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后来发达了,每年也没少来往,是以赵叙对他们颇为熟稔。
而他们大概是从老赵口里听到大侄子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刚刚四人正聚众撸串,赵叙驱车路过,就打个招呼的功夫,便里外盘问了一道。
他们一听说有兔崽子想对大侄子的对象意图不轨,便怒拍大腿,说什么也要跟着来压场子,赵叙无法。
而叔叔团也是到了房间门口才知道一直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帅小伙正是大侄子的对象,而看到对他意图不轨的人也是个男人时,他们顿时凌乱了。
但凌乱归凌乱,正事不能忘。他们闯荡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奇人异事没见过,倒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两小口。
他们在这点上比老赵想得开,大概是因为单身久了,思维再也不禁锢在常人“不繁衍后代即是罪”的桎梏里。
儿女算个屁,还嫌地球人不够多吗?他们又生不出爱因斯坦那样的人物,多一个少一个,人类史并不会为他们记载功过。
人这一辈子,合该图此时快活。到了彼时,寂寞潦倒不叫苦,最痛应是人错过。
陈浚深喘了几口气,酝酿了几秒,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咳了几下,尽量保持沉静地对杨南予说道:“阿昱,我不太懂你们这么做的原因,你是在记恨我没有帮你吗?如果你是因为看到我和丁厉来往而生气,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他的样子诚恳极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东西交给你,在这之前我也把丁厉约到了这儿,我是想套他的话,给你提供证据……”
四个叔叔中有一个稍显细瘦的男人,一双鼠眼里尽是Jing光,他突然走到沙发旁,鼻子翕动几下,然后低身闻那两杯水。
他忽而笑了一声,背着手踱回,在赵叙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赵叙打断了陈浚的慷慨陈词:“那你在水里下迷药又是什么意思?看我男朋友这几天累了,让他安眠一晚上?”
陈浚的脸色煞白,不肯承认。赵叙冷笑,戴上了皮手套,将那两杯水各给他灌了一半。
剩下的装进水瓶里,当做证据。
“喝吧,不喝怎么证明你的清白。你要是不敢,就是对我男朋友图谋不轨,我就把剩下的交给警察叔叔,让他们定夺。”
然后赵叙把晕死的丁厉拖到他身侧,又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让他自拍和丁厉的合影。
第三人拍总归有作秀之嫌,可能还会有脑残以为他们是陈浚的同伙,一起密谋把丁厉搞晕办了,那时候可就麻烦了,而让陈浚自个儿拍就省事很多。
赵叙在一边倾情指挥“低一点,挡光了”、“笑一笑,你是潜人,不是被潜”、“陈总你不上镜啊,rou有点松,听我的,别纵欲过度了”、“抱紧点,恩爱些,他没有很丑吧”、“拍得好直男啊,你真的是gay吗”诸如此类……
他在那儿玩得起劲,四个叔叔无聊地坐在沙发上说笑。
杨南予刚刚在得知他差点被下迷药后有短暂的茫然,之后燃起了三尺高的怒火,可不过维持了几秒,便被赵叙搞得有点想笑。
这一场闹剧以两个邪恶势力的齐齐沉睡而告终。
赵叙送走了敬爱的叔叔团,杨南予在回家路上翻阅拍的照片,突然映入眼帘一个白翘tun,他还以为是刚刚抓拍的丁厉,可左tun下侧分明有个熟悉的印章。
篆体的“叙”。
“靠!!!!赵叙你变态啊居然偷拍我屁股?!什么时候拍的!!!”杨南予一下炸了毛。
赵叙颇为怨妇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尽是“你还好意思问”的意味:“你走之前拍的,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微信拉黑,我可不就只能睹物思人……”
“睹物也不是这么个睹法啊……删了删了!”杨南予的手指灵巧的开始Cao作。
谁知旁边幽幽地传来一句:“哎,没得看了……删吧,估计你身上的也消了,没事,只不过是你身上少了我的专属印记而已。”
杨南予生生止住了将要点下的手指,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小声道:“没消呢,有的看。”
此时到了红灯,车暂时停了。赵叙没听清,问道:“什么?”
“我说我屁股上的印儿还没消呢!!鬼知道你他妈买的啥印泥儿,这么多天一点颜色都没变,你还敢跟我委屈?”
那印章盖的地方有些奇葩,是在tunrou内下侧,印儿也没多大。天晓得他是怎么每天跟个变态似地对着镜子掰屁股看,这一看,又会想起赵叙。
其实他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睹物思人——虽然他看的是自己的屁股。
赵叙眼睛登时亮了:“不信,回家检查去!”
绿灯恰好亮起,赵叙一踩油门,载着翘tun男票扬长而去。
第18章 第十八章
最近娱乐圈不□□宁,虽然这个圈子向来“无风波,不娱乐”。
杨南予的话题前脚刚冷,后脚的“丁厉滚出娱乐圈”就新鲜出炉。
爆料微博刚冒头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