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看到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崔青明,他就哑了。
他虽然形象不多,但是在后辈面前,还是要遮掩一下的。
看这样,周恒也意识到了不合适,指了指对面的珍宝轩:“你去那里挑一些首饰和配件送家里的兄弟姐妹,还有你母亲、爷爷nainai,都去挑一个,等一下让他们记我账上。”
知道这是要赶自己走,他有些不甘不愿的起身了,周恒对着身边的人示意了一下,就有一个人跟着他一起过去。
看到小辈走了,钟席恢复了他原先兴致勃勃的模样,意思意思的抱怨了一句就进入正题:“你怎么还带了儿子出来,我跟你说啊,你不在可真是错过不少好戏了。”
“什么好戏?”
“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周恒暗暗在心里吐槽他这个开头。
“我们先从近的说起哈,徐良,他不是到苏州去了吗?他是过去看望他妹妹的,他妹妹那时候传信过来说快要不行了,他就代表娘家过去探望,结果这一探望,他妹妹的病是好了,然后他就陷在温柔乡里,拔不出来了。”
“温柔乡?”
“对,温柔乡,我告诉你,这个温柔乡还不得了了,你还记得当初信国公家的那事儿吧?”
“信国公,什么事?”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假装忘记了,就是当初他那大儿媳妇和离的事啊。”
周恒听他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当初信国公家的事确实闹得沸沸扬扬,京中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毕竟和离的事在高门大户太罕见了。
信国公有两个儿子,一嫡出一庶出,跟他们年纪差不多,长子定了襄阳侯的女儿,之后襄阳侯一家在战事时都去了,娘家只剩下一位十几岁的侄女和遗腹子的侄子,信国公对大儿媳妇就不淡了起来,详情不可知,反正可能就是因为各种Yin私的事吧,哪怕她给赵家生了两个孙子,也依然拿了和离书,带着嫁妆和离了,其实当初那时候是人都知道,信国公绝对不想要媳妇和离的,宁愿她悄无声息的“病逝”在后院,只是这个难度太高了,郑夫人家世代武将,她也是自小习武的,而且她还有个姑姑在,贵为王妃,所以她成功的带着嫁妆和离了。
和离之后,她原来的夫君很快又迎了新人进门,按理来说,她前面留下的两个儿子地位会很尴尬,可是并没有,外界都传她对她丈夫下了什么手段,因为自那之后,她丈夫再也没有其他儿女出生,她生的两个儿子是信国公世子唯二的两个儿子,所以就算迁怒于他们的母亲,信国公府对这两个孩子也依然上心的很。
要是嫡枝子嗣传承出现什么问题,爵位的传递就会出现风波了。
回忆了一番,周恒有些迟疑:“难道说是那位夫人……”
“你猜的没错。”钟席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郑夫人和离之后,在京城住了一段时间就到了苏州,他们在苏州巧遇了,我跟你讲,徐良现在是老房子着火,第二春来势汹汹,你不知道,他给我写的信,对那位的赞美之词,是多么的滔滔不绝,他还跟家中写了信,说要娶她,给我写信也是要我帮忙劝劝他父母。”
周恒,想了想:“女方同意那也挺合适。”据传她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奇女子,徐良虽然没有大本事,可是对待上心的人绝对没话说,而且现在男的丧偶,女的单身,情投意合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钟席的表情有点惊悚:“你居然不觉得他们在一起会太那个吗?要是真的成为一对了,京城的非议我都可以想象了。”
“那有什么关系?说一段时间就好了,京城那么大,新鲜事多着呢。”
“重点是信国公府啊。”
“他们能做什么?”信国公府也就是一个国公府的名头好听了,早就没有了什么实权,他们就算不满又能怎么样呢?徐良又没有什么官职在身,他父亲哥哥现在正当实权职位当值,罩住他还是没问题的。
没有想到周恒是这个态度,这让钟席有点吃惊。
他不甘心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他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知道的吧,那时候也有传言。”他警惕的看了下四周,把声音又降低了一些。
“玉琳小郡主对她的夫君不满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现在,她好像破罐子破摔了,有传言,真的只是传言。”他格外的强调了这一点,很显然,不仅仅只是传言:“她身边多了几个貌美的男侍从,个个跟小郡主儿子差不多大,还有啊,她夫君几个月前跟别人约去跑马,结果在追一只鹿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听说也是小郡主的手笔。”
“……这些应该是谣言吧?”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背后做什么,反正这种说法突然就多了起来,小郡主跟别人的风流韵事也多了。”
“跟我们没关系。”
“是啊,没关系,听听就算了,最后一个,跟你还有点关系。”
“跟我有关系?”
“对呀,你参加这次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