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瑕疵都没有,看来古道子还真是下了决心啊!融的真好,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剥离下来!”说着不可思议的碰了碰他的脸,容屿不悦的瞪着他:“说话就说话,不要乱动!”
见他凶煞,银狐老王收了收手,立刻规矩了许多:“好吧,我今儿不讨论你的脸!只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容屿声音带挑,银狐老王道:“是啊,就是我们,难道你忘了吗?三年前你说只要我从金陵消失三年,你就把古道子的《秘籍》交给我,现在期限到了,我也回来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不是可以了结了?”
“自然会了结,不过眼下我正忙着,秘籍又没带在身边,不如你下个月再来吧!”
银狐老王有种被忽悠的感觉,一笑道:“这又何难?没带在身边,可以叫人去取啊,反正你们人多,这又耽误什么!”
容屿谦谦一笑:“老王你真会开玩笑,那么重要的东西,除了我,又怎能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不是骇人听闻了吗?”说到这里,容屿又怕自己贬低他的智商,惹他不高兴,就缓和道:“你放心,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自是有你的,都快到手心了,你还怕它跑了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这秘籍一日不拿到手,我一日寝食难安!”
“你这状态可不行啊,古道子一生修道,他的秘籍全是静修之作,不培养好心态,有了秘籍你也练不成!”
银狐老王有些词穷:“好吧,我不急就是,你可不能骗我!”
“骗人这档子事,我容屿还真是不屑一顾,君子之言,言其心,修之果,说出来的话当然要算话,否则枉为人!”
“好,看你还算诚恳,我就姑且信你一次!要是你敢耍我,那就别怪我对我不客气了!”说罢,蛮横而去,银狐老王走了以后,傅泰一脸担忧问:“大人,你真打算把古道子的秘籍送给他吗?那可是……”容屿抬手至止道:“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
傅泰见他胸有成竹,也就释然了,主子做事一向Jing于计算,没有把握的事一般不会去做,这件事估计没什么大的问题,正思考着,忽然外面有人进来说:“大人!我们打探到郑小姐的消息了……”
容屿转眸看着来人,作聆听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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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神秘人的指示,容屿乘了辆马车去了传言中的‘竹巷’,私以为竹巷会是一片汪洋竹海,去了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所谓的‘竹巷’乃是竹制品的交易点,那边家家户户流行编竹篮篓、竹筐、竹簸箕,成品、半成品,一堆堆随便放,本来道路就窄,被这么一堆,挤得索性连人都过不去了,更何况是马车,没办法只能弃车步行,容屿下了马车,一路绕着竹制品,走啊走,一直走到一个小黑门下,他抬手敲了敲门,发出‘叩叩叩’的响声,开门的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姑娘,一见容屿,有些含羞问:“这位公子,请问你找?”
“我找郑清闺!”
语落,夏瑶立刻朝里面喊‘清闺’,没人应,容屿偏头往里看,与苏浣打了照面,苏浣头裹粗布巾子,一身少妇打扮,见容屿还俯身行礼,容屿摆了摆手道:“免了吧,宫外就不要那么多礼节了,其实我今儿是来找我徒儿的,苏夫人,我徒儿真的在这里吗?”
“在是在,不过刚刚被我叫去打酱油了,现在应该要回来了,大人,屋里坐!”
容屿点了点头,进屋坐了下来,这时候苏浣的丈夫走了过来,跟苏浣说了什么,苏浣点了点头,跑到隔壁去借了一些果子糖和茶叶奉上,容屿叫她不要太客气,然苏浣贤惠惯了,依旧改不了那颗卑微的心,容屿不善于劝人,只得罢了。
倒是夏瑶挤在边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好像没见过一样。
大约坐了一会儿,院子的门倏然开了,众人目光都看了过去,只是清闺拎着酱油从外面回来,可是,可是她还扶着个男的进来,那男的好像受了重伤,她扶着男子去了卧室,完全没把师父当作一回事。
容屿顿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他放下茶盏跟了过去,清闺扶着男子躺下,还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擦汗,看着容屿心底醋意直翻,他反常的拽过她的帕子问:“他是谁啊,什么不认识的人都往家带,你就不怕他对你有什么坏心?”
“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郑清闺,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师父,你就这样跟我说话?”
“师父?你是哪门子的师父?”清闺冷笑了笑:“我现在已经没有师父了,我现在有的只是自己的生活,你不是说要写出师状吗?来了正好写一张,省的我来回跑!”
“那是我说的气话,你怎么能当真呢?”
郑清闺懒得理会她,继续照顾着那个男子,容屿再也受不了她的冷落了,他一把转过她的身问:“我现在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你真打算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到这一步吗?一走了之,从此以后再不认我这个师父?是吗?我想听听你的心里话!”
“是!”
容屿直剜剜的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