过, 他盯着容枝不可思议地打量了几分钟:“容、容枝?是容枝吗?”
这一嗓子喊得太大声,连带的将办公室里的人都惊动了。
“吱吱?”严世翰扭头来看,下一刻,就立马站起身大步朝容枝走来,“你怎么来了?”
容枝本能地递出了怀中的酸nai:“……给你们拿的。”
严世翰一把握住酸nai, 感动得几乎老泪纵横:“吱吱真贴心……”呜呜。
其他男人也立刻拔腿朝门边走来。
警员想吼又不敢吼。
只能头痛地抱头。
还是容枝先反应过来, 立刻出声:“等等……门框很窄, 过来会挤垮的。”
男人们也想起了过去门框里塞人的惨烈画面,于是乖顺地停了下来。
容枝拔腿走进门内,将男人们打量了一番。
男人们除了看上去头发凌乱了一点, 身上再带了点儿土以外,倒是没有别的伤痕。
容枝的目光往旁边一挪,突地顿住了。
几个毫无伤痕的男人中间。
越铮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出现在了容枝的视线之中。
容枝:???
他突然有了个猜测。
……难道说,他们揍的人并不是秦面,而是……越铮?
容枝快步走到了越铮的面前:“你脸怎么了?”
男人们注视着越铮。
越铮轻笑了一声:“没事。”
容枝塞了一盒酸nai给他。
越铮握住那盒酸nai却没有动:“嗞,手伤了。”
“脱臼?骨折?”容枝想也不想就去扒他身上的衬衣。
严世翰眼珠子都快红了。
他赶紧从后头捞住了容枝:“吱吱别乱碰,万一越总胳膊折了,你再碰,那不是折得更厉害吗?”最后几个字,严世翰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怎么听都怎么透着一股不和善的味道。
容枝早习惯了他们对喷,这会儿也没说什么。
他缩回了手,没有再碰越铮的胳膊。
但他的手却拐了个弯儿,转而将那盒酸nai抓回来。想了想,剥开吸管,插好,再送到越铮的嘴边。
容枝冲着越铮眨了眨眼,颇有点邀功的意思。
他照顾人也不差的!
越铮几乎被容枝的样子晃花了眼,他忙低下头去咬住吸管。
然后一边吭哧吭哧地笑,一边用力地吮吸里头的酸nai。
连带的胸膛都微微震动起来。
笑声里挟裹着的气音,带着说不出的磁性魅力。
周经突然觉得有些手痒。
他认为可以再来一局。
简峻一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当他们的目光集中在容枝身上时,他们又齐齐地放弃了脑子里的念头。
再打一顿越铮,能解决问题吗?
不能。
只能让越铮抓住机会,在吱吱面前扮起可怜博得同情。
男人们齐齐冷哼了一声。
焦飞这时候已经快疯了,他转来转去,问:“记者已经闻风而动了,想好说辞了吗我的严影帝!”
严世翰的目光扫过越铮,又扫过容枝,最后定格在了容枝怀中的酸nai上。
“……你就对外说,抢酸nai,打起来了。”严世翰说。
焦飞一脸仿佛被雷劈的表情:“您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周经也出声:“就这么说吧。”
简峻一:“嗯。”
焦飞:……
虽然想来想去觉得不靠谱,但也不能说是为了容枝的事儿打起来的。
那传出去就更乱了。
焦飞咬着牙,转身往外走,一边脑子疯狂地转动着,想着要怎么样将抢酸nai这个事儿,说得合情又合理。
这头越铮终于直起了身子:“喝完了。”
容枝将酸nai盒丢进垃圾箱,然后才转头问负责的警员:“请问我能带他们回去了吗?”
“……能、能。”
严世翰正准备掏钱,周经却一手按住了他:“等等。”
严世翰一头雾水。
就见这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