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微微。哪知她刚松了一口气,异变又起,灵珠脱体而出,慌乱中,灵力逆冲,逸梦直接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便成了一只小狐狸,连动一下的力气也缺乏,若不是遇到了好心的蝶儿,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猎户捉去。
她也终于体会到对于灵气的渴求对天狐一族来说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如鱼与水,无水则不生。
那种感觉不亚于世间的任何一种欲望,足以让人生出一切为之毁灭其他的心思,若是这种情况下… …想到了自己的生身父亲,逸梦大概可以理解他和方素心的错误到底是怎样的了,一个是迫切需要灵气补充自身,一个是体内有灵气的窈窕少女,月下花前,相遇的最初对他就是一种诱惑,诱惑他去夺取少女体内的灵气,以任何一种方法。
好在。这世间的灵气还算充裕,给了逸梦足够压抑自身欲望的砝码,却也只是压抑而已,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便是看到灵药的时候了,于是,以前也许会放过即将修成的灵药,而现在,只想夺取,理智永远是在吃饱后才能够顾忌,如同道德。
逸梦并没有太过高尚的情Cao,会做守着别人的金山银山饿死的蠢事,她更懂得变通,现在么,就算借用本金好了,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地还给他们,她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到。
吹出一口气,柔白的毛发拂动,露出左肢上若隐若现的蔷薇花,微微,幸好还有你的陪伴不大的宅院若是说话声音大些,就可以从这边儿传到那边儿,蝶儿蹦蹦跳跳地来到饭厅,看到桌上热腾腾的包子,立刻觉得肚子饿了,伸手便拿了一个,“叔叔,你起得真早!”
“嗯。”俞安海张口,想到昨夜的那一幕。他很想告诉他们,但又觉得难以置信,到现在他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 …“… …昨夜睡得好么?可有什么动静?”
“马马虎虎吧,总觉得没有家里舒服,翻来覆去了好久!”蝶儿三口就吞下一个包子,喝了一口水,说,“叔叔你睡得不好吗?”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蝶儿爹还是比较靠谱的,觉得俞安海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话,他更多的时候只会做不会说。
“没,没什么。”俞安海咽下了话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和人分享昨夜所见,即便是梦,也应该是一个人的美梦,“外面已经安静了,他们大概是走了,元大夫那里,我也不敢过去看,应该都还好,没听说死人什么的。”
“还是再等两天。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躲在暗处,就等咱们动弹,若是真的走了更好,咱们还可以在镇子上住着。”蝶儿爹不想放弃镇上的生活,能够住下自然是最好的,就怕灵药的事情被闹大了,不得不离开。
“不能住了,吃完这顿饭咱们就走。”俞安海对蝶儿爹解释道,“灵药的事情已经闹开了,一夜之间,外面都知道是咱们拿了灵药。只怕咱们一出去,就成了众矢之的,还是走远一些好,这镇上的人都认识咱们。”
在小镇住了十来年了,一说要走,俞安海也有些舍不得,但不走又怎么办呢?灵药丢了这样的话再怎么说也没有人信,他是知道人为了钱财会有多疯狂的,连元大夫都… …只怕这镇上的每一个人都会成为那些人的眼线,盯着他们露头。
“这么危险啊,那叔叔你还出去买包子,没被发现吧!”蝶儿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只感觉吃了这顿没下顿,昨天虽然没有什么流血事件,她却不相信那些人会善良到不伤害他们,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安稳了。
“慢点儿吃,都成大姑娘了,还是这么没规没距的,看以后哪个婆家敢收你!”蝶儿爹不满地说着,手上却递过去一碗水,蝶儿大口喝了,冲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便再也做不出训斥的模样,嘴一翘也笑了,自己的女儿,怎样都是好的。
“没关系,我悄悄拿的。”俞安海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
蝶儿一口水没咽下,全喷了,“咳咳,原来是偷的啊!”有惊讶没有谴责,下一句就道“怪不得这么香。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大约也就是这个意思吧,偷来的总是好的。”
话音落地,喷水的成了蝶儿爹,一口水喷在地上。指着蝶儿猛咳,“你这,你这丫头,这都是谁教给你的?!小小年纪,怎么总是不学好!”
“一会儿说我大了,一会儿说我小了,这么一会儿我大了又小,也不知到底是大还是小… …”蝶儿小声嘟囔着,冲着爹爹做了一个鬼脸,嬉皮笑脸地又拿起了一个包子,堵住了自己的嘴。
“偷不如偷不着,你没听过后面还有这句话吗?怎么听个东西都记不全,真是丢我的脸!好了,不许吃了,你已经吃了三个了,都不怕撑着了不舒服!”蝶儿爹狠狠地拍下蝶儿想要抓包子的手,蝶儿刚一撇嘴,俞安海又递了一个包子给她,不等蝶儿爹阻止,蝶儿就飞快离座,“小气爹!”
父女两个笑闹惯了,欢声笑语地丝毫不怕外人听到,一早上外面的锅碗瓢盆声伴着左邻右舍的招呼声,也是热闹的可以,这点儿欢笑混入人声中便什么也没有了。
房中的小狐狸苦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