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次人口普查了,还更麻烦,谁让户籍制度不完善呢?
“呵呵,老狐狸,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这就是所谓的姜还是老的辣,咱们两个,还是嫩了点儿,所以才会被他算计。看在我这个孙女的面儿上,他也不好过分为难你,想来这一次的皇宫之行应该比上一次好很多了!”
关淑云不是个适合悲观的人,听逸梦一说,立刻又笑起来,完全看不出那一张脸上有过愁容,有过担忧。
关长安取了画具摆好桌案,关淑云也拉着逸梦过去,两个人手挽着手让关长安作画,经过关淑云的反复重申,关长安这次倒也老老实实地没有搞鬼,把关淑云画在了画纸上,晕染了颜色,也有八分的亮丽。
听到关长安说一声“画好了”,关淑云就嚷嚷着“饿死了”,拉着逸梦去吃饭,不像上次一样还要拉着关长安纠缠半天,只为了看画纸上有没有自己。
“哎,你怎么看都不看就走啊,不怕我没有把你画上去?”关长安在后面喊。
“我当然知道你画了,还看什么?”关淑云头也没回地回了一句,继续走着,出了院子才对逸梦说,“他作画的时候必须把人仔仔细细看了才能够画出来,他看没看我,我还不知道么?”
逸梦闻言,细细回想,似乎的确是如此,都说胸有成竹。作画的时候必须先把要画的东西仔细看过了才能够下笔。“那你以前纠缠着他要看画作,是因为知道他没有画你?”
“… …就是要他难堪才好!”关淑云嘟囔了一句,摆摆手,“不说这个了,我真的饿了,他作画太慢了,我站了半天,早就饿坏了,快点儿回去吃饭,我可是吩咐过厨子做好吃的了!”
临行前,关老爷子让关淑云去了他的院子,好好嘱咐了一番,回来的时候关淑云脸色灰白,逸梦问了一句,没有得到回话,也就没有再问,说不定是关老爷子又要算计自己什么,让关淑云下手。亲人,朋友,本不应该是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而有了利用一说,便有些无法转圜。
逸梦理解地让关淑云一人独处,而她则去看了看关淑云的母亲和关宝儿。
关淑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慈爱的夫人。逸梦见了她,把属于她妹妹的那些笔记还了回去,既然已经没用了,既然她要走了,还是把这些可以作为念想的东西留给应该拥有的人才是。
关宝儿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关老爷子这段时间似乎忽略掉这个问题了,忙着给逸梦和关淑云安排如何进宫的事情,彻底忘记了还有一个关宝儿。
“你和姐姐怎么了,这两天都怪怪的!好长时间都没来看我了!都不看看我修炼的怎么样了吗?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快的啊!”关宝儿有些怨言,比起以前的天天紧迫盯人,这两天的确是没有人理会他了。
“才两天不看你就成了过河拆桥了?”逸梦看着关宝儿嘟起嘴。小脸圆鼓鼓的,抬手就捏了一把,她早就想要这么做了,看着关宝儿惊诧的目光,微红的脸蛋,逸梦心情大好,小孩子,还是这样可爱!
“你才多大点儿,成天说话老气横秋的,以后孩子气一些,反正年龄小,等你长大了,想要撒娇都找不到可以容纳的怀抱,那时候你就会懂的你提早失去了多少,现在么,可爱一点儿,任性一点儿,没有人会怪你,孩子,总是有着可爱任性的权力,现在不用,后悔莫及哦!”
揉乱了关宝儿的头发,逸梦笑得可亲,关宝儿红着脸,别扭地嘟囔一句“什么嘛!”转身回了屋子。
“逸梦小的时候,也是可爱任性的吗?”微微突然开口,却问了一个逸梦措手不及的问题。
小时候… …貌似真的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是前世的小时候,还是在陈家的小时候?
逸梦怅然一叹,“… …不是每一个小孩子都有可爱和任性的权力的。”
都说子女是父母爱情的结晶,但有一个未婚妈妈就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了,前世,会有人说她是野孩子,因为父亲不详,连她母亲也不会露面,三流明星也是明星,怎样也不能够让自己传出未婚妈**丑闻。于是她从很小便开始独立,知道孤独就是守着空寂的房间,除了自己的叹息再也听不到回响。
而陈家,亲生的母亲不敢对自己太过关爱,做贼心虚地怕惹来怀疑,继父么?哪里有男子守着内院女儿的呢?规矩便成了堆砌童年的砖墙,一层一层,封闭了所有的幻想。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是在众人之中亦会觉得寂寥的。
小孩子,大约她从来没有真正懂得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快乐是怎样的,天真而残忍的童言,刻板而固执的规矩,唯有仰望天空,真切感觉到天地广大的时候才会觉得快乐舒畅。
现实让人成长,看到现在的关宝儿,逸梦总会从他的身上找到几分自己的影子,不被人重视的默默无闻,即便聪明也要被埋没的无奈与悲哀… …她看到的,怕是关宝儿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吧!
“走吧,都说曲终人散,连送别的歌都没有,咱们就要离开了,刚才那句话,就当做告别好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见!”对微微说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