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安全。
帝兰在皇子的房门口稍微顿了顿,收了收自己浑身的高兴劲,重新显出几分傲然,而后才敲门而入。
安柏此时却还在争分夺秒地处理着公务。
“你来了。”安柏边说边整理着手旁的文件,“坐着吧,想喝什么直接和他们说。”而后又取出了另一叠文件。
其实帝兰还特地换了一声衣服,但安柏自然完全没有发现。
帝兰在原地站了一会,而后将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
安柏似乎这才想起叫他来是干什么的,总算抬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跑到这里来,你的家人知道吗?”
“自然知道。”帝兰回答,“但我就是要来,他们又能说什么?”
安柏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他们太溺爱你了。”
“我可不这样觉得。”帝兰表示。
安柏没有回话,只在心里道:从小就享受这种溺爱的人,自然分辨不出来。
安柏手上的动作静了片刻,而后很快将那摞文件也给整理好,搁在边上,用指尖敲在上面,“你究竟为什么来这里?我知道那些家伙肯定和你说过同盟啊联姻啊之类的东西,但如果你自己不同意,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你。”
“我为什么不能同意?”帝兰反问,“我们当年的胜负还没有分出来,不是吗?”
“……都十几年了。”
“你是第一个和我打成平手的人!”帝兰拔高了声音,“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只有你配得上我!”
安柏扶额。
虽然他目前也不确定正常的爱情该是怎么样的,但他可以确信帝兰的爱情观绝对不正常。
“安柏,”帝兰走近了几步,高高扬起自己的下颚,“你找我过来,究竟是为了说什么的?难道只是为了这些无聊的问题吗?”
安柏皇子本也是傲然的人,看到帝兰如此傲慢,忍不住皱起眉,说起话来也不那么客气了,“收收你这脾气,这里不是你家的地盘。如果你想要回去,现在还来得及。”
“你又叫我回去。”帝兰咬牙,“我就这么碍你的眼?”
“是啊。”安柏点头,“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你最好快点回去。”
咔嚓一声,帝兰脚底的地板砖又裂了。
安柏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本来说好是叫来安抚一下,怎么就说到这个地步了?
帝兰已经怒极反笑,“好、好、好。”连说三个好,转了身,本来想要走,却又咬了咬牙,回身重新怒视过去,“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如你的意?”
安柏试图缓和两人间的气氛,让对话回到安抚的路线上,但他真的完全不擅长这种事,憋了好半晌就憋出一句话,“你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难道就是斯盖星特产的天玑线编造的珍品?确实挺好看的。”
咔嚓咔嚓,帝兰脚底那地板砖彻底碎成了粉末。
“怎么?”安柏茫然。
“没怎么。”帝兰微笑。
安柏猜想自己一定说错了什么,本来打算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却又看了一眼时间,顿时脸色一变。
要命,为什么半夜这么快!
“好了,我们也谈了够久了,你可以回去了。”安柏连忙道。
帝兰眼角抖了一抖,又抖了一抖,而后发出一长串大笑,果断转身就走。
帝兰回去的时候,关绍还倚靠在窗边,却已经完全忘了观察,彻底沉浸在了游戏的世界。
铛铛铛,午夜十二点,钟声响起。
就在这钟声响起的同时,整个天地都仿佛震动了一下。关绍差点以为是地震,连忙从游戏的世界中回过了神来,往下一看,原来只是帝兰回来了。
帝兰一脚狠狠踹在连接着关绍房间的那根长杆上,又抬起头来,像是知道关绍在上面看着般恶狠狠地怒视了一眼,而后才转身走回自己的房。
关绍忽然有一种躺着也中枪的不妙预感。
☆、第7章 被欺负了怎么办
关绍昨天游戏玩得太晚,直到中午才揉着头发起床。他按了按已经干瘪下来的肚子,然后抓过手边的注意事项表。
西塞所留下注意事项表上清楚写明,皇子宫中的所有侍从都是只负责照顾皇子的。而皇子配偶虽然贵为皇子配偶,在皇子给予名分或特地分配侍从之前,一切都得靠自己。反正现在科技发达,哪怕一切靠自己也花费不了多少力气。
皇子宫中更有专门向各位配偶提供美食的地方,只是需要自己去取而已。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样,关绍说不定好多天都不会出门。
边暗自抱怨着,关绍边打着呵欠拉开房门。
忽然一桶凉水当头浇下,瞬间将他浇成了一个落汤鸡。
“哈哈哈!”两个人一左一右将关绍堵在了门口,猖狂的笑声紧随其后,“看这蠢货,又丑又蠢的,还好意思出来!真是,也不嫌丢人!”
关绍拨开shi透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