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吗?”他看了眼儿子,似乎瘦了点啊。
周恒点了点头:“父亲,让你担心了。”
“你知道让我担心了就好,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伤身。”
“儿子知道。”
聊了几句,就有人的肚子饿了,李氏忙叫摆饭。
大家都是至亲,却是也是男女分桌吃饭的,小孩子还另开一桌,由nai娘照顾着。
食不言寝不语,安安静静的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饭后又是一套繁琐的流程漱口,之后崔永之就离开了,他还有公务要做。
周恒也跟着离开了,回到了书房,一进去就先把那四个美貌的丫头打发了出去。
在书房里逛了一圈,书房里是常年有人打扫的,所以哪怕上面的书籍常年不会翻动一下,也依然干净整洁,不会有多余的灰尘,他翻了翻,三字经百家姓,四书五经等等一应俱全,除此之外,经常有被浏览的痕迹的就是那些游记和故事书了,原身感兴趣的就只有这一类,四书五经那一些的,早早的就被他放弃了,他爹娘也知道他,纵容着,没有太拘着他,他现在重新拿了出来,先从四书开始,至于百家姓千字文那一些,作为启蒙读物,早就被牢记于心,是读书人标配。
原身虽然不是一个擅四书五经的“正统”读书人,其他的杂书还是不在话下的,这种启蒙读物更是一定要掌握的,而且他还有一项绝技,那就是画画,尤其是画美人,那是一绝,不过他画的很少,流传在外的,还有人愿意花千两百元求购一副,也是颇有名气的,所以他的女儿才会向他求画,念念不忘。
四书是科考必考的,但是除了这些之外,开国皇帝还增添了一些,比如说农学,算学,格物等等,四书五经的比重被压缩了,当时那些学子是不乐意的,但是他是老大,然后他在位30年,彻底的定了下来,也就成了夏朝定律,死读书的书呆子是不可能成功得到功名的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优势。
只要有功名在身,在这个世界就可以活得轻松许多,就像他的那位朋友,如果他有个秀才,举人什么的功名在,只要他真的没有干涉进去,也就是被撸去功名,流放的也不会去那等苦寒之地。
这个朝代是对士人阶层和学子有优待的。
至于现在他38岁,再去考功名会不会太晚……
虽然在这个普遍寿命不高的时代,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可是,他其实还是正当壮年的好吗!
然后,他的家人就惊奇的发现,他改了性了。
难道说这一次他朋友被流放,对他的打击真的那么大?
他没有再出去鬼混,就在书房里面安安生生地待着,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在踏出这个家半步,而且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再找那些漂亮丫头。
这样李氏有了几分担心,难道说儿子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她连忙请了府上常备的大夫给儿子看看身体,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听到老妻不放心的念叨,崔永之过来了儿子所在的松涛院,看到儿子居然在认真的看着书,大感惊诧。
他是听妻子说儿子改了性,把漂亮丫头放到一边,连穿衣洗澡都是自己动手的,也没有找其他女人才起了意过来的,半个月不出门倒是不算什么。
在他的书房里走了一圈,崔永之拿过桌面上的书籍翻了翻,是《春秋》,看着那翻动的痕迹,他儿子真是认认真真的在看吗?
他还多看了一眼旁边的火盆,那上面还有一些烧剩的白纸,上面有他练过字的痕迹,不过被烧的比较干净,看不出是什么。
“你这是……”
周恒垂着垂下眼帘,好险,好险,幸好他把他练字的那些纸都烧了,而且经过这半个月的苦练,他已经可以掌握原身字迹的□□分的诀窍,剩下那一两分变动,不细看也看不出来,就是真看出来了,改变也不会太明显,还解释得过去。
“儿子想要再尝试一下,如果有功名在身,会比较好。”
崔永之听了他这话,沉默的看着她,然后眼里浮上了欣慰:“好好好,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爹,需要给你请一位师傅吗?”
周恒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麻烦父亲了。”
崔永之一部尚书,但他不是科考进入朝堂的,所以论文采还真不能给人当夫子,但他可以请那些大儒来做先生啊。
周恒也确实需要人教导。
他现在这种水平,秀才那是没问题的,但是举人就有问题了,不过因为崔永之的爵位官职,名下有一个恩荫的名额,他就占了那个位置,年轻时进了国子监读书。
而从国子监毕业的学子,可以免去考秀才、考举人,直接参加春季的春闱。
原身当初也是一起意气风发过得,参加过两次的春闱,但两次出来都大病了一场,而且名落孙山,自信心受到了打击,之后就再也没有去参加过。
“儿子想要请一位经验丰富的举人,多年不不看四书五经,不少内容已经淡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