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扭着身子就要往外钻,身子免不了在他身上磨来磨去,张澄泓受不了了,将她整个人抱紧在怀里,声音沙哑,在她耳边警告道:“再乱动,我便非礼你了……”来日方长,他不想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候要了她,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总要等她也愿意了,才行。只是她这样动来动去,他实在是有些难忍。
察觉到坚|硬的某处,安宁郡主瞬间乖巧了下来,躲在他怀中大气都不敢出。
“乖……”抚摸了她柔顺的长发,张澄泓唇角微微勾起,合上了双目,“睡吧。”
发现她安静下来之后,他真的不再有任何动作,安宁郡主沉静了下来,心中有千万个念头,她也不知道与他一起会发生什么,心中隐隐害怕,又隐隐有些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期待,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超出她所料,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全然不知该如何做……
过了很久,身边都不曾有动静。
安宁郡主微微侧头看去,朦胧中,他闭着眼睛,呼吸绵延,似是睡着了,他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安宁郡主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他长得很俊秀,白皙的皮肤,清朗的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紧抿着的嘴唇……与她心中所幻想的义薄云天的大侠全然不同,可偏偏这样的小白脸,吸引了她的目光。
平日里他一身的书生气息,气质文雅,眉间更是清雅温和,没想到喝醉后全然换了一副面孔,好似第一次见他,他便是满身的酒气,在醉霄楼踹开门的姿势那般的放荡不羁……一个男子竟然同时拥有两种性格,倒真是稀奇……
只是,他到底从何得知她胸口的朱砂痣?难道他们之间当真有过什么……
安宁郡主纷纷乱乱的想着,头渐渐的沉重了下去,最后靠在他的挽臂里睡了过去。
月亮悄悄的探出了头,洒在屋内的两个人身上,一片安宁。
同一时刻,前面的院子里。
昭华公主无力的看着头顶摇晃着的承尘,双腿发软,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瘫软在秦默怀中,连连求饶。
她也在此时才知道,平日里与她温存,他其实一直照顾着她的感受,克制隐忍,都是等她有了感觉,他才开始动,便是动也只保留了六七分力气,他不隐忍的时候,她根本承受不住。
秦默翻过身,见她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心中隐隐有些愧疚,“可是弄疼你了。”
昭华公主摇了摇头,往他怀中钻了钻,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低yin道:“秦默,你闻起来好香,我很喜欢……”
“还喜欢什么?”伸手将她额头上的碎发理顺,秦默在她面上亲了亲,低声笑道。
“你的眉,眼,唇,还有手……”昭华公主闭着眼睛,小手胡乱的在他面上摸了两把又垂了下来,“哪里都喜欢。”话说完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她睡着的时候眉头轻轻的蹙着,长长的睫毛轻微的眨动,看上去像一个脆弱的陶瓷娃娃。
秦默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将她额头上的汗水舔舐过去,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只觉得她很是可爱,明明是这般娇弱的身子,偏偏每日叫嚣着要他对她霸道点,嫌他太过温柔,可他稍微强硬了一点点,她便受不住了……
次日一早,天还蒙蒙亮。
司马成玉就拉着路嘉,李文强,吴子虚还有谢绍延起身,司马成玉抗了一大包银子系在马上,赶到河道的时候那些河工也刚刚到地方,正摩拳擦掌着准备干活,司马成玉下了马,将银票往桌子上一砸,扯着嗓子喊道:“这里是谁在负责?”
周围的河工何时瞧见过这般场景,皆围了过来,在看见那桌子上银票的数额时,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天哪,他们瞧见了什么?
“我的老天爷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银票。”
“这一张五百两啊,我的天,这得多少张啊,那得够我扛多少袋水泥。”
“……你也不看看人家什么来头,瞧人家这小公子一身的衣裳就不是普通人……”
“可不是……”
……
听得周围的理论声,司马成玉头昂得更高了。
不一会儿,尖嘴猴腮的李二爷便一溜小跑赶了过来,瞧见此景时,眼眸一转,落在了银票上,瞬间眉开眼笑,谄媚着凑了上去,“不知这位小公子来此有何要事?”
“你就是管这里的?”司马成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李二爷弓着身子,“小的只是个工头,真正管这里的是京城里头来的大官,右相之子司马公子。”
“什么?大官?”司马成玉怪叫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一个小小的庶子,算得了什么大官?他要是大官,我还一品大员呢!”
李二爷闻言眼眸一闪,面前的几位公子气度非凡,便是听闻了司马公子的名头仍然这么嚣张,恐怕来头不小,他身子弓得越发低微,陪着笑道:“在公子眼中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在小的眼