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韶矽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声音,江韶年何其熟悉,知道火候已到,松开双唇,等同给了对方一次释放,江韶矽双目微闭,头颅后仰,大口大口的喘息,玉白的面颊上春chao涌动,一片红润,手指松懈,禁不住柔软的环住了江韶年的背脊。
江韶年握住了对方的腰肢,他太了解江韶矽的身体,故而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慢了下来,刻意厮磨。他不信,在这样的时刻,江韶矽会执拗下去。
果然,江韶矽睁开眸子,眼睛泛起了水气,喘息都不均匀了,牙齿轻咬下唇,有着一股哀求之色,他内心是清明的,甚至带着点痛,可是身体的反应由不得他,他向来务实,心情这种东西太虚,还是先解决了欲望最为实际。
江韶年许久未碰心爱之人,内心也是十分激动的,当下只逗弄一番,给对方一点小小的教训罢了,此刻江韶矽示了弱,他的目的达到了,登时一鼓作气,伏在对方的身子上,狂风疾雨似的冲刺。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制,喘息声此起彼伏。
及至巅峰,江韶矽受不住了,搂紧了江韶年的颈子高亢叫道:“哥…哥…哥!”
情chao退去,世界恢复了清净,江韶矽带着腿间靡靡之色瘫在鲜红的喜床之上,红烛已燃烧大半,烛泪滴了满桌,房中涌动着情事的气味。
江韶年要倾身去吻他,他侧头躲开,模样颇为冷淡。江韶年也不气恼,伸手摸了摸江韶矽的腿间,shi漉漉一片,指尖黏腻,他故意把手指放在了江韶矽的鼻子下面:“这是我和你的味道,掺和在一起,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了。”
江韶矽转过头来,目光冷然:“做也做完了,你走吧。”
江韶年无赖似的往床头一靠:“不走,今晚干完了明晚接着干,明晚过了,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你不跟我回去,我就在阮家,就在你这张婚床上,天天干,不分白天黑夜,干到你跟我回去为止。”
江韶矽本是内心苦楚,听闻此言,顿觉眼角抽搐,白眼一翻,背过身去咒骂了一句:“累死你!天煞的Jing尽人亡!”
江韶年低头含住了江韶矽的耳朵,含糊而暧昧的言语:“不知道是谁说过,要死就这样死。抱在一起干死,我愿意。”
江韶矽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抬脚把江韶年踹下了床:“滚!流氓!”
江韶年锲而不舍的爬上了床,一掀被子钻了进去,接着要把江韶矽也搂进被窝,结果江韶矽捞着衣服就要下床,两个人拉扯不断,江韶年终是怒了,掐住对方的脸颊又按在了床上:“江韶矽,你他妈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否则我就把你拉到大厅里去!”
江韶矽直眉怒目,瞪着江韶年口齿不清恨恨说道:“江韶年,你要不要脸!”
“你再敢动一下,老子今儿个就不要脸了,你信不信!”
江韶矽登时安静下来,他信。他泄了气似的瘫软在床上,头一侧,眼睛泛着一股子哀怨之气,又怕江韶年看见,抬手遮住了双目。
江韶年就任他这样躺着,自己也躺了下来,搂住了弟弟的腰身,把脸埋在对方的颈间,喃喃说道:“杜靖棠死了,我借日本人的手杀了他,他打你的主意,我不喜欢。”
江韶矽惊然,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想要侧过头来质问,却被江韶年搂紧了:“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
杜靖棠死了,这是江韶矽始料未及的。他以为杜靖棠不来赴宴是顾忌阮富山,毕竟阮富山和胡万七关系密切,哪知人居然死了。他的脑袋一时反应不及,脸色惊讶,惹得江韶年一阵不高兴:“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像他死了,你很心疼似的。”
江韶矽掰开了江韶年的手,坐起身来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韶年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手指抚上了江韶矽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撩着:“没什么。不过是弄死一些我不喜欢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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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合 作 】 ...
晚宴自然有始无终,众人面色诡异,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纷纷拱手告辞。阮富山尴尬至极,只得掩耳盗铃一般匆匆解释:“江团长和阮某的贤婿存在一些误会,年轻人嘛,打打架。哈哈,各位担待,各位担待。”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愈描愈黑,众人又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急忙错开了话题。
“谢谢阮老板招待。今日大喜之日,咱们还是赶紧给两位新人让出时间。”
“对对对,春宵一刻值千金,万不能扰了两位新人的洞房花烛夜,哈哈。”
沈琴维还来不及和阮富山告别,只见韩苏铁青着一张脸疾步往外走,他也顾不上阮富山了,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韩苏,拉住了对方的胳膊肘子:“你去哪儿?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怕是有失礼数吧。”
韩苏回过头来,冷然应付道:“我还有军务在身,不便久留。”
沈琴维登时显得不悦,又不好当众发作,故而走近了压低声音说:“刚才不是说好了今晚去我那里的么…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在我那里过夜了…”
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