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点道理。
南柳更是痛苦:“何必呢……这样像是我以寻他父族要挟他要和我在一起一样。”
帘布悄悄掀起一角,裴雁陵身形一闪出帐查看,见是拾京,默了一瞬,让开门让他进去,自己外面吹风去了。
南柳从榻上爬起,给他挤出一丝笑:“什么事?”
拾京站在榻前,小声说道:“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不是不喜欢你。”
南柳先是一喜,而后想起雁陵的话,又低落下来,说道:“你不必怕,该帮还是会帮的,不管是救你出林还是要找你父族,虽确有我个人情感在,但即便是我不喜你,也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帮与不帮,和喜不喜欢无关,别担心。”
拾京没听懂她要说什么,他想了想,手放在南柳的手背上。
南柳不知他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听到拾京说:“真的不一样,不是厌烦,也不是那种不愿意被碰到所以才闪开的感觉。”
“嗯?”
拾京微微笑了笑,抬头看着南柳说道:“宋瑜摸我头发时,跟被你碰到,虽然我都想躲开,但不一样。”
“危险到来时,要躲,如同刚刚的长\枪。不情愿被碰时,要躲,就像宋瑜。但你不是,你……你碰我手,其实没事的。但只有手,再高一点不行。”
南柳好似明白了什么,笑意重回眉梢:“我懂了,真不容易,让你费力解释这么久。”
她让拾京坐下来,还把小香炉放在他怀中:“先玩着,我出去教训个人,等我回来让我瞧瞧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南柳心情雀跃,跑出帐去,看到宋瑜还在教场,低声一笑,道:“宋瑜,过来!”
拾京坐在榻上,轻声笑了起来。
听到南柳声音,宋瑜一惊,毛都炸了。
“不是吧?真告状了?!那小哥是美人娇吧?”
美人娇,一种闻名十三州的花,叶小而圆,触之蜷起,如娇羞状,开白花,花瓣娇柔,观之可亲,实则有微毒,碰之,轻则起疹,重则四肢绵软视物重影,像被美色冲昏了头,因而称其美人娇。
此刻,美人娇正坐在南柳的营帐中,眉舒眼笑,虽仍未想明白心中的那股烦躁到底是什么,但见南柳笑,他心里踏实了,动手把嵌套的香炉给拆了。
☆、第26章 戏罚(第二更)
南柳揍完宋瑜回来,发现拾京把香炉给肢解了。
香炉芯儿被他取了出来,上好的沉木香放在一旁,北舟发来的书信被垫在下端。
南柳发问:“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拆家里的东西,然后被你爹娘骂?”
拾京点了点头,手指尖上沾染着沉木香的碎屑,他轻轻吹了吹,香味淡淡飘来。
南柳挑眉:“刚见你也没发现这毛病……”
不过她依稀仿佛好像记得,自己出去前是有那么一句:“你拿着玩。”
拾京跟她说完心中想法,纠正了自己的错误表达解开误会后,就放下心来,此时南柳问话,他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摆弄着手中的芯儿,说道:“阿爸虽然罚我,但也说这不是毛病,随意就好。”
南柳笑:“你知道你手里这个香炉值多少银两吗?”
拾京知她何意,小声道:“你出去前说过随便玩……而且,我能把它装回来,原样。”
南柳笑了又笑,走过去按住他手:“这些东西,香烬也值万两金。以后动之前先问问我,有些我能赔的起,可万一哪天你要拆什么独一无二世难有的珍宝,我恐怕就赔不起了。”
拾京愕然。
万两金什么概念,他不清楚,但千金他听阿爸说过,知道什么概念。
有次,阿爸坐在洞口,口中念道*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Yin。
他问何意,阿爸笑答:“这个嘛……有一种意思是指春夜美景,千金难买。千金……很多了,若是买你天天抱在手里的杯子,能买好多,把整个山林都填满。”
他不知道阿爸岔开了话题,心思果然被那整个林子的杯子给拐走了。
长大后,拾京出了林,做了买卖,知道了钱和银两,银两和金子之间的差距后,莫名想起了阿爸说的填满整个林的杯子。
拾京微微撇了下嘴角,翻过手,凝视着指尖上的香烬沉默。
南柳起了坏心:“随意拆东西,我必须要罚你,转过去。”
拾京似是叹了口气,慢悠悠转了过去,平视着墙,放下手中的东西,把胳膊举了起来,。
“咦?”南柳惊奇,笑问,“是不是小时候被罚习惯了?”
她说要罚,只说了转过去,他自己就把手乖乖举了起来。
“你阿妈罚你?”
“阿爸。”
“……面壁思过?”南柳问他,“为什么要举起手臂?”
拾京极其不情愿的回想:“拆他的东西,不经他允许碰刀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