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绕过君府的走廊,恰好就见昙婶在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不禁多望了两眼,而无论看多少眼,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入目。
楚季咽了下喉咙,收回目光,放轻脚步潜入他君免白的院子里,君免白的房间已经全暗下来了,院子里只剩下一颗守夜的灯笼还在坚守发出微弱的光。
面对这含有自己与君免白相处点点滴滴的院子,楚季心中滋味万千,继而撒气般重重的瞪了一眼君免白的房间算是泄恨,他不再耽搁,抬步往自己曾住了两个月的房间走去。
而他一进了房间,暗处一双在夜里红通通的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嘴角嗜着笑,慢慢的跟上楚季的脚步。
房间里实在太暗,楚季凭借记忆才找到放置衣物和碎银的柜子,打开柜门一摸,空荡荡的,竟然是什么都没有,他面色一沉,同时,房间里的烛光忽然毫无预兆的燃了起来,楚季顿时像做贼一般转过身去,双瞳微微放大看向来人——着了黛蓝流月的君免白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楚季心中噔的一下,褪去黑衣的君免白笑起来更显温和,但楚季深知在这幅温吞模样下暗藏的是怎样的风云,他收了被撞见坏事的尴尬,微仰着下巴看着君免白。
“道长,是来找这个的吧,”君免白把手上提着的一个包袱放到桌面上,笑容温雅,“我都给道长收拾好了。”
楚季心思被拆穿,纵然心中有些不快,但面色却依旧如常,哼道,“算你识相。”
他敛着五官往前,直至走到桌前,一把抓住包袱,不愿与君免白多说,抬腿便要往房外去。
“楚季。”君免白忽然唤了一声。
楚季浑身一顿,这是君免白头一回连名带姓的喊他,不禁有些诧异,侧目望他却不说话。
君免白挂着素日常见的笑容,好像两人又回到了几日前的毫无嫌隙,语气也放软了许多,“你既然都来了,便不要走了吧。”
楚季蹙眉,不懂他的意思,冷声道,“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君免白脚步一换,直接挡在了楚季的面前,笑yinyin的,“那我也是你的,你把我带走吧。”
“无理取闹。”楚季音色愈发寒,抓着包袱的手猛然抓紧。
又来了,君免白又装作这幅死皮赖脸文文弱弱的模样,他快要分不清到底哪个才真的是他。
他说着便要绕过君免白,君免白却极其迅速的忽然拉住他的手臂,楚季自是不肯,用力想甩开,君免白扣着他的手腕,看似温和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往后压。
楚季身后便是桌面,被君免白这么一用力,腰身抵在了桌沿,磕得有点疼,他整张脸都黑下来,咬着牙道,“你最好见好就收,不要逼我动手。”
好不容易人自己送上门来了,君免白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走,略一思量,一手抓着楚季的手腕,一手捏住楚季的腰身,把他往下压。
楚季剧烈挣扎起来,但还是被他压得整个上身躺在了桌面上,而君免白就附在他上方,不知何时收了笑,目光复杂的落在他的脸上。
这种被压制的局面让楚季火冒三丈,他抬腿便踢,君免白眸光一闪,整个人直接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楚季忍无可忍低吼了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今两人的姿势实在暧昧至极,君免白像是贴在自己身上似的,楚季无端端脸皮有些燥热,眼神燃着两簇小火面像要将君免白烧出一个洞来。
“想道长留下来。”君免白面色十足的认真,也收了开玩笑的意思。
楚季怒不可遏,怒火从胸腔直燃上来,声音听起来都凶巴巴许多,“留下来做什么,你还有什么没玩的把戏。”
楚季是一招被兔咬,十年怕兔子,如今君免白在他心里就是个居心叵测的大骗子,他哪里肯听得君免白只言片语。
君免白无声叹一口气,忽然倾身紧紧抱住楚季,语气莫若奈何,“道长,你能不能再信我一次,我不会再骗你了。”
楚季心中激荡,挣扎着想要挣脱君免白的怀抱,他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察觉楚季的抗拒,君免白彻底没辙,依旧紧紧抱着楚季的腰防止他磕伤,声音淡淡,气息都洒在楚季耳边,“你难不成就没有发觉这几日的异样么?”
楚季动作一顿,目光微闪,君免白抬眸与他对望,他在君免白的眼里看见自己的模样,面容因愠怒而稍显绯红,唇抿得紧紧的,眼里既是挣扎也是犹豫。
君免白面色带点无奈和担忧的望着他,薄唇张张合合,音色清朗而温柔,“三界已经盯上你了,你不留下来,我该如何才能护你周全。”
楚季仿若要掉进他如湖水一般深邃的眼里,君免白抚上他的脸,声音轻轻却犹如一根羽毛拂过他的心尖,痒痒的麻麻的,挥之不去,君免白说的是,“道长,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按头小分队上线!
啊对了,作为一个长期失眠的患者想给失眠的小可爱一个建议,发现失眠一定要去看呀,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