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日有余,到了要出发去奎山的时候。这日清晨天还未亮,雩生从睡梦中清醒,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行动中的马车上。马车宽大无比,简直算得上一间小小的屋子,横竖并排的躺十个人都绰绰有余。车中桌几软凳睡榻一应具足,地上都铺着地毯,又厚又软,光脚踩在上面不会发出任何声响。重光不在身边,但他的气息就在不远处。雩生打开马车前方的木门,一阵shi润的冷风呼呼的灌了进来,入眼之处都是片片白茫茫的云朵——原来这马车并非行驶在陆地上,而是在半空之中。
拉着马车的是一只雩生只有在图本上才见过的野兽,通体雪白,外形好像鹿,却又四只巨大的棕褐色尖角。这是夫诸,过去生活在敖岸山上,却又渐渐消失踪迹,雩生回想起了书上的描述。只见夫诸不急不慢的空中平稳的跳跃,动作优美又仿佛充满了力量,穿梭在云层之中,仿佛落入池塘的云石,把层层叠叠的白云搅的四处飘散。正前方处,红彤彤的太阳露出一个头角,把周围染成一片赤色。
重光穿着宽大的玄衣,挺直着腰背坐在夫诸背上,衣带飘飞,烈烈作响,衣服边缘之处是阳光的痕迹,仿佛给人镀了一层金红。不过是一个背景,就足够让雩生禁不住的心动不已。
“唔……”昨晚刚被吃空的双ru如今又被nai水充满,隐隐的胀痛着。雩生低下头,这才发现身上竟然穿着一件浅色的裙子,轻盈顺滑又柔软的料子,覆在身上恍若无物,以至于习惯在重光面前裸露自己的雩生醒来多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穿着——这半月来,雩生的两颗嫩ru不停的被吸食啃咬,变得异常的敏感娇嫩,往日的衣服都穿不上了,再软的棉料都会让ru头挺立颤抖,摩擦之下还会有尖锐的刺痛感,所以雩生宁愿裸着也不愿被衣料折磨。
重光十分乐于这样的变化,干渴之时把人搂过来在放在腿上,连扒衣服的工序都省去了,凑上脑袋就直接能允吸到甜美的ru汁。自然也是鼓励着雩生保持着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的模样。
后来要出门,总不能继续裸着,重光翻箱倒柜许久,才找到那件丝织的裙子。从极之渊里的蚕种吐的丝织成,分量极轻。这是过去有大妖看到自己产子产ru的伴侣,喂nai过后敏感无比的nai头被衣服磨的红肿,心有不忍,千寻万觅之下才找到的材料,之后也就慢慢的风靡了起来。重光没有伴侣,但禁不住好奇也存了一件,这时却正好排上了用场。只可惜那是裙装的样式,重光不确定雩生会不会答应穿女装,又有些好奇他穿这裙子的模样,便乘着雩生熟睡的时候着给他套了一套。只见那裙子的衣襟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堪堪包住了他一半的胸ru,两朵肿胀的红缨在轻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裙子的下摆十分宽大,遮住了雩生雪白的双腿,却盖不住重光心中所想,想那如花瓣一样绽放的裙摆之下,汩汩的yIn水从两腿之间流淌而出,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重光内心中热浪翻涌,眼下的美艳景色让他果断的打消了让雩生自己选择穿还是不穿的念头,甚至连亵裤都不给他穿了,一把抱起下身尽裸的雩生,直接上了马车。
雩生看到了覆在身上的宽大裙装,直觉就想马上换掉,只是手碰到衣料,感受到其中极度的柔软,倒也明白了些许重光的苦心。再加上整个马车里都没有看到替换的衣服,也只好撇撇嘴,随它去了。
端坐在夫诸背上的重光听到声音回头,正看到雩生从里面打开了木质的车门。正好是弯着腰的姿势,垂下的双ru看着比以往更大,形成了好看的弧度。一边ru晕从衣襟里露了出来,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显的红嫩可口。
雩生捞起宽大碍事的裙摆,迈腿爬上了车辕,行动间,双腿之间的娇嫩花xue和前方秀气的阳具一展无余。冷风从他两腿之间吹过,拂上他腿间光裸着的嫩xue口,激的人一阵哆嗦。
重光那个畜生竟然就让他裸着下身,连亵裤都不给穿!
雩生瞥了重光一眼,又是埋怨又是忿恨的,在重光看来却别有一番春色,宛若勾引一般。他不动声色的粗喘了一口气,那被衣服盖的严严实实的阳具默的开始膨胀变硬起来。
雩生这时已经爬到了夫诸与马车相接的地方,飕飕的冷风扑面而过,把两颊吹得泛红。重光直接伸手,把雩生抱到了自己身前,又解开宽大的衣袍,把人紧紧的裹在怀中。
“怎幺不多睡会儿?”重光习惯性的在雩生脖颈处轻轻的舐吻。
“头一回在这幺高的地方,自然多看看才回本,”雩生亦是习惯了重光时不时的抚摸亲吻,反而更往后靠了一点,后背紧紧的贴上了重光温暖又宽阔的胸膛。
“说谎,”重光低笑,伸手隔着衣服握住了雩生隆起的rurou,拢在手心里掂了掂,“这幺重,明明是涨nai了想来让我帮你把nai水都吸掉,”说罢又捏了捏,果不其然,只见那衣襟的突起之处,立刻出现了一团渐渐扩大的shi痕,顿时nai香四溢。
“恩……疼……”雩生皱着眉喘息,又乖巧挺起胸,把ru房往重光手心里送。
“疼?又说谎,明明是爽的不行,”重光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入雩生宽大的裙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