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你凭什么污蔑我?”
“见不见的了光,你自己最清楚,曹遇都说了,他亲眼看见你们拥抱着在一起,事后你却完好无损,如果没有这个心,那么这件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清闺哑口无言,忽然好恨,恨她居然那么咄咄逼人,顿时什么兴趣也没有,且不说亲不亲戚,人与人之间的最起码的尊重总要有吧,就算不想尊重,心平气和也是要的,谁知她连心平气和都做不到,原来她始终都是她们的羞耻。
也许心灵受挫了,清闺停下了会话,再也没有心情,她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既然她那么恨她,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一个人如果在乎你,走到天涯海角她也是牵挂,一个人不在乎若不在乎你,就算你哭出半缸的眼泪也是瞎掰,她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也懂得不强人所难,既然她生来就是耻辱,那从今以后她们互不侵犯好了。
思罢,清闺转身而去,这时候背后传来尖锐的冷笑,那声笑好像在讽刺些什么,她浑身一冷,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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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会面,清闺对太后、对璃国已经彻底失去信心,她想好了,以后不论谁问她的身世,她都不会再说了,因为她的娘只有一个,那就是穆竺夫人,古人云,养育之恩大于天,穆竺用自己的命换了她的命,这份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探太后回来之后,清闺把令牌放回原处,神不知鬼不觉,就是这样消息还是传到容屿的耳朵里,当时容屿匆匆赶来,一个劲儿的盘问她怎么回事,问得她莫名其妙,她也懒得隐瞒,就给出了自己的理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容屿沉默了一会道:“以后没事还是别去那种地方,别的不说,脏兮兮看了都影响心情。”
“好的,师父!”清闺语言平静,波澜不惊,稍后又问:“对了,师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弟子的存在根本就是耻辱,你还会理我吗?”
“为什么忽然间问这个?”“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这个问题恕我无从回答,只能反问你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师父的存在变成你的耻辱,你会不理师父吗?”“怎么会?”“那不就结了,你已经给出答案了,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了。”
“真的?”
“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听他这么说,清闺顿时心安:“我懂了,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师父永远的都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容屿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傻瓜,你是我的徒弟,一日为徒,终生为徒,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都是我的徒弟。”
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日子,这对师徒总是以一种非常默契的方式出现,他们一起舞剑、一起画画,一起练字,一起对对子,简直是羡煞旁人,然而清闺就是清闺,即便病着,照样不走寻常路,除了玩文雅的,粗俗的她也玩,她喜欢抓筛子,玩叶牌,输了就在人家脸上贴纸,结果把丫鬟们的脸都贴满了,她看着索性笑了起来。
这天闲来无事,清闺坐花架下荡秋千,荡着荡着,背后忽然有人推起,转眸一看,容屿正高高的站在她的身后,她抿嘴一笑:“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我徒儿。”回答的简单明了,丝毫看不见拖泥带水,容屿推着她荡来荡去,她笑,他也会跟着开心:“怎么样?这样荡着可好?”
“好!”清闺纯净的笑着,末了又道:“对了,师父,你日理万机不累吗?怎么还有时间过来陪我?”
“朝里繁杂琐事太多,真要忙起来,十天十夜就忙不完呢,罢了,不提也罢,你的病这两天好些了吗?”“已经好多了。”“药吃么。”“吃了。”“熬的粥别忘了喝一些,好歹补补血气。”“知道啦,师父。”
容屿边嘱咐边推着她,清闺被推得荡来荡去,她笑,他也笑,笑着笑着,她忽然感觉有点冷,就掩袖咳嗽了起来,大概是秋千上的风太凉了,冲了风,他的笑容僵在嘴边,生怕她冻着,就道:“屋里去吧,秋千上的风大,再这么荡下去,你的风寒又要发作了。”
清闺点了点头,两人进屋去了,此时屋里站了不少的人,每个人都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的是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首饰妆容,容屿道:“看中什么随便挑,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留下来。”
清闺干笑:“这样不太好吧。”
“都是些俗物,你就挑一挑吧。”
清闺看着琳琅满目的物品,就随手拿了个甘露瓶和一个发簪:“我喜欢这两个。”
容屿一挥手,托盘子之人一个个顺势退下,容屿牵着她走到妆台前,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簪子已经被他抽走了,接着她发现那根步摇跑到她的发髻上了,她盯着镜子看,他也在看镜子看,只听他道:“我徒儿长得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
“是吗?”转过头,心里有些慌慌的,刚要掩饰拔掉,却被他护住:“不要拔,我看挺好。”
清闺不觉又照了照,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