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而这些都是背着院长和护工们偷偷做的。
运动量加大就会饿的格外快,每顿一块小小的干面包,还会经常被人抢走,小姑娘开启了地鼠拾荒模式。在面包被发下来抢走之前,偷偷掰下一小块起来,一天三小块指甲大小的面包,再大了就会被人发现。把这些干面包搓成渣,在林子里做陷阱,每天撒一点捕鸟来解决伙食问题,黑猫也会去猎些动物回来补贴家用。
凭着记忆本能和随便捡来的玻璃碎片,小姑娘在拔毛剥皮的技能上渐渐刷到了满点。身娇体软力气小,受伤总是难免的,利用平时被大孩子们欺负后去医疗室上药的机会,小姑娘摸走了不少纱布和棉花囤积起来慢慢用。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最闹心的是生火,毕竟不能每次都期待着能捡到未熄灭的烟头。在一次到处找不到烟头和其他火源,饿急眼的时候,小姑娘愤怒的把手中的柴火使劲扔到地上泄愤的踩了两跤,柴火突然着了。从那以后,小姑娘神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对元素有亲和力,可以控制和释放元素。也许自己是个魔法师或者巫师?
这个世道第二塞勒姆还在盛行,还经常到这里发小广告,不少护工都是它的支持者,被人发现的下场只有被烧死一条路。在做了无数次实验,甚至把自己在第一世看过的小说里勉强能记住的几个咒语都使用了一遍之后,小姑娘肯定了自己的种族职业,开始变的越来越低调沉默了。当然,相对应的是她在孤儿院的风评也越来越差。
会哭的孩子有nai喝,一心一意想搭理好自己生活,每天都在林子里忙碌的小姑娘没有时间去院长和护工那儿耍印象分,本性的淡漠再加上别的孩子的诬陷和抹黑,自然就变得更不受欢迎。孤儿院的孩子们最懂得如何看人眼色,为了能争取到更好的资源,能被一个好的家庭收养,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
在做新年弥撒的时候,小姑娘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会的只是会说日常用语和祷词,圣经上的大部分文字,根本就看不懂,基本上可以算一个睁眼瞎了。猛然想起自己还是在文明世界,并非荒野求生的小姑娘懊恼地敲了敲额头:这里都是英文,自己熟练的是中文,看来自己努力的方向该改改了。
一本字典1美元20美分,而自己的固定资产就是林子里那个才挖出来不久,用于存放食物和纱布棉花以及一些瓶瓶罐罐的地窖,可流动资产为零。小姑娘的拾荒对象从容器变成了硬币,或者是可以换钱的东西。为什么不去打工?一个刚过膝盖的三岁豆丁,你能指望她做什么?就算她真的可以做很多事,那些黑心商人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雇佣这么小的童工。所以,小姑娘只能满大街小巷的溜达,去捡那些掉在地上的硬币存起来。
飞来咒是好物,那些掉进犄角旮旯里,常人勾不到只能放弃的硬币,再加上前缀的飞来咒召唤下,轻松到手。比如“卡在砖缝里的硬币飞来”啦;“掉进下水道的硬币飞来”啦;“柜子底下的硬币飞来”啦等等……通过这种方法,小姑娘高效的收集了不少美分。
怀揣着存了一大笔硬币的罐头瓶,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人偷偷跑到斯洛克书店。
和孤儿院同一条街的街角有一家斯洛克书店,店主是一个性格很暴躁的老头儿,书店就是以他的姓氏命名的。老斯洛克最讨厌不爱惜书的人,不是真心想买书和看书的人总会被他拿着拐杖打出去。
“先生,我想买本字典!”
老斯洛克探出身子,一个还没柜台高的脏兮兮的小孩正抱着一个罐头瓶冲自己咧嘴。“是你。”那个想买字典认字的小姑娘。
“是哒~!我攒够钱了哟~”
看着下面那个使劲眨巴眼睛卖萌的豆丁,老斯洛克心软了,从一堆旧书里找出了一摞十来本适合学龄前儿童认字的书籍加上字典,放在柜台上。“这些都是二手的,一共两美元。”
小姑娘笑眯眯的把自己的那个破烂的罐头瓶举起来递过去,任由老斯洛克从里面数走一个面值50美分的、两个面值25美分的、四个面值10美分的、六个面值5美分的和三十个面值1美分的硬币。
瓶子里面还剩下几枚硬币,小姑娘打算留着备用,毕竟这种捡硬币的事不是随时都能遇上的,这个街区里能划拉到钱的的砖缝下水道什么的自己都已经扫荡过一遍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斯洛克把书打捆递过来,小姑娘道谢后捧着离开,又偷偷顺着墙缝溜回自己的单间里。大家都在说小姑娘性格古怪,没有其他孩子愿意和她住在一起,小姑娘对此表示很满意。
等到这些书都翻到起毛边,完全可以从头顺畅的背到尾时,小姑娘五岁了。
1965年是可以划为里程碑的一年,这一年,小姑娘不再满足只有一个代号,每天76号、76号的在别人嘴里过来过去,她开始为自己起了一个名字。
坐在窗台上就着阳光,小姑娘翻着字典给自己找名字。
“首先,一定要与众不同;其次,一定要有内涵;最后,一定要有意义。”本着这样的原则,小姑娘很快就决定好了自己的姓氏。威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