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莓拿起来一个吃。他一边嚼着冰鲜酸甜的汁水,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僵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只是想起了一些小事吗?”
程河抬眼看他,“其实这真不算什么大事,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方淮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他慢慢躺回到床上,开始仔细思考王可乐和程河这两个人。
系统说过,程河与阮晟和赵丞都不同,他本来不该与自己有什么关系的,只不过是失忆之后接纳下了阮晟的一抹执念,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程河。
而王可乐似乎也与从前的林庭和元玺都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方淮一时半会真的说不出特别确凿的。但这种感觉很强烈,在他内心深处,他能够感觉到这次宿主的特别。
方淮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发愁。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程河,男人正在帮他拍松一个有些被枕瘪了的枕头,一边对他说道:“我想起来了,两个小时后到的松河站是个大站,估计到时候我们这里会有别人住进来,你就不能占着人家的下铺了。等会你到我这床上来睡,晚上我爬到上铺去。”
方淮哦了一声,男人背对着他整理上铺的床褥,他的目光就锁定在男人的屁股和大腿上,看了半天,越看越移不开视线去。
方淮是真的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堕落。在发现自己爱着邱城之前,他可是个非常上进的好青年。现在可好,任务千头万绪理不清,但是一看见男人的下半身他就眼睛发直。
他舔了舔自己嘴角酸甜的草莓汁,小声道:“两个小时啊……”
男人嗯了一声,“你可以先眯一会,到时候我叫你。”
方淮的声音又低了两度,哽哽叽叽还带着拐弯,“两个小时后别人上来了,那不就什么都不能干了吗?”
整理床褥的男人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方淮,“宝贝,这是在火车厢里啊,你……”
方淮的一双眼睛盯紧了在程河的屁股上,直放光,像准备偷鸡的黄鼠狼,他低声道:“就是这样才刺激啊,我不管,我生病了,需要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才能睡得着。”
程河长眉一挑,“你想让人怎么伺候?”
方淮歪着脑袋想了想,一个字一个字很认真地说道:“我想要背入,就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能爽的那种。”
程河,“……”
光天化日直接挑衅,还能放过吗?
十分钟后,推着小车吆喝着“烧鸡烧鸭啤酒矿泉水花生米大碗面盒饭了”的服务员站在程河和方淮的门口,愣了一下,嘀咕道:“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
火车轧铁轨,一下一下咣当咣当的,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她犹豫了一下,敲敲门,“里面的乘客,有烧鸡烧鸭啤酒矿泉水花生米大碗面盒饭,你们有什么需要吗?”
没人回应。
服务员叹口气准备继续往前吆喝,里面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虽然好听,但是听着有点脾气的样子。
“两罐啤酒,一只烧鸭。”
服务员惊喜了一下,“好嘞。”
男人的声音继续传出来,“我找现金得一会,你等会过来找我收行吗?”
“没问题。”
“东西就放在窗户边的小台子上吧,我睡觉没穿衣服。”
服务员愣了一下,哦了一声,心道,这年头的乘客越来越难缠,牛鬼蛇神什么样的都有。买个软卧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破事真多。
她把东西放在了门外的小桌台上,“那我大概二十分钟后回来收您钱啊。”
“嗯。”
小推车哐当哐当地走远了,方淮趴在床上,笑的几乎岔气,他压低声音学着程河刚才的样子,“我睡觉没穿衣服……哈哈哈哈哈哈,兄弟你太牛掰了,一个大男人,白天脱光了在火车上睡觉。”
程河没好气地看着方淮,这小子实在太气人了,好好的做着,明明彼此都很投入和享受,结果突然来了个卖货的。来了也就来了,本来人家都要走了,这小子非要吃什么烧鸭啤酒,不顺着他他就哽叽。要不是舍不得,程河真想照着这小子后脑勺给他来一下。
感受到男人的窝火,方淮捂着自己嘴压低声音笑,一边说道:“兄弟你爽够了没?我差不多了,快出去给我拿啤酒和烧鸭。”
程河,“……”
十分钟后,自己穿好衣服又伺候着某条感冒了就把自己当二级残废的废狗穿好衣服的程河,拉开了隔间的门。两罐啤酒和一包抽成真空的烧鸭就摆在小桌板上,男人看了一眼那简陋的包装,脸上的嫌弃几乎要突破天际。
他把东西丢给方淮,“是你说的自己退烧了快好了啊,要是吃了这些继续发烧,你一礼拜别想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垃圾食品。”
方淮完全装作听不见,一个人优哉优哉地过上了在火车上喝啤酒啃鸭脖看着窗外的文艺青年生活。
王可乐可能是穷习惯了,身体也皮实,原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