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也是有心无力,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胆大包天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实则叫我颜面无光,也叨扰了将军,老夫也只能先说声对不住了。”
宋斳说到最后站了起来,往姜正则那儿走了两步,作势就要行礼赔罪的样子。
他这也算是以退为进,说起来也的确是孙子做的这一系列的事儿都算不上地道,他这做长辈的只好先赔个不是才有脸好继续说下面的事儿。
姜正则听他说着说着就觉出了不对,看老头子站起身,就防着他一般,眼见他就要弯腰行礼时,及时上前扶住了他。
“宋大人这是要折煞我了。”姜正则把他扶回到了位置上。
宋斳也不拒绝,等姜正则也坐回了位置上后才继续说了下去:“我知将军是个直爽之人,便也就直说了。”
姜正则抱拳,又伸手一比,示意自己正认真听,请宋斳往下说。
“如今这圣旨以下,那这两孩子的事情也该准备起来。我和老伴也商量过,虽然皇上说了年内完婚,但到底时间上还是紧了些。”他说着话,眼神朝法师那儿看过去。
“我们的意思是如今这纳采和问名是不需要了,弘一法师在也在这儿,不如就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交于法师一算,这纳吉今日也算成了,再叫法师选个吉利的日子,咱们今日就把婚期给定下,等我们下完聘,再走个形式叫人把日子给送过来算是请期,也省去来回不少麻烦。”
宋斳没说的是,今日要是定不下婚期,只怕等他们回去,自己这心急火燎的孙子还指不定想出些什么法子来烦自己老两口呢。
而姜正则和钟氏听完后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回答他们:“如此甚好,这生辰八字我们早就备下了,那就请法师算上一算吧。”
钟氏话落后朝陈妈妈看了一眼,就见陈妈妈端着一张红纸走到法师身前递了过去。
法师接过写着姜思之生辰八字的红纸,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宋景行的那份,又叫人拿了纸笔上来铺开,面上稍带歉意的冲上首的姜正则颔首说:“诸位稍等,待老衲算出一二后自会告知。”
姜正则也不回话,只端着手边的茶慢悠悠的喝着,可还没喝上两口,就见那弘一法师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一张写了字的纸条,站了起来,对着座上四人双手合十一一致意,目光最后与姜正则相对。
“这八字合了后看下来是上天恩赐有机缘,不期而遇非偶然,情至无需明言语,心有灵犀是缱绻。”弘一法师装模作样的说了一通,再把手里算好的日子递给了姜正则。
姜正则展开纸条,又将身子往钟氏那边侧了侧,好叫妻子也能看清上面的字。
待看清上面写的日子后,他“呵呵”笑了两声,又伸手过去把纸递给了宋斳叫他们也看一看。
这红纸上写了两个日子,一个是八月初五,一个是九月二十九,而姜修能与长公主的亲事定在了九月初五,是以上头的日子其实只有一个九月二十九可用。
宋斳先是听见姜正则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又细细打量发现姜家夫妻二人在看过日子后面上也没有什么波澜,心里有点没底,稍有心虚的问他们:“您看着九月二十九可行?秋末的日子,虽然紧了些,但好歹避过了酷暑,也不算太冷,不必叫新娘子受罪。”
其实姜正则和钟氏二人在前两日是讨论过这婚期的,知道宋景行心急,日子定是不会太宽裕,而另一方便也的确是要考虑天气的事儿,是以夫妻二人一直认为十月中旬是比较合适的。
可显然夫妻俩是低估了宋景行的急切,竟然叫法师“算出”了一个九月底的日子。这与姜正则的打算相差半月。
姜正则心里还是不太痛快,他朝妻子看过去想询问她的意见,却出乎意料的见她对自己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说起来也是宋景行的福气,有弘一法师这个师傅。钟氏当然知道今日这日子只怕是宋府早就商量好了的,不过就是过来做个样子算那么一算,可是架不住这来做样子的人是钟氏往日里最是敬重的法师。
姜正则最是听妻子话的,妻子是大户人家出身,学识稿见识广,懂得都比自己多,她说话做事一定都比自己有分寸。这会儿见妻子点了头,他也只好按耐住心里满满的委屈,应下了日子:“既然法师算了这个日子好,那便是九月二十九吧,我们没有异议。”
听了姜正则的话,宋斳夫妻同时露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笑容,连身子都像是放松下来一般。
钟氏接着丈夫的话说了下去:“这日子到底还是紧张了些,今日还早,不若我们就将一些要紧的事情先商量一下,也免了日后折腾。”
她说话时目光全然是对着陈氏的,如今陈氏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总算是能回去给孙子一个交代,对钟氏说话的语气也格外慈祥:“应该的,应该的,总是亏了你们家姑娘,有什么想法尽管提便是了。”
接下去便一直是由钟氏和陈氏在聊,而这些婚仪上的规矩和琐事男人间也不懂,姜正则和宋斳只是各自喝茶听着并不发表自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