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食便是。
他遣开了丫鬟,亲自扶着姜思之,慢悠悠的走了近两刻钟才进了前厅。
宋家的长辈都开明,即使眼下都快要到用午膳的点了,也没人露出半分不快的神色。
姜思之依次给宋时慊夫妇和宋斳老两口改口敬茶,得了几个大红封和两套价值Jing致昂贵的头面。
宋斳和宋景行都是宋家单传,而杨氏的娘家也不在京城,宋府里也没有其他人住着,是以等敬完茶,杨氏就招呼下人传膳。
许是今儿是嫁进来的头一天,又许是因为早上来的迟,姜思之多少都些拘束,午膳用的并不多。
杨氏自然也是察觉到的,等用完午膳,便催促小两口赶紧回房歇着去,并借口自己和宋时慊要查医书寻药方,嘱咐他俩晚上就在自己院里用膳,这两日也不用早起请安,好生歇着准备后日回门的事儿即可。
临了,杨氏叫住儿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瓷瓶递给他,又附在儿子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再抬高下巴冲他狡黠的眨眨眼。
宋景行拿了东西再对母亲回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后便带着姜思之回了倚竹园。
待二人回房,姜思之便忍不住好奇心问他:“娘给了你什么?”
宋景行并不着急回答她,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惹得小姑娘一阵娇呼。
他放下床上的纱帐,伸手就要探到他的裙下。
姜思之慌忙的拦住他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惊慌失措的问他:“你这是做什么!青天白日的可不许胡来。”
宋景行将刚刚母亲给的小瓷瓶递到她面前,这才回答了她先前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母亲给的药,知道你受了罪,叫我回来赶紧给你涂上,说是只需半天就好了。”
趁着姜思之打量的功夫,探进她裙中不老实的大手一把扯掉那条小裤。
她羞的就想抬脚蹬他,可动作哪儿有他快,被他一把抓住光洁的脚踝。
“别动!这么大动作,你又该疼了。”
他厉声道,姜思之见状果然乖乖不动,只紧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宋景行那样也只是为了唬住小姑娘吓吓她罢了,见她当真听话的不再挣扎,便又开始哄她:“乖,为夫给你抹药。”
刚刚那一蹬确是让姜思之那处火辣辣的疼,她既不敢乱动,可也实在不想叫宋景行给她抹药。
那样羞人的地方,定是要掀开裙子才能抹的,这大白天的怎么可以,她心想。
“我、我自己来,好吗?”姜思之怯怯的说。
宋景行是每每和她独处了就会变作大灰狼一般,若此刻他要是有条大尾巴,肯定早已在身后来回晃个不停的。
“那怎么行,你这伤处尴尬,自己涂哪儿有我来的仔细,要是没涂好,恢复的慢不说,还白白浪费了母亲的好药,岂不叫她伤心。”
小姑娘脸皮薄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一点点的调.教她。
他甚是清楚她的软肋,果然经他把母亲这通说辞搬了出来后,叫她哑口无言。
她一把扯过一旁的大红喜被盖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般闷声催促道:“那、那你快点。”
她闷着脸,是以当然看不见宋景行那一脸jian计得逞的小人样儿。
他把她的衬裙撩了上去,指腹从瓷瓶里挖了一指白亮透净的药膏,仔细小心的替她涂抹在了那一处发红发肿的地方。
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姜思之紧咬着红唇,手里攥着锦被,坚决不肯将一丝嘤.咛轻泄于口。
她一双白玉般的双腿微微打颤,叫她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般楚楚可怜的很。
不过宋景行虽然看的心生邪火,可也真只单单给她涂药罢了,手下并没有多做一分其他不规矩的动作。
本来只想一亲芳泽,没想到竟把自己坑了,他憋的难受,明明屋子里也不热,额上却渗着豆大的汗珠。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三下就处理完,又替她把裙子整理好,揭下她脸上的被子。
“会闷坏的。现在可有感觉好些?”
姜思之一张小脸上也全是隐隐可见的细汗,她眼神躲闪着点头。
这药膏涂上去丝丝凉凉的,倒真减轻了不少的疼痛。
宋景行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被子整了整,搭在她的小腹上。
“你先躺着歇上一歇,我去冲个凉。”
姜思之是看到他额上的汗水的,屋子里虽然还算暖和,可都这时节了,这冲的是哪门了的凉?
她一双懵懂的大眼疑惑的看着他,直盯的他感觉无奈万分。
用指节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语色宠溺的不行。
“真是个小妖Jing~都只差把命交待给你了。”
杨氏当初把要药交给宋景行时,曾在他耳边说过,这药药效极其好,半天即可恢复,不影响晚上两人恩爱。
可小姑娘到底是他好不容易才娶回家的心头宝,又是初尝人事,身上委实娇嫩,他心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