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在门口。
白奇楠太过专注,没有察觉任何动静。他迅速合上电脑,声音没有起伏地说:“无聊的东西而已。有事吗?”
白奇睿笑道:“该吃饭了。”
白奇楠没什么反应:“吃不吃有什么区别。”
“乐观点,”白奇睿年纪比哥哥小了近十岁,却反过来安慰他,“哪怕是苦中作乐呢。”
白奇楠看看时间,距离夏醇离开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他心中燃起几分希望,打起Jing神起身走出房间,推着弟弟的轮椅往主屋走去。
轮椅不疾不徐地从地面滚过,一只三花猫从不知何处跑了过来,白奇睿看起来心情不错,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小猫过来。
三花猫缩在长廊下方的Yin影中,盯着兄弟二人的眼神有些虎视眈眈的,对白奇睿的召唤毫无所动。
“澄澄。”白奇楠随口叫了一声,“过来。”
三花猫耳朵一竖,缓缓走出Yin影,带着几分犹豫跑过来跳上了白奇睿的膝头。
“澄澄只听你一个人的,”白奇睿轻轻抚摸三花猫的脊背,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真让人嫉妒。”
白奇楠没有接话,推着他进入前院,正要进屋,突然停下了脚步,身体石化一般僵住,心里燃起的那一点希望瞬间熄灭。
夏醇就站在石子路上,一脸难以言喻的神情。
白奇睿轻声笑了起来:“你看,我说过他会回来的。”
白奇楠这一次没有再如之前那样“犯病”,他注视着夏醇看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说:“请进吧。”
夏醇又先后试了两次,无一例外又返回山庄大门前,无一例外又看了一次同样的弹幕。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他已经不能心存侥幸地自欺欺人。
又一次回到大门前,夏醇彻底放弃。正迟疑是不是再次进去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笑声自门缝里传来。
夏醇又惊又喜,推门看了进去,主屋的门廊上有个人影,正是他此时此刻最想见到的人。他走进庭院,隔着茂密的树叶道:“你怎么先进来了,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走不出去?”
到了近处,夏醇心里咯噔一下,站在门廊上的虽然是阎浮,但与往常似乎不大一样。他一身暗纹黑衣,长发用紫带高高束起,负手而立,好像在眺望远处。
他脸上的神情是夏醇从未见过的,肃杀,Yin鸷,邪肆,整个人像是陷在黑暗之中般令人窒息。
夏醇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去,那里只有墙。再回过头,阎浮已经不见了。
夏醇:“……”他再度感到寒意,脊髓轻轻战栗。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很快白奇楠推着他弟弟转了过来。四目相对的一刻,夏醇忽然明白之前白奇楠为什么一见到他,就立刻要把他赶走。
可惜为时已晚,从踏进那扇大门的一刻,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白奇楠带着夏醇经过主室,老爷子已经结束了香道,客人们手里倒是多了很多香品,似乎在切磋探讨。
脱下弓道服换上衬衫西裤的白奇楠总算有点总裁的样子,只是他实在很年轻,让人很难想象他在管理一家集团。
山庄里大部分房间都是汉唐风格,白奇楠带着夏醇去的却是现代化装修的会客室。夏醇在沙发上坐下,不多时有人端了茶进来放下。
等人退出去后,两人不无尴尬,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先确认一件事,”夏醇打破沉默,“你是白奇楠,也就是伽蓝浴香吧?”
白奇楠翘起一条腿,一副谈判的坐姿:“是。”
夏醇笑了笑:“谢谢你的关注和支持。我的朋友好像进来了,你看到他了吗?”
白奇楠面无表情:“什么朋友?”
夏醇觉得这人太能装模作样,明明看过他的直播,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说谁:“阎浮。我刚刚看到他站在主屋的门廊上,但很快就不见了,不知……”
“没看到。”白奇楠冷冷地说,“吕深是怎么跟你说的?”
夏醇从拍广告的事情一直说到吕深将他送上飞机:“关于香炉,他没跟我说实话吧。”
他已经亲身体验到了这里的诡异,这话根本不需要回答了。
白奇楠眉宇间Yin云密布,放在腿上的那只手无意识握紧:“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夏醇:“……杀人犯法。既然我都已经来了,那就跟我说说情况吧。你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吗?”
白奇楠看向窗外葱翠怡人的美景,沉声道:“不止,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现在时间已经晚了,我先带你去吃晚饭,明天你亲眼看到就明白了。”
这人毛病太多,还要卖关子。夏醇无语,跟随主人去餐厅,路上看到老爷子正在送客人出门。
白老先生十分挺拔,从背影看去像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他身上既有纵横商场多年的睿智沉稳,也有出自世家浸yIn香道文化的飘逸洒脱。
送走客人之后,白老先生转身看到夏醇,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