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心思,你就给我找个靠谱的男翻译吧,什么?男翻译少,再少你也给我找着。”
小伙子服务生身躯娇嫩嫩地一震。
唐潜礼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坐到了低头静心看邮箱的梁煦身边。
想要玩玩手机吧,但忽然灵光一闪,看向了梁煦。
梁煦头也不回,“别指望我,我很忙,没空给你当翻译。”
唐潜礼不依,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不嘛,阿煦,你就帮帮我嘛,这单生意很重要的,涉及到国外连锁加盟店的开拓,阿煦煦,答应我好不好嘛……”
梁煦一阵胆寒,同时看见打扫卫生的小伙子动作猛然间迅速了起来,健步如飞地把垃圾全部拾起,物件归类,然后道了声“整理好了”,像躲避什么似的,飞快地离了房间。
梁煦起身,把唐潜礼甩开,“滚,你给我好好说话,瞧别人都误会了。”
唐潜礼可不在乎别人误不误会,烦闷地躺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哎,我愁死了。”
身边那人却不理他,走到了桌子旁边,刚拿过了一杯纯净水,却发现唐潜礼的火锅炉下面,垫着一张信封样的东西。
梁煦疑惑问道:
“这是什么?”
唐潜礼支起半边身子,瞅了一眼,随后又躺了回去,“那个啊,好像是前两天你还在出差的时候,你家里人送到酒店前台的,前台又送到了房间里,我瞧这送的水货火锅炉四只脚好像不一样长,就拿来垫了一下。”
梁煦蹙眉,自语道:“家里为什么会给我寄信。”说着他抽出信封。
看到上面写着家里的住址,那字迹,分明出自他自己,信的表面发黄,看上去似乎有些旧。
直到他看到信封右上角的“慢时光邮局”的印章,他的脑中轰鸣地响了一声,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唐潜礼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睡得昏天黑地的,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诶,那家火锅味道不错,要不我们再点这家吧?带你尝尝鲜,这信封别丢了啊,等会指不定又送来一个蹩脚的火锅炉,这信封还是继续拿来垫垫的好。”
梁煦一个矿泉水瓶就往他那里砸去,“信不信我把你脑袋削下来垫着。”然后手持着信封,径直地走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
唐潜礼身手矫健地接过了水瓶,莫名奇妙地喝上了一口。
靠在门上的梁煦,望着信封,又是默了好一瞬,没想到,一晃时间已经过去五年了。
他早就把这封信,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样突然地闯入他平淡已近麻木的生活,弄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伸手去拆封口,当要拿出信封的时候,他的手却停了下来。
最后他放下了马桶盖,坐到了盖子上面,方才彻底把信纸拿出,并且展开,娟细的圆珠笔小字一点一点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给我的煦: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是五年之后。
不知道此时的我们,是怎么样的呢,如果没有在一起,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共饮一杯可乐的人。
如果是的,那么对不起打扰了,接下来的信你可以不用看了。
如果不是,请原谅我以上的消极言语。
最近没由来地就会恐慌。
你知道么,其实我认识了一对同样是五号房嘉宾的CP,女的叫清心,男的叫刘逸夫。无意间撞见了刘逸夫在学校有女朋友,对清心的示爱其实是脚踏两条船之举。
你和我说,若这是件良心过不去的事,就一定要说出来,让它回归到正规。
我从不后悔自己把刘逸夫的事告诉给清心了,只是没料到她会利用我去试探刘逸夫,最后把刘逸夫和她自己的生活搅得混乱不堪。
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怕是又要钻牛角尖了吧。
你是否感觉过奇怪,我好像除了月月,就没有什么朋友,当然我不知道这五年过去,我的性子有没有因为你而改变一些,但至少以前的我,是极为沉闷与无趣的一个人。
遇到这样的清心,又让我不禁想起那件藏在我心底很深的一件事—
我的妈妈是位工作狂,常年在外出差,从小,我就是跟着保姆沈姨长大的。
沈姨受了我妈的嘱托,对我严加看管,基本上不允许我出门和其它同学玩乐,把我锁在家里,为我请家教学习。
那时候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叫思怡,她比我幸福许多,从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性格也比我好上不少,经常在我门外唤我,可惜的是,我连和她多说会儿话,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真的很想说话,却无人可说,这不爱说话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然后我就到文具店里买了一本带密码锁的日记本,把我每天的心情,都记录在里面,对妈妈的,对老师的,对朋友的。
思怡作为我唯一的朋友,也是这世上唯一知道这日记本密码的人。
有次轮到思怡放学执勤做卫生,但她需要赶紧到小说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