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瞒着我在处对象?”
&&&&秀春面上一红,轻轻嗯了一声。
&&&&哪怕钱寡妇早就猜到了点什么,眼下听秀春亲口承认了,心中还是被梗住了一样不舒坦,枉她把小陈看成孙子一样,人家可倒好,偷偷摸摸在她眼皮子底下把她孙女给勾走了!
&&&&“春儿,小陈他有没有占你便宜,对你做过啥坏事?!”
&&&&钱寡妇问这话的时,心里七上八下,小陈三五不时往她家跑,得亏了钱寡妇对门旁邻居说他是亲戚,要不然指不定人家该怎么想了!
&&&&秀春哪敢说实话啊,忙道,“没有,没有…”
&&&&钱寡妇将信将疑,“真的?”
&&&&秀春又道,“没有。”
&&&&听秀春这么说,钱寡妇吁了口气,叮嘱道,“春儿呀,以后别让小陈再来咱家了,你一个大姑娘,他一个大小伙子,男未婚女未嫁,长时间下来,nai眼睛瞎,你当旁人眼也瞎,对门小婵不过是爱打扮了些,就被人挂了破鞋,nai怕你也被人盯上啊!”
&&&&秀春嗯了一声,不情不愿,“nai,我跟苗苗哥在外边很守规矩的。”
&&&&钱寡妇一下听出了端倪,不悦道,“背着人就不守规矩了?!春儿,你要是张不开嘴,回头小陈过来我跟他说!”
&&&&隔了半个多月,南京路段的铁路修好,陈学功买到夜里十点的火车,凌晨三点多到泽阳,下火车就直奔秀春家,敲门。
&&&&没几时秀春出来开门了,身上披了件单衣裳,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冲他笑,像会勾人魂的小妖Jing。
&&&&陈学功克制不住,进门反手带上,一把抱住秀春,春儿春儿的叫不停。
&&&&秀春呜呜两声,脑袋从他胸膛里拔出,用了力推开,低声对陈学功道,“苗苗哥,我nai知道我们的事了,你先有点心理准备…”
&&&&秀春话音刚落,钱寡妇从里屋出来了,她早醒了,听见是陈学功的声音,开口道,“小陈啊,这么晚了,你下火车不回家,来这干啥?像啥样?你考虑咱家春儿的名声没有?”
&&&&钱寡妇上来就是一连串的问,无疑是当头棒喝,还好秀春先提醒了陈学功,反应过来之后,忙道,“nai,是我考虑不周,我现在就回去,明天再过来。”
&&&&陈学功话音刚落,钱寡妇便道,“明天也最好别来了,要真是春儿的表亲,我也就不说啥了,春儿大了,你也老大不小,都该避避嫌。”
&&&&陈学功语塞,碰了一鼻子灰,几乎是被钱寡妇给哄了出去,郁闷不已,形单影只的拎着行李箱回家,月光下背影萧瑟。
&&&&回家开门,许淑华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讶异道,“咋大半夜回来了?”
&&&&陈学功嗯了一声,心情不佳,扔了行李箱回屋睡觉。
&&&&许淑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回屋关了门,陈秋实睡得不踏实,也醒了,许淑华掀被子上了床,忍不住道,“老陈,咱家苗苗心情不佳。”
&&&&陈秋实翻个身,嗯了一声,含糊不清道,“大概是在春儿她nai那儿碰了一鼻子灰。”
&&&&次日大早,许淑华起来张罗做早饭,饭好了把陈学功喊起来。
&&&&“苗苗啊,吃了饭,把春儿那丫头喊来玩。”许淑华给儿子盛了碗面粥。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学功没Jing打采道,“我下午回南京。”
&&&&“咋啦?跟春儿闹矛盾啦。”许淑华也坐了下来。
&&&&陈学功没瞒着老两口,“被春儿nainai赶出来了。”
&&&&“呵呵。”陈秋实一副我早就料到的模样,放下了报纸,“我要是春儿她nai,早该这么干了。”
&&&&陈学功不吭声。
&&&&陈秋实老长道,“年轻人,我早说过,不能这么急进!你也得站在春儿她nai角度上考虑考虑,人家好好的孙女,能说让你拐走就拐走。”
&&&&“老陈,别这么打击苗苗,说点激励鼓舞的!”许淑华不赞同,当年她上大学那会儿,他比谁都积极,现在还好意思说儿子!
&&&&许淑华没当着儿子揭老底,陈秋实万分感激,忙道,“苗苗你听爸一句,不等春儿高中毕业,咱们正式请媒人去说媒,你两都少见面!”
&&&&“还有一年多。”陈学功淡淡提醒。
&&&&陈秋实道,“一年多不算啥,我跟你妈那会儿,耗了三四年,我…”
&&&&“好啦好啦。”许淑华忍不住打断,“在儿子面前说那些陈年旧事干啥。”
&&&&去不了秀春家,看不到他春儿,陈学功买了下午的火车票,落寞的回南京。
&&&&在钱寡妇面前,秀春敢想不敢言,三天两头跑邮局,拍电报说不上几个字,还是寄信,这么总去邮局,碰见庞叔好些回了。
&&&&“丫头,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