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等闲熬了喂姑娘服下,清闺一瞪香草,怒喝:“不许接,你若是敢拿,等会撬掉你的指甲。”
容屿接着道:“别怕,她敢撬你,我让她的指甲盖也一个不剩。”说罢,直霸气的把药罐丢给香草,香草弯身接住。
“你……不许接……”清闺恨得直咬牙。
香草挺为难的:“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国主好歹也是关心你,你怎么能拿身体跟他赌气?万一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呢?”
“就算有个好歹,我死我的,跟他什么相干,再说我死了他正好利索,把那什么宫,什么秋的搬进来正好。”
容屿顿了顿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含沙射影的。”
“我没有含沙射影,我说的都是实话。”清闺伶牙俐齿道:“你看你每天被蛊毒折磨的死去活来,多受罪啊,不如将错就错,跟冷宫秋凑合凑合算了,人嘛,还是命最重要,靠近了不该靠近的,万一那天暴毙而亡,我的罪过就大了。”
容屿脸色一变:“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嫌弃我,自始至终。”
一看他变脸,清闺立马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真的好生气:“你到现在才知道?我就是嫌弃你,你连感情都不属于你,你凭什么说喜欢我,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容屿感觉心有点刺痛:“这才是你一直以来的真实想法。”
“是!”
容屿捂着胸口,面露愁容:“原来自始至终都是我太高估了自己,高估了我们的情感,原来这世间没有坚不可摧,我输了,输的一无是处……你好好养着罢,我走了。”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他走了,清闺更生气了,香草过来劝她,清闺抓起香草手里的药,想也没想就砸了过去,容屿看着地上的碎片,想也没想就出去了,气的清闺伏在床边哭了起来。
*****
哭完之后,再回想,清闺感觉自己挺无语、挺愚钝的,明明嫉妒他对冷宫秋的好,却偏偏扯成了蛊毒,她也不知道这架是怎么吵的,貌似风牛马不相干都能连在一起,他大概挺郁闷吧,其实她也挺郁闷的。
哎呀呀,越想心越烦。
这天,清闺倚在水榭边乘凉,香草在一边滚线团道:“国主有好两天没来了,说起来都怨姑娘。”
“怨我?凭什么怨我,难道他就没错?”
香草道:“如果说国主有三分错,姑娘就有七分了,好好的过来给你送药,你说你要闹哪一出啊,平日里朝里那摊子已经够烦了,休息的时候你也不让轻松,你这样对他,万一把他推给了冷宫秋,到时候你连哭都来不及。”
清闺伸了伸懒腰道:“如果需要推还好呢,怕就怕连推都不用推,他自己率先钻到人家屋里去了。”
“这话从何说起?”
“你是真的不知道?”清闺道:“实话告诉你吧,他最近收拾一个阁楼,据说要等冷宫秋过来住呢,估计连聘礼箱子都搬去大半了。”
香草‘哦’了一声,问是不是‘苗月楼’,清闺并不知道什么‘苗月楼’,香草补充道,就是东阁楼改的,清闺道,是啊,香草笑道:“那哪是什么冷宫秋的御宅?那都是手给苗客住的,国主有很多苗疆的朋友,来了总不能不像样吧。”
“你就少骗我了,我都问去那边问了,他们都说那是给冷宫秋住的。”“你怎么问的?”“我问勾账的小厮,这里是不是冷宫秋的宠宫,他们对我’恩‘了一声。”“估计忙碌,没听清楚随便应的。”“啊?”“姑娘不必担心,肯定是听错了。“
清闺想想这也太坑人了吧,随便一应,她伤感了这么多天的,还跟师父闹了一出,想想都觉得自己有病,不过眼前的问题是,她心情还好,师父心情可能糟糕透了吧,正盘算着要不要给师父道歉,忽然耳边传来’嗖‘的一声,抬眼一看,好像飞过去一个人。
“谁?”两人异口同声。
清闺大胆比较大,也比较主动,感觉有刺客来袭,就对香草道:“咱们分头去看看,你走东边,我走西面,遇到危险,你只要大声喊一声,到时候过去救你,如何?”
香草点了点头。
两人分头而去,清闺沿着走廊一直找一直找,一直找到后花园,除了来来回回的蜻蜓,真还没看见有什么刺客,她想还是算了吧,刺客就刺客吧,只要不找麻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璃皇那么Jing明一个人还不是常常碰到刺客。
正乱想着,一转身,忽然撞到一个蒙面男子,那双眼睛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待男子拉下面巾,她这才看清是赫连驿,她冲着他笑道:“是你,好意外,想不到你的轻功居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过奖了,都是情急所致而已。”
“你就别谦虚了,如果练得不好,情急所致顶多只能躲去如厕。”
两人相视而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说着说着,她有点好奇了:“对了,你不是在宫外守护璃皇吗?怎么有空到宫里来?”
赫连驿一沉眉,有种难言之隐,清闺觉得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