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吓得冷汗直冒:“郑小姐,什么事老夫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事恕老夫不能相助。”
“为什么?”
秦大夫怯怯道:“你师父这个人不好惹啊,万一醒来之后记恨老夫,老夫这一家老小就没命啦。”
“这么严重啊!”
秦大夫道:“郑小姐,你是不知道,每次老夫给你看病的时候都是心惊胆颤的,你笑老夫神经兮兮,其实你不知道你师父有多么无理,他说治不好你的病,就要砍了老夫的头,老夫每次都吓得神思错乱,现在你居然让老夫去碰你师父,你给老夫一百个胆也不敢呐。”
清闺付之一笑:“大人不必担忧,这些都是师父的虚张之词,众所周知师父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只是一时心急,才出言不逊的,若是真的会砍人脑袋,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郑小姐……”
“秦大夫,我师父的为人我很清楚,他绝不会乱杀无辜的,你要相信我,我向你保证,出了问题算我的,跟你没有任何瓜葛!你就放心吧!”经过再三的请求,秦大夫才勉强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夫就破例一次。”
清闺、秦大夫小心翼翼靠近容屿的官舍,远远的看去,容屿正在闭目养神,清闺对秦大夫笑了笑,拿出吹管开始作案,不一会儿容屿就倒下了,两人怯怯走进来,清闺看着沉睡的师父,跪地道:“师父,对不起,弟子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请你见谅!”
这时候秦大夫上前给容屿把脉,才碰到容屿的手,整个人的手臂都快拧断了,接着清闺看见师父坐起身来道:“三更半夜,鬼鬼祟祟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大学士饶命,饶命啊!”
清闺看着秦大夫,又急又担忧:“你放了他,这都是我做的,与他无关,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容屿瞥了瞥她,冷漠扔开秦大夫的手:“你以为我不敢罚你吗?三更半夜跟个男人私闯为师的官舍,也不嫌有失体统,平日里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你竟然半点都没长记性,你太让我失望了,一次一次的原谅你,你居然……”
“对不起,师父,都是弟子的错,可弟子也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师父,你知道吗?你胸口都疼了一天了,弟子看了心里好难受,我问秦大夫了,大夫说旧伤复发要认真护理,不然会落下病根的,弟子害怕师父有事,害怕师父跟菱丫一样有一天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万一师父要有个好歹,弟子也不想活了。”
“混说,年纪轻轻什么活呀死呀的,也不嫌忌讳,师父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犯chao天伤口偶尔有些疼,贴一剂药就可以止住了,你不用担心了。”
“哦!”
容屿道:“今日念你一片孝心就算了,下次再做出无理的事,我定不轻饶,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吧。”
清闺拱了拱手,同秦大夫出去了。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师父不肯接受秦太医的诊断,整个人看起来很自以为是,清闺也不好去逼迫他,他是她的师长,在她面前,他有说一不二的决定权,她除了听从,其他的几乎什么都不能做,这让她很烧心,原来他终还是在生她的气,不愿意原谅她,他的冷漠已经说明了一切。
清闺并不了解宫廷斗争的残忍,也不了解师父为什么宁愿虐她也要跟她撇清关系,她把一切的错误都归根到那不该发生‘鱼吻’上,她觉得师父之所以那么狠心对她,都是因为那次不该发生的吻,他讨厌她,所以才会避开她,可是那时候她自己都不知情,他这样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轮转,平淡而又规律,她和师父的关系竟然没有一丝的进展,记得中间皇上过来两次,当时师父不在,皇上闲来无事,就跟她攀谈起来,她怯怯的低头,不敢怠慢,然说着说着,她忽然感觉璃浔的手渐渐勾上了她的身,就跟水蛇一样,她吓得后退一步,他没有得逞。
见她躲避,璃浔面无羞涩,还是一样的镇定自若,清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她真的好希望此刻天能崩,地能裂,那样她就可以摆脱他的纠缠了,然这个想象太鬼扯,天没有那么容易崩,地也没那么容易裂。
沉寂一会儿,璃浔大约感到了她的疏离,也没去勉强她,只是故意岔开话题,问一些容屿的生活琐事,她对他心存芥蒂,又不敢欺君,就很平实的回答道:“师父每日的行程很规律,早起上朝议事,回来一般就是批册子,有时候半夜才歇下呢。”
皇上眸光流转,倒有几分动容:“顾卿劳苦功高,为国分忧,实乃璃国之兴!”
她笑了笑,心里无限苦涩,是啊,师父对皇上、对璃国一片赤诚,对她却置若罔闻,有时候想想还真是蛮无语的,一个屋檐下,一日三见,每次碰面连陌生人都不如,关系处成这样她也是醉了,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希望师父仕途通达,能博得一世安好。
两人说了不少话,话题基本不离容屿,从衣食住行,到各种兴趣,璃浔喝了半盏茶,还要说些什么,这时外面有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