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要挣大把的钞票!”
秀春汗颜,无奈看她一个人神神叨叨,“你生两个孩生傻了吧?”
易真忙道,“春儿我说真的,咱们放开手脚干吧,开矿山,囤房炒房,房地产开发,还是炒股?”
易真越说越兴奋,仿佛眼前出现了白花花的钞票,就等着进她的口袋,占着先知这点优势,想赚钱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么!
秀春敲她脑袋,“易姐,我知道你现在说的很多话以后都能应对上,但你别忘了,咱们都是身在棋盘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别把他人想太简单。”
易真懂秀春说得意思,摸摸脑袋嘿嘿笑,她也就占了先知这个优势罢了。初来这个时代,她骄傲自满,没把这个时代的人当回事,以为凭借她那点先知加鸡肋空间,能把这里人玩得团团转,后来她才意识到自己错得多离谱,她就一再普通不过的俗人!
同样考大学,她倒是比别人本事更大啊,倒是先知啊,可才考三百出头,也就在那个时候易真才算是真正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无论哪个时代,永远不缺的是人才,她想玩别人,殊不知别人一样在玩她,没一个是傻的!
“小春儿,那咱一步一步,脚踏实地,总得先干点事吧!”易真指指摇篮里的两个娃,“加上他两,四个孩等着我养,我还想让他们当富二代呢!”
秀春忍不住乐,“他们可是官三代。”
比起权,易真还是更向往钱,拉了秀春道,“春儿,我说真的,咱们先开个店面啥的,先干着,别让人家占了先机。”
这点秀春倒是同意,“想法是好,店面不好弄。”
眼下国营国有仍是铺天盖地,仅剩少数诸如全聚德这样的私人招牌,那必然是沉淀了数百年的历史文化,想跟他们拼,很难。
但也不能不试。
既然易真这么说了,秀春放在了心上,暑假不用上学,屠女士那里也不用天天去,秀春有大把的时间在外边转悠打探。
还真叫她逮到机会了,临街口有户私人宅子要卖,面积很小,比易真他们住的地方还要小上一倍,哪怕这么小点地方,都争相在买,政策随时都在变,没一个是傻子,早就有一帮人在伺机行动了。
“三间正房,带两间耳房,一个跨院,要两万六,苗苗哥,我想把它买下来。”秀春跟陈学功商量。
当初买他们这座两进四合院时,也才三万五,才过去多久啊,比它小三倍的房竟然抬价到两万六,想买,但也得有这些钱啊!
秀春的意图,陈学功能够明白,钱多不烧手,陈学功不介意他有个厉害媳妇以后倒养活他,无条件支持,“买吧,想买就买。”
秀春就喜欢听这种话,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时,抱着陈学功就亲,媳妇热情,他也不能认怂,你来我往,干柴烈火烧了大半夜。
钱是老地主的,秀春买下之后,把户过到了老地主名下,这件事只有她知,陈学功知,还有老地主知,其他三个老人一概不知。
赡养他们是责任,但秀春不是愚孝之人,要把所有事都跟老人家说,他们的诸多观念不见得与她和陈学功相吻合,说清楚明白不见得会得到他们理解,反倒是会生矛盾。
毕竟花出去的是两万多啊。
哪来的两万多?竟然白白过户到何铁林名下,他哪来的资格?
对这种问题,秀春总不能堂而皇之的告诉他们,她现有的钱都是老地主给的吧,别说给他买个宅院了,就是买座矿山都不为过。
就让他们糊糊涂涂过晚年吧,稀里糊涂啥也不知道,成天乐呵呵下棋斗嘴带孩子,多好!
一场秋雨落下,将近两个月的暑假转眼过去了,金秋九月,秀春成了新一届师弟师妹眼中的师姐,跟学校一帮同学前往火车站接新生,安排新生入住,直到所有新生报到结束,他们才算完工。
上课之余,秀春仍旧去屠女士的研究室,风雨无阻,长时间的交流,研究室的工作人员早就默认了秀春为他们的一份子。这天秀春过去,刚停好自行车,研究室的师姐兴匆匆的喊她,告诉她好消息,“老师的研究获奖了!新一届科研成果鉴定会上,我们的研究被正式定了名!”
对研究室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研究本就漫长,摸索的途中甚至会发现方向错误,花费了大量时间也不见得能摸索出什么成果,他们无疑是幸运的,至少目前看来是!
“老师该高兴坏了!”秀春跟师姐一块往研究室走。
师姐跟屠女士的时间最长,真是大师姐了,在这跟屠女士研究了将近二十年才有了目前的成果,她笃定道,“老师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此时必然如往常。”
还真叫师姐说中了,屠女士并无太大的喜悦,反倒忧心匆匆,秀春问她怎么了。
屠女士摇头道,“我们研究这些无非是想投入临床促进医药发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有毅力不够,还要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啊。”
若真想把科研做出成果,绝非一朝一夕就能结束,长达百年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