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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罢了,他大腿处齿痕斑驳凌乱,有些甚至破皮渗血,而且越往上越严重,这已经有些超越正常的程度,可以算得上是凌虐了。
明诀看了高牧一眼,见他也正看着高素刃那处,一双眼睛有些直愣,似是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但现在并不是多说什么的好时机,明诀只得扶住高素刃慢慢穿上亵衣亵裤。
穿裤子的时候尽管明诀已经很小小心,但高素刃微微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下唇也被紧紧咬着。
待他勉强站到了地上,明诀正寻思着该给他吃点什么特效药,让他最起码能度过接下来这一关,却听门突然“啪”的一声,他吓得一激灵,抬头看去,正见掌门相倧赤红着眼站在门口。
明诀站在屋内也承受着相倧眼神的凌迟,他既尴尬又心虚,仿佛自己是个帮小三和jian夫遮掩偷情的人,但事实上……好像也的确是这样的……他偷偷抬起眼看了他们三人一眼,相倧好像被气得说不出来话,只是眼睛通红;高牧的头微微向一旁偏着,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倔强与清高,似是想置身事外,但却又无奈正处漩涡中心;在这种时候,高素刃却是一脸冷漠,他微微垂下眼,既没有看相倧,也没有看高牧。
明诀拿不准三人的意思,他往外望了一眼,见泽隐就站在相倧身后,见他看过来,竟是将眼神错开了。
完了!明诀心中一颤,仙尊大人生气了!这时,一直沉默的相倧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高素刃,过来!”高素刃身体一颤,他想过去,但腿下一软,愣是打了个趔趄,幸好明诀就是旁边,一把扶住了他。
见他这个样子,明诀急病乱投医,将随身带着的忘忧仆白揪了几片叶子塞进他口中。
忘忧仆白作为修仙界最顶级的灵草自然不是假的,高素刃吃了后没过片刻,就能自己稳稳站住,然后一步一步向相倧走去。
相倧转身出去,整个过程中看都没看高牧一眼。
他出去后正对着仙尊泽隐,一向对仙尊泽隐毕恭毕敬的相倧这次却轻轻冷哼了一声:“师叔教的好徒弟!”语毕,便召唤出飞剑,一把搂住高素刃扬长而去。
泽隐没有说话,他看了高牧一眼,也转身走了。
明诀见他走,忙赶紧蹿过去,踩着小碎步跟着,悄悄去拉他的手,脸上也露出了谄媚的笑。
很快,屋中就只剩下高牧一个人了。
他仍是微微偏着头,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让他们必须拿出十二分的心神来看着,否则那东西就会消失,而他也会爆炸一样。
没有人看到他藏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力道大的甚至轻轻颤抖,一道血丝终于他的手心滑落,滴在土中瞬间消失不见。
他没想到那个人、那个人竟然用了这种方式来逼他。
自己有什么好,竟让他不顾一切到如此地步?而明明,自己就是个自私愚笨的蠢货,竟是连师父走火入魔都不知道!这次又做下了这样的事,还要连累师父被人指责……他已经到了极度自厌的程度,而这样的自己,竟还有人来喜欢?那个人、那个人……高牧慢慢闭上眼。
但即使眼睛闭上,却也依然能看见那个人的样子。
他拿到那支梨花,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明明身体已经羸弱不堪,却还能笑得比那最盛的梨花还要美丽;他伏在自己背上,气若游丝,冰凉的唇一直轻轻擦着自己的脖子,待自己回头看他,他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却微微弯了弯;他在寒冰中慢慢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一刹那,眼中灿若星辰,嘴角却渐渐勾了起来了……明明……他也是会笑的。
可自从说了喜欢自己后,脸上就再也没有过笑容,一日比一日冷漠……本就握紧的拳又紧了一分,血已经慢慢汇成了细流。
昨晚的时候,那个人,他又对自己笑了。
他微微笑着,慢慢脱下了衣服,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然后自己便……失控了……可恶!高牧握紧的拳向虚空中狠狠砸了一下,屋中一直没有散开的腥膻味儿瞬间就盈了满鼻,他突然召出飞剑,直接御剑而去!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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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在和相倧出了无厌峰后直接身体一转,从相倧怀中脱了出来。
“呵!”相倧冷笑了一声,“昨晚算计高牧时不是挺高兴吗?现在清高什么?”
&&&&高素刃声音嘶哑:“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掌门大人不要演过了。”
&&&&“演过?”相倧挑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你得偿所愿了,答应我的事却还没有做。”
&&&&“得偿所愿?哼!”
&&&&“怎么?高牧把你Cao得那么狠,不算了了你一桩心愿?”高素刃微微闭上眼,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相倧轻笑:“那你要的是那个?呵。
你想要高牧的心,可是却用这种手段,啧啧。
不过最起码你也得到了高牧的身,不算完全失败。”高素刃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