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报,而现在,你不就是在给他回报么?”
“若你本身有才华,在你困难的时候帮了你一把,无益于雪中送炭,若你没有才华,也未尝不能够落一个美名,权势之中,做一件事尚且要百般思量,又怎么会做出见死不救这样有损名声的事情呢?他们这些人,是既要权力又要名声的,自然不肯轻易得罪谁,更是愿意笼络有才学的人。以期厚报!”
“钟大哥绝对不会是那样的!”
老者的话很有道理,苏鸣心神一乱,起身反驳,“他给我介绍了不少朋友,教我如何做人处事,又怎会害我?”
“若是不先示恩,又如何让你忠心向他?”老者心中自有定数,看苏鸣还要争辩,已经知他功法缺陷,怕他情绪剧变有什么不好,也不再细说。“罢了,我随你去就是了,是与不是,只看以后,如今还看不出什么来,便是被他利用一把,以后你也就知道了。”
“皇宫不是那么好进的,你先回去,我去问问我那些老友,看他们有几个想要探究,若是可以,还是一起。”既然苏鸣决意要卷入这样的事中,他自然是要百般保全,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儿,若是失了性命,又找谁去讨要?
看到爷爷疲惫叹息的模样,苏鸣又觉得刚才的争吵太过,主动下厨做饭去了。
“这样的性子,真不知是好是坏!”
在山上小住了两天,苏鸣便又下山了,同一天,老者也再去访友,临去时想无论如何也要多叫一些人以防不测。
各地的盗匪猖獗,地方易主极快,盗匪好似有计划一般,只攻击地方官员的府衙,一旦得手随即占领,条例不变,倒也不太影响普通人的生活,一时之间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抗,有些地方甚至取消了苛捐杂税,还得了不少人的拥护。
皇城之中的高官也有坐不住的,什么叫做造反,就是底下的人推翻上面的人,自己坐在上面的椅子上,地方官员已经不保,自己的位置又能够待多久?
皇城之中不少人人心惶惶。更有不少人泰然自若,有人鼓吹,有人相信,一股势力很快地建立起来,不少官员都被拉拢进去,对着皇城之外的皇宫有了更多的想法。
这时候,几家大的商铺悄然易主,一场剧变正在酝酿之中。
秋,肃杀的风,飘黄的叶,这一年的秋没有了往日的热闹,还有人出城游猎赏玩,一批又一批,却少了女眷,多了护卫随行,更有大批行商反常地在秋时离开皇城。
皇宫采买了不少的东西,到了冬时,除了能够多添一些锦缎首饰花灯,其他的果蔬就都没有了,要趁这个时候多买些才好,每年都是如此,今年也不会例外。
采买的车子多了,押车人也就多了,拉低帽子,黑溜溜地眼睛四下张望,能记多少记多少,进出的门口,来回的宫女,等到车子出来,外宫的地形图也出来大半了。
“是从这里进去吗?”皇宫外不远的小山坳里,一辆马车并不少护卫都停在这里,马蹄下包裹了布条,行走起来没有声音,这些人说话也是很小声的。
“我只在内宫,不知道外宫的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吧!里面这里是永天宫,这里是幻情宫,这里是凝烟宫… …皇帝一般都在守心殿里待着,至于里面有没有密道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被询问的女子曾经做过宫女,在宫中待了五年,大致的方位还是能够记得的。
问话的人是侍卫服饰,他一边听着一边和一张纸上的核对,核对完之后用脚抹去了地上凌乱的图画。
有人把那名女子蒙上了眼睛带走,另一人过来问:“用不用这么麻烦啊,直接让她画图不就得了,还要核对这么多遍!”
“事关生死,若不是害怕把命丢在里面,我哪里需要核对?就这样我还嫌知道得太少哪,可惜,皇城附近的宫女太少了,不是说能进内宫的宫女都是家里有些权势,想要进宫当妃子的么?怎么皇城中没有两个?”
“你知道什么,‘返籍制’你知道不?外放出来的宫女除非是嫁到皇城或者附近人家,否则都要遣返原籍,不得在皇城逗留,而皇城中那些大官的子女想要去当宫女,也简单,找一个远一点儿的亲戚家,把自家女儿的籍贯写在那里,这才能够进宫… …返还原籍之后,都要在当地官府报备,尔后不管嫁人还是居家,都不得再入皇城… …防的就是咱们这样的相互勾连,然后图谋不轨的。”又一人听到谈话,过来解释了一下返籍制。
“这哪能防得住,该知道的咱们不都是知道了吗?”扬扬手中的纸,那人得意地说。
“你知道的那些都是皮毛,这都是两年前的东西了,谁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化,而且这其中有没有陷阱有没有密道,咱们都不知道,若说皇宫之中除了宫女没有侍卫,没有皇帝的暗卫,我可是不信,若是那样,他这个皇帝怎么能够坐得那么安稳?”
“有没有,都要去了才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咱们是做不了主的!”怅然一叹,兵者,凶器也,他们再聪明也只能够做当权者手中听话的刀,否则,只有被折断的下场。
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