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香炉,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锦年道:“师尊,白家有那么多修士,我们怎么才能把其他人救出来啊?”
夏醇指了指阎浮:“九灵境魔主会帮我们的。”
三人都是一惊,阎浮冷漠道:“谁说我要帮你了?我现在就要离开雪雾岭,你得跟我走。”
夏醇摸了摸被金纹环住的腰:“你看,你我二人现在堪比主仆,仆从被人欺负,哪有主人不管的道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们这么对我,简直是不给魔主你面子!”
唐锦年:“……”师尊为了众位师兄弟忍辱负重,真是可敬,好感动,好想哭!
墨羡鱼:“……”这人渣怕不是失了智,怎么越来越不正常!
阎浮声音发涩:“你为了别人,宁可受此屈辱?”
这人怎么像是从醋缸里捞出来的,人家都愿意跟他玩主仆play了,他非得往另一个方向去想。
阎浮的神色又暗了几分,扯紧金纹道:“好,将人救出之后,你得跟我走,从此以后对我唯命是从,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
夏醇没有犹豫:“可以。”你高兴就好。
阎浮眼底一层黑影:“呵,好一个疼爱弟子的师尊,为了他们,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甘愿沦为别人的仆从,连颜面都不要了。”
曾几何时,夏临渊也挡在他身前,保护他不让别人欺负。可是最后夏临渊还是将他独自丢下,还骗他说要回来。现如今他又变成另一个模样,去疼爱其他人了。
可恶,可恶至极!
夏醇:“……”误会,我是为了让你开心啊。
鬼鸟吐出一串低yin,一只翅膀在夏醇头上拍了拍,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
阎浮一刻都不愿多留,拉着夏醇起身道:“走吧。”
三人离开小屋,走入风雪之中。走了一阵,阎浮将羽翼大氅给夏醇披上,将背上的鸟头帽子扣在他头上。帽檐压得很低,连视线都遮住了。夏醇想要摘掉,却被一把按住。
“长那么难看,把脸挡住吧。”阎浮冷冰冰地说,“你不需要看路,跟着我就好。”
腰上的束缚稍稍紧了紧,夏醇按着遮风挡雪的帽檐,摇头笑了笑。两个小的跟在后面,唐锦年小声道:“九灵境魔主是不是跟师尊以前就认识,怎么觉得他们俩……怪怪的。”
墨羡鱼面色Yin沉:“九灵境魔主不仅是个魔修,本身就非我族类。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免得坏了师尊的名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与魔牵扯上关系,无论是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人渣以前虽然对他很差,但近来不知为何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墨羡鱼也不想看他因此遭殃,落得个遭世人唾弃、人人得而诛之的下场。
唐锦年吐吐舌头,舌尖顿时被风吹冷,又赶紧收了回去。
时近午夜,四人翻过山丘,远远看到了蓑郾城的轮廓。整座城陷在黑暗之中,一盏灯火都没有。唐锦年觉得奇怪,自言自语道:“就算家家户户已经歇下,城中街道也该有灯燃着吧,怎么如此漆黑一片。”
阎浮背着手,将金纹牵在手中,下山的时候故意不走直线,感受着手里牵着的人跟在身后,他往左那人也得往左,他往右那人也得往右,本来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弯起浅浅的弧度。
夏醇仅是看着他的背影,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变化。还记得之前的梦境里,阎浮身上并没有那些金色的纹路,不知他离开这个世界的岁月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脾气秉性又怎么变得这么古怪。
星月无光,细雪纷飞,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几人放慢脚步,变得谨慎起来。城门没有关闭,却与白日不同,他们走的时候门前还整齐干净,路面上连雪水都没有,现在却积了一层污浊发黑的残雪,焦黄的灌木丛东一簇西一簇,有些都长到门缝里去了。
城墙上挂着的两盏灯笼,一只千疮百孔,一只从中断裂,里面的灯架歪斜脱落,好像从一张黑漆漆的嘴里吐出长舌。
寒风呜咽作响,从两扇大门错开的缝隙中贼头贼脑地钻了出来,气氛莫名诡谲,令唐锦年打了个激灵,往夏醇身后躲了躲:“师尊,蓑郾城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个模样?”
夏醇仰头看去,城墙上的三个大字也残破不全,他们离开的几个时辰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阎浮无意探究,直接走了进去。刚一进入城门,阵阵沉敛苦涩的幽香袭来,鬼鸟突然躁动不安地拍动翅膀,从阎浮肩头飞了起来。
因为有锁链牵制,它能飞行的范围有限,盘旋一周之后又落下,在阎浮耳畔低声咕哝一阵。
夏醇道:“它说什么?”
阎浮匪夷所思地看着他:“鸟的话,我如何能懂?”
夏醇:“……你们没有什么独特的交流方式吗?”
阎浮沉默片刻,道:“以前有,现在没了。”
夏醇揶揄道:“怎么了,感情破裂了,没有共同语言了?”
阎浮笑了一声,眼中却没有笑意:“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