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呢,终于把人治服帖了。
可是今天不同,他还只和唐可做了一次,心里正火烧火燎想念他的身体呢,哪能这么随便的就让他给别的男人摸了。
周宪章脾气不算好,他一直以来也就对秦科一个人算得上温柔。
他出身好自然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也就给他宠出了坏脾气,可他偏偏有手段有头脑,人也特别强势霸道,他严肃起来的时候就随便穿着笔挺的西服往那儿一站就能让人喘不过气来,更何况现在突然发怒的模样。
医生当即吓得缩回了手,站起身。
“愣着干什么他发高烧了!”周宪章自觉刚才有些失态,敛了气势沉声道。
医生急忙俯下身给唐可看病。
挂上吊瓶开了药方又留了食谱,医生才战战兢兢地回去。
陈生坐在床边时不时探探唐可的额头。
周宪章烦躁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看到陈生又把手放在了唐可额头上,心下更是不悦,“陈先生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有我行了。”
陈生根本不相信他是会照顾人的人,他看也没看周宪章一眼,说道,“周先生您还是回去吧,唐可一时半会儿退不了烧,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我再说一遍别碰他!我宅子里的保姆马上就来了,用不着你。”周宪章暴躁地走过去拿过旁边的shi毛巾俯身在唐可额头上擦了擦,像是要擦掉陈生的痕迹。
陈生觉得这人的占有欲简直不可理喻,但也知道不能惹了他,只好起身,“那就麻烦您费心了。”&&&&&&&&&&&&&&
☆、危机
陈生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卧室门,周宪章坐在床头皱着眉头给唐可试体温。
保姆护士不一会儿就到了,兢兢业业的守在床边生怕有什么差错。
周宪章坐到客厅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他今天中午才从德国回到K区,秦科去了B市分公司视察,他直接回了总公司处理事情,然后晚上的时候和周淼一起吃了晚餐,席间免不了听周淼说他几句。
周宪章的性向家里人一直都知道,况且K区也算是开放的地方,他也已经三十二岁年纪也不小了,大家也都没有把他那些玩小明星的事放在心里,都以为等他玩够了收心了就会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女人也好男人也罢,反正一辈子他也有了个伴儿。
而周淼一直是周家人的楷模,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循规蹈矩聪明又认真,温文尔雅态度谦和,做事看似温和却从来都斩草除根。
而周宪章和他相反,周宪章从小就霸道跋扈,长大后在商界做事从来都以狠辣无情出名,而偏偏他又极为聪明有手段,所以很多人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两兄弟看似性格截然不同骨子里却都有着周家人的果敢决绝。
两人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闹不和,最近几年不知为何却突然亲近起来。
周宪章坐在沙发上想起周淼对他说的那几句话,心沉沉的一直要沉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他可劲儿捞都捞不上来。
他把烟捻灭到烟灰缸里,烦躁地起身望了望紧闭的卧室,踹了脚沙发低声骂了句Cao。
这唐可真他妈能整事儿,老子需要他的时候总是给老子出幺蛾子。
他不知为何对唐可的身体竟有如此深的执念。以前漂亮的小年轻儿见多了,唐可这样的也不少,可是偏偏就觉得唐可在床上简直该死的合他口味。
这人无论如何他也要弄到手。
最好找套房子把他锁里边去,谁他妈也不能碰。
到了第二天早上三点钟的时候唐可的高温才渐渐退下来。
周宪章已经走了。
唐可睁开眼觉得浑身酸痛,吊灯的光芒异常的刺眼他下意识地用手背盖住眼睛,边儿上有人说,“唐先生,您醒了。”
他把手背拿开眯着眼问,“你是谁?”
那中年女护士笑着说,“我是周先生派来照顾您的,您的烧已经退了,厨房已经熬好了粥,您去吃些再吃药,吃了药继续睡吧。”
周先生?唐可急忙起身,“周宪章?”
“......是的。”
“陈哥呢?我经纪人呢?”
“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周先生派来照顾您的。”
唐可摸索着找到手机,一看表竟然是早上三点多钟,他打了电话给陈生。
陈生已经回到家里睡下了,看到是唐可来电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呢,睡意马上全消了,“小可,怎么了?”
“额,陈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呢,你怎么醒了?烧退了吗?周宪章还在那儿吗?”
“嗯,烧退了,周宪章不在,但是他派的护士在这,他什么时候来的?”
陈生还没来及回话,唐可这边有电话插进来了,正是周宪章打来的。
保姆在门外听到动静知道唐可醒了便第一时间给周宪章去了消息,周宪章正在酒店待着毫无睡意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