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术,然而巫术属于迷信了,很多人、包括皇上都不相信有巫家之术,于是就按蛰虫的方式来处理,即每个人发两瓶药,一瓶涂在身上,一瓶洒在花园。
清闺领了两瓶,临行时老宦官又给了她两瓶,说是皇帝赏的,清闺看了看远处的皇帝,谢恩收下了。谁知路过西苑门口,她被一阵哭声所触动,一看,原来是个小宫女在哭泣,原来她也被异虫咬了,因为罚跪,所以没去排队,清闺把拿两瓶出来递给她道:“小妹妹,别哭了,我这里多了两瓶,送你好了。”
“真的吗?”那宫女眼睛一亮,接过瓶子立刻道:“谢谢姐姐。”
“不用谢!”两人说说笑笑,没注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缓缓走来道:“郑清闺,你好大的胆子,罪人之女也是你随意施舍的吗?还不快住手?”说话的是萧家胞妃之妹,名叫萧珠,身材纤细,五官小巧Jing致,好看是好看,就是性格有点骄纵,对平辈的还好,对下人就不一样了。
清闺不敢造次,连忙行礼道:“民女给娘娘请安。”
萧珠受以为常,看着她挑眉道:“不是每个人只有两瓶吗?你居然破例领了四瓶,说!这两瓶是哪来的?是不是偷的?”领药时她也在,她堂堂贵妃才领了两瓶,她凭什么拿四瓶?难道在皇帝眼里,她比她这个贵妃还重要么?也许是看不惯皇帝的态度,也许是因为女人天生的嫉妒,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讨厌她。
清闺察觉到端倪,不敢造次,只选择合理的答案说了:“娘娘言中了,这四瓶,有两瓶是师父的,民女也只得了两瓶!”师父是国之栋梁,皇上体恤也是常情,你若是看不惯去找皇帝去。
“哦?”萧珠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道:“既然皇上赐给你师父的,那你应该送到才是,怎么能随意送人呢?你师父平安还好,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还以为皇上不厚道呢,你把这么大的罪名扣给皇上,你也太放肆了。”
“娘娘这是哪里的话?清闺送的这瓶是自己的,师父这瓶当然会妥妥带到,民女只是处理私人物品而已。”
萧珠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挺善良的?”
“‘善’字不敢当,只是从心而已。常人有云,救人一命甚造七层浮屠,积德这种事要多做,否则死了那是要入十八层地狱的,娘娘,您可曾见过壁画上的厉鬼?”
萧珠怔了怔,一挥手道:“罢了,谁跟你扯那么多,你要送谁我可管不着,我只是站在皇上角度考虑而已,咱们皇家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我不容许任何人来污蔑,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民女当然明白,有妃如此,皇家荣幸。”
萧珠傲然一笑,故意试探道:“本宫看你挺机敏,不如改天到我府里当差,运气好的弄个常在当当,好歹也是个主子,比你现在强多了。”
“多谢娘娘厚爱,清闺向往平凡的日子,对入宫没什么兴趣。”
萧珠劝不了她,觉得她没那个心,只得罢了。
回到府里,清闺将药倒在粉色的花瓣上,边调边闻,自然又清香,一笑,这种味道应该不会令人反感了吧,调制完毕,她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师父,她把调好的药撒在师父的房间里,边撒边对容屿说:“师父,你就安心的静养吧,不会有过来蛰虫伤你的,它若敢来,我第一个拍死它!”
容屿半卧着看书,偏过书卷看她:“你把药给了为师,那你呢?你自己还有吗?”
清闺干笑了笑:“我啊,我承受过啦,没什么,倒是师父受着伤,不能再伤上加伤!”
容屿咳嗽几声,对她招招手道:“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啊?”清闺放下药瓶,奔了过去,容屿放下书卷,见她额发有点乱,就用手拨了拨,清闺有些忐忑,容屿见她眼神飘忽,就收手道:“今儿你进宫,皇上问你什么没有?”
“当然问了,皇上问您的伤如何,我说师父尚在修养中,皇上说让您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哦,他还让弟子手脚勤练一点呢,师父,你真的好幸福,能得皇上这般垂爱!”
“不能单凭几句话就判断一个人,有时候对你笑的人,背后也可能是一把刀。”
“刀?师父是说皇上心怀不轨?”
“打个比方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清闺有点恹恹的,容屿继续道:“刚才听你说什么来着,皇上对为师垂爱有加?”清闺点了点头,容屿道:“其实为师对皇上何尝不是肝脑涂地?都是为百姓造福的,何足挂齿!”末了,容屿拉回思绪,又问:“对了,你的伤口好些了没?要不要师父给你去配点药?”
“不用了,上次的药还没用完呢。”
容屿这才安心下来:“这几天你着实有些累,师父看了都心疼,从明天起你就适当的休息休息吧,繁杂琐事叫上傅泰,让他多帮你些!”
“嗯,弟子知道!师父您就放心吧。”
容屿又嘱咐一些细节,清闺一一听着,说了好久,容屿摆摆手道:“就这么多了,有事我再叫你,还有出去帮我喊一下傅泰,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