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位非他莫属,你想挤走她简直是自寻死路,哎呀,算算她走了也快大半个月了,估计再过一段日子她应该要从苗疆那边回来了,到时候你我都得靠边站。”
“回来就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当皇后。”
“我只是警告你,别得意忘了形,就算你得宠,你算你爬得再高,你顶多跟我一样而已,所以我没有输给你,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摆弄你那份与生俱来的优越感,都是服侍国主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间久了撕破脸皮那可不好。”
清闺再也受不了了,这女人分明没事找事:“撕破脸皮?你还知道撕破脸皮?要撕破脸皮也是你撕我脸皮,大白天跑到我屋里来,到底是谁在找麻烦,明眼人一看就明,如此唐突,你就不怕我到国主面前告状,说你欺负我?”说罢,用眼尾偷偷的瞄她,发现她有点不安,就笑了笑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只是随便说说,其实姐姐真没必要跟我计较,姐姐现在都是贵妃了,除了皇后,将来在后宫也是数一数二的,那就是小国母啊,既然是国母没有一点气量可不行,跟我个刁民计较这些,多贬低你的身份啊?眼下国主虽说只宠我一个,可惜你也说了,花无百日红,估计过几天就要烦死我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出息,能当个常在我就很满足了,姐姐那么漂亮,他日定会得到盛宠。”
“那当然,这不用你教我。”
“既然如此,那就别把宠不宠的挂在嘴边,让我自然的陨落吧。”
如此淡薄,弄得谢贵妃想吵架都吵不成,因为她根本就不上心,记得上次绊她,她还扶住了她,在心底里她也没有那么讨厌她,只是女人之间的吃醋而已,除去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欣赏她的,而如今她这么安慰她,她也觉得这样冒失有点过了,因此没说两句话就走了。
清闺没怎么在意,只是探头找东西,对了,刚才她要找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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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没在意,那是顾全大局,心里若是一点都不在意那也太假了,只不过她在乎的不是皇后之位,而是师父到底喜不喜欢冷宫秋的问题,她懒得理会什么谢贵妃的挑拨,也觉得跟这样的人较劲是件很白痴的事情,在她看来,嫔妃之间的斗争很多时候都是自找的,你把话语说的太犀利,一套一套的,弄得自己好像很聪明一样,虽说只有当事人能够听得懂,可她到底恨你了,往后就不能怪人家找你麻烦。
所以不作死,就不会死。
清闺对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感兴趣,而是向往一种非常自由的市井生活,这一点赫连驿是最了解她的,以前每每无聊的时候,她总是说,赫连驿!赫连驿!带我出去玩好不好?他若是说不好,她就一直闹他,直到他带她出去为止,现在呢,现在赫连驿明明就在璃宫,她却一点也不敢找他,生怕一闹,他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也许因为担心,近来,她对一些繁杂的消息变得特别灵敏,这天走到大殿门口,她听到两个宦官在议论,好像在说什么劫狱,她也没有注意,不过单单这个词语,就已经把她的魂给拉去了,只听甲对乙道:“你有没有听说个事,昨天晚上有个小卒劫狱,被国主逮到了,结果打个半死,哎呦,那场面真的吓死人了。”
乙惊讶道:“是吗?那么厉害,看来有些人为了复国还真是蛮拼的,对了,怎么打的,有没有残废?”
“残没残废不清楚,反正是打的起不来了,后来都是被拖走的。”
“哎呀,那也真够惨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边说边唏嘘,清闺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赫连驿受伤的画面,一怔就喊住了他们:“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小卒,什么越狱,你给我说说清楚。”
“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有个小卒越狱,被人差点打死了。””可是一个青年的男子?“”是啊,长得还挺俊俏的。“”小卒人在哪?”“早关起来了。”“关在哪?快点告诉我。”“后山地牢,怎么你要去救他?”
清闺一怔,立刻奔向后山地牢,由于走的匆忙,忘记带令牌了,眼看了只有几步之遥,偏偏牢头找她要令牌,还说没有令牌不允许随便进,清闺觉得他们太烦人了,不就是令牌吗,拿来拿去都只是个形式而已,她之前都来过两次了,那就说明她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为什么实实在在的人要否认,却奉承那虚无缥缈的牌子,到底是她进去,还是牌子进去,越想越郁闷,就跟那几个牢头大打出手。
守牢人的武功深奥莫测,天下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斗得过,要撂倒她简直轻而易举,然国主交代过,任何人都不许伤她,谁敢忤逆谁就把命给我留下,因此他们处处退让,并不敢进攻,清闺见他们退让,就钻了个空子闯了进去,进去之后,有人跑去告状,清闺觉得还是应该快一点,不然等会师父来了就完了,清闺抓着牢里的扶手,看见一个男子靠着闭眼:“赫连驿,是你吗?”
男子抬起眸子看向她,面容清秀,不是赫连驿,却是个陌生人。
清闺立刻知道认错人了,就问赫连驿在哪,那小卒说他不认识,清闺挺无奈,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弄错了,也许昨晚惩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